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式菱住在式菱殿,她將付槿安排在了她的殿內,做了個掛名弟子,表面上給了個的職位。
明里告訴山上的人,殿內丫鬟仆役由她差遣,實則宋式菱手底下還有個管事,給付槿的這個職位不過是個頭銜。
因為覬覦付槿的靈脈,宋式菱將付槿的廂房安排在了偏殿,可謂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付槿一來圣女就對她這么好,不免就有人心生嫉妒。
來靈沌山的第二天,付槿自己摸索了一下山上的道路。
比如藏書閣,丹藥閣,寶器閣的路,她都悄摸摸的跟人打聽了一番,順便還問了一下仙尊臨弈的住處。
被問到的人也是一副與有榮焉的自豪感,興沖沖的把臨弈這個人從頭到尾夸了一遍,聽得付槿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他才慢悠悠的告誡了一句:“仙尊喜愛清凈,不喜旁人打擾他,云虛峰你可千萬別去,不然就是圣女也救不了你?!?p> 看著那個內門弟子一臉嚴肅的模樣,付槿乖乖點了點頭,嫣然一笑,齒若編貝,“師兄的話我必定記在心里?!?p> 少女螓首蛾眉,那溫婉恬靜的一笑,著實讓他呆了呆。
他還想說什么,就見付槿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中。
付槿先是回到自己的廂房,用自己的血畫了幾張符咒,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后趁著沒人注意她,施了一張瞬移符,瞬間來到了云虛峰腳下。
四處無人,付槿站在云虛峰下,依稀可見上面云霧繚繞,仿佛置于仙境一般。
只是山腳下那道陣法阻隔在了那里,一時之間擋住了付槿的步伐。
她要想見到臨弈,除了她主動上去見他,別無他法。
付槿輕嘆了一口氣,抬手一揮,三張風煞符懸在空中,扭轉之間全部朝著那道屏障襲去。
符咒剛飛到陣法前面,瞬間消散為灰燼,付槿眉心輕蹙,她沒想到臨弈設的這個陣法居然連高級符咒也破不了。
就在她低眸思考如何上云虛峰時,眼前的那道陣法忽然消失不見。
看到陣法消失,付槿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周圍,這陣法消失的古怪,她的風煞符分明沒用,結果這陣法反倒破了。
付槿來不及多想什么,她警惕的抬腳邁了一步,確定沒什么問題才加快了步伐。
等她上去后,身后的陣法又現(xiàn)了出來。
云虛峰上,飛了一圈的黑鳥停在了樹枝上,疑惑不解的問:“仙尊為何讓那葉青禾上來?”
方才仙尊察覺到陣法異樣,發(fā)現(xiàn)葉青禾想要進山,竟撤了陣法。
這么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人能讓仙尊把那陣法撤了。
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臨弈一襲白衣,坐在石凳上,白皙修長的指間夾著一顆棋子,眸光盯在棋盤上,嗓音清涼,“我想知道她來干什么?!?p> 話落間,只見他執(zhí)著棋子的手輕輕落下。
黑鳥不懂仙尊在想什么,便識趣的不再多問。
付槿終于上了云虛峰,云虛峰上也有極大的院子,一眼看清,還有一片幽深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