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段青衣,看見王和珺的時候便立刻沒脾氣了。
這可是先帝和新帝都十分疼愛的公主,她得罪不得,但是也喜歡不起來。
段青衣這一問,王和珺可算是想起事情來了,連忙指著一臉淚水,臉上卻帶著兩個巴掌印的秦墨歌道:“就是她!她竟敢打本宮!要不是月瑩給本宮擋了一下,現(xiàn)在本宮的臉可就毀了!”
“哦?是嗎?”段青衣瞇了瞇眼睛,看著秦墨歌道。
這個女子她認(rèn)識,是秦尚書府上的那個不受寵的嫡女,平時就算和段青衣面對面,她都不見得會認(rèn)識,要不是上次除夕宴她和羅黛兩人一琴一舞,讓人驚艷的話,段青衣對她可謂是毫無印象。
“不,不是我!我要打的是、是……”
“姐姐,你這次可真是太沖動了,不過是六公主說了你幾句不是,你便這般大打出手,若不是我攔著,姐姐可知道,會給我們秦家釀成什么禍?zhǔn)??!”秦月瑩打斷了秦墨歌的話,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秦墨歌委屈的道?p> “不!明明是你!是你污蔑我母親,我才會、我才會忍不住……”秦墨歌絕望的看著秦月瑩。
自從除夕宴之后,她得了玉春姑姑,安夫人和秦月瑩也不好對她怎么樣,只是這一次赤鋒侯府的帖子,玉春姑姑不知怎么的?吃壞了肚子,不能來了。
她雖然膽小怕事,但也卻不是個傻子,知道這一次兇多吉少,便對秦月瑩的挑釁一忍再忍,可是她教唆這六公主來辱罵她的母親,這卻是她怎么也忍不了的了。
便一時氣急,扇了秦月瑩一巴掌,不知怎么的,在秦月瑩的嘴里,便是她想要扇六公主一巴掌,最后秦月瑩擋住了。
六公主跋扈,上前就扇了她兩巴掌,現(xiàn)在卻還在惡人先告狀……
“好了?!倍吻嘁驴匆娗啬柽@個樣子就是不喜,不等她說完便道。自己好好的游園會,就這樣被破壞了。她不能生六公主的氣,難道還不能生一個不受寵的尚書嫡女的氣不成?
“這件事情,到底是你先打的人,是你的不是,六公主打了你兩巴掌,你受著就是了。”段青衣教訓(xùn)道:“皇家的公主可不是你能冒犯的。”
“就是!小小一個官家女子,便想要傷害本宮,信不信本宮去告訴皇帝哥哥,要他治你的罪!”王和珺高傲的道。
將自己出了名的跋扈,演示得淋漓盡致。
一聽見她說皇帝哥哥,段青衣就頭疼,還在自己問過兒子,霍探一口就回絕了他不喜歡六公主,不然還是讓他們“兩情相悅”,豈不是往家里抬進(jìn)來了一個祖宗?!
“公主的意思是?”段青衣治好順著王和珺的意思下去。
周圍的人都看著秦墨歌,的確,秦墨歌一直默默無聞,要不是除夕宴的月神舞,估計沒有回注意到她,現(xiàn)在看著她美貌的臉上添了兩個紅紅的巴掌印。
可惜有之,可憐有之,幸災(zāi)樂禍也有之……
卻單單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給這個不受寵的嫡女說一句話。
“本宮要劃了她的臉!要她下跪給本宮道歉!”王和珺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女子這一生要嫁得好,家世是第一位,相貌就是第二位。王和珺要劃了秦墨歌的臉,這是要她永遠(yuǎn)都嫁不出去的意思啊。
沒想到,這個六公主這樣狠辣。
“不……不是我!我不要!”秦墨歌畏懼的看著王和珺,不斷的想要往后退,素凈的衣裳上沾滿了泥土她也不管不顧,她只想要逃……
“不是你?不是你還有誰???你竟然敢傷本宮?本宮就要你付出,些代價才是?!蓖鹾同B冷笑。
看著秦墨歌那張出色的臉,除夕宴上出盡風(fēng)頭,她倒是要秦墨歌看看,什么叫做有些東西她根本就不配擁有!
“公主,臣女的姐姐也是無意之失,還請公主恕罪,但是這懲罰……”秦月瑩適時的站出來,看著,楚楚可憐的道。
“是呀,墨歌雖不是我的女兒,但她從小沒了母親,也是可憐,公主要是要罰的話,就罰在我這個后母的身上吧?!卑卜蛉朔鲋卦卢?,一同上前道。余光卻依舊擔(dān)憂的盯著秦月瑩被扇得紅腫的側(cè)臉,心里對秦墨歌的殺意又重了一分。
這世道后母難做,安夫人這個時候站出來,在京城之中,可是留下了不少的好名聲。
不得不說,秦月瑩母女的計策,到底還是一箭雙雕。
“月瑩,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蛇蝎女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做你的姐姐!安夫人也是,怪不得本宮去月瑩玩的時候,下人們都說月瑩過得委屈,想來就是這個蛇蝎女子仗著自己是嫡長女,有拿著安夫人是后母。
要挾你們的!”王和珺越說越覺得自己實在是有理,對秦墨歌的印象也就越來越差了。
巴不得秦墨歌消失才好。
“是啊,母親和三姐姐都太善良了,不然,三姐姐也不會被這個女人害得這么慘!”秦樂淑連忙站出來,一句一句的,將秦墨歌惡毒的形象就建立起來了。
“我……”秦月瑩猶豫的道:“可大姐姐畢竟是大姐,我應(yīng)當(dāng)讓著她才是?!?p> “哎呀,我的三姐姐,她就是罪有應(yīng)得,六公主這次教訓(xùn)了她,也就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秦樂淑心里惡心秦月瑩的做作,卻不得不嘴上偏向了秦月瑩。
畢竟她只是一個庶女,現(xiàn)在尚書府安夫人一手遮天,她不依附安夫人,她和她姨娘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這……”秦月瑩還在“猶豫”。
王和珺卻等不得了,拉開了秦月瑩,對自己身邊的喬裝成婢女的宮女道:“去,刮花她的臉!”
“是。”宮女拿起了自己發(fā)間的簪子,冷笑著朝秦墨歌走去。
“不!不要!不要!”秦墨歌往后退,人群也往后退,知道秦墨歌自己退到了柱子后面,無路可退。
“這是怎么了?這么熱鬧?”
劉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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