等到可容納千人的擂臺上站滿百人之后,一道沖天鑼鼓聲響起,場面立即像是失控了起來。
每個人向著離自己最近的開始攻擊,掠奪對方的字牌并扔出擂臺外。
有幾個魁梧大漢看南離身形嬌小,年紀(jì)不大,覺得可能好欺負(fù)。竟是不約而同地向南離襲來,有一個直接抓向了南離腰間的字牌。
幾人呈包圍趨勢攻擊而來,南離見勢,輕輕一躍跳出包圍圈,轉(zhuǎn)身用腳猛地踢向其中一個大漢。
大漢猝不及防一跌,撲向了那個抓字牌的人。
時間太快,來不及反應(yīng),兩人竟是抱作了一團(tuán),連人帶字牌滾到了擂臺下。
足足滾了十幾丈遠(yuǎn),可見南離這一腳用了幾成之力。
還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只擺著攻擊姿勢,卻不敢上前。
南離也不想與他們耗時間,一個箭步?jīng)_上去,順勢收了三個人的字牌丟了出去。
三人一愣,幾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撂倒了!其中一人不甘心,叫囂著拿劍刺了過來。
南離一閃身躲過劍刃,運(yùn)靈力于拳中,一拳打向其腹部。
攻擊沖力直接將其帶到了臺下。
“好呀!”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姑娘,實(shí)力如此強(qiáng)悍。觀樓里的人紛紛被吸引了目光,連連叫好。
“啊-”
突然在擂臺的另一邊,響起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
卻見一位清瘦少年懷中抱著胸膛不斷出血的男子,一手還緊緊捂著他的傷口,神情悲痛地叫著“哥”。
“螻蟻就是螻蟻!連納靈入體都不會,還敢來參賽!死了也是活該!與你們同臺,真是降了本小姐的身份!”一位身穿鵝黃色羅裙的女子兇狠不屑地道。
此女名叫王思,一上場便出手狠辣,不留一絲余地。
擂臺之上刀劍無眼,兩相較量若是被傷,只能怪自己實(shí)力不濟(jì)。但是王思卻是故意為之,本是將對方字牌丟出擂臺外便可的事情,偏偏要重傷別人,直向要害刺去。
臺上數(shù)人皆已被其重傷,有的丹田被毀,此生習(xí)武怕是無望,只能憤恨地怒視著王思,卻又無可奈何。
而南離早就注意到了手段狠辣的王思,但這是擂臺,不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地方。所有人報(bào)名的時候就應(yīng)該料想到這種情況。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yīng)該要承受相應(yīng)的后果。
經(jīng)過一番打斗,此時擂臺上只剩十幾人了。
而南離憑一人之力便淘汰了三十多人,惹得觀樓里的人紛紛側(cè)目而望。一時之間,眾所矚目。
“那個小姑娘是誰呀?如此厲害!”
“你住在西區(qū),也可能是這位不常出門你才不知道!我告訴你,她可是我們梁國的南離郡主!”
“郡主?我們梁國不是只有一個云陽郡主梁云兒嗎?”
“哎!你知道的不全呀!云陽郡主是七年前冊封的,而南離郡主是早在十六年前就冊封了!你還記不記得十六年前的梁靖戰(zhàn)亂?你小聲點(diǎn)說!”
“記得記得!云陽郡主當(dāng)時四歲,就因?yàn)檫@場爭亂才弄丟了,九年后才找回來了!”
“是?。‘?dāng)年那場戰(zhàn)亂險(xiǎn)些要了圣上的命,聽人說,這南離郡主的父母因救駕喪命了,所以圣上才給了她郡主的封號,還賜了座郡主府,讓她與她爺爺能安心住著。”
“竟是如此?也是苦啊!”
“哎!可不是嗎?聽人說,才剛出生,連父母的臉……”
“不過這位郡主修為不錯,她的雙親若在天有靈,也欣慰了!”
“算是吧!”
……
擂臺之上,掠奪字牌的打斗依舊進(jìn)行著。
就在南離躲避一人的攻擊時,王思突然從背后一劍刺來,而南離卻早已料到,一個閃身躲了開來。
原來隨著擂臺上人數(shù)逐漸變少,王思看到修為明顯高于自己的南離,便想著趁其不備廢了她,所以才有了偷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