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接受,那就要想盡辦法使絆子。
所以自然才有了這次呂英柔的涼州之行!
與其說是呂英柔自己跑過來找呂陽麻煩,倒不如說,是呂家的大手,推著她過來找呂陽的麻煩!
呂英柔和呂義被兩個保鏢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江臨月早就失去了意識,江城和薛淑華也被呂陽和呂義交手的余波震暈了過去。
看著江臨月血肉模糊的雙手,呂陽只覺揪心不已,他無法想象,呂英柔的匕首刺穿江臨月的手背時,會給江臨月帶來怎樣的鉆心疼痛。
呂家!
都是呂家!
如果沒有呂家,根本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一切。
深吸一口氣,呂陽強(qiáng)壓住了胸腔內(nèi)的怒火,他和呂家的賬,遲早都要清算,眼下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盡快送江臨月去醫(yī)院,若是去遲了,江臨月這雙手,恐怕會廢掉。
給周漢龍打了個電話后。
不到五分鐘,江家門口便出現(xiàn)了兩輛勞斯萊斯,周漢龍帶著自己的私人醫(yī)生趕了過來。
推開門,映入視線的是一片狼藉。
周漢龍瞳孔一縮,頓時大驚失色:“呂少,這是怎么回事?誰干的?”
“呂家。”
呂陽沉聲開口。
周漢龍心底狂震,不過表明上卻是沒有顯露出分毫,反而忙忙道歉:“呂少,是我疏忽了,沒做好安保工作……”
“周總,這件事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眳侮枔u了搖頭,呂英柔找江臨月麻煩,別說周漢龍沒看見,就是看見了,周漢龍都不一定敢攔。
“先讓醫(yī)生給臨月包扎一下吧。”呂陽嘆了口氣。
就在周漢龍的私人醫(yī)生給江臨月做包扎時,另一邊,呂英柔也同樣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
相比江臨月,她受的傷顯然更重一些,臉被呂陽撞毀容了不說,手骨也被呂陽硬生生碾碎,還有丹田,也被呂陽徹底廢掉。
涼州這邊的醫(yī)院,根本拿呂英柔的傷勢沒什么辦法,在做了一些簡單的護(hù)理后,呂英柔便被呂家的私人飛機(jī)接回了燕京呂家的私人醫(yī)院。
很快,呂英柔被廢的消息,便傳遍了呂家。
可想而知,這個消息,會在呂家掀起怎樣的滔天巨浪。
當(dāng)天,呂英柔的大哥呂英才便帶著青龍衛(wèi)從北疆軍區(qū)趕了回來。
呂家二房的其余六百多人,也在短短半天之內(nèi),齊聚燕京香山。
呂家二房,陰云密布!
誰都沒想到,那個遠(yuǎn)在涼州的呂家私生子,會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直接廢了呂英柔!
簡直石破天驚。
呂家眾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呂陽是哪來的勇氣做出這種事情的。
要知道,呂英柔的父親,可是化勁后期!
在這個武道宗師不出世的時代,化勁后期,就是當(dāng)世最巔峰的戰(zhàn)力!
沒有人敢不給一位化勁后期面子!
可呂陽,偏偏就這樣做了。
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在了香山之上。
呂伯庸做出的決定,將直接決定呂陽的生死,同時也影響,呂家的格局……
兩天之后,江臨月悠悠轉(zhuǎn)醒。
映入視線的第一張臉,是薛淑華。
“臨月,你醒了?!”
見江臨月轉(zhuǎn)醒,薛淑華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喜色。
“媽,呂陽呢?”江臨月有些虛弱的問道,那天被呂英柔刺穿手臂后,她便痛的失去了意識,后面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一聽呂陽二字,薛淑華臉色頓時就變了,陰沉無比。
“你問那個廢物干什么?你還嫌自己傷的不夠嗎?”
薛淑華的語氣里,滿是厭惡和憤恨,在她看來,這次她們一家三人,所受的傷根本就是無妄之災(zāi),若是沒有呂陽,她們?nèi)?,根本就不用受那種折磨和洗浴。
“媽,這次的事情,不怪呂陽……”
“還不怪呂陽?!”薛淑華聲音尖銳了起來。
“江臨月,你是沒長眼睛還是耳朵聾了?那天那個賤女人沖進(jìn)來,指名道姓的說要找那個廢物!”
“你還說不怪他?!”
“是不是要我和你爸死了,你會怪那個廢物?!”
“媽……”江臨月嘴皮子頓了頓,可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的確,呂英柔是沖著呂陽來的,薛淑華和江城,還有她,都是被呂陽牽連的。
這時,呂陽提著早餐進(jìn)了病房。
“醒了?”見江臨月轉(zhuǎn)醒,呂陽嘴角扯出一抹牽強(qiáng)的笑意。
“嗯?!苯R月輕輕點(diǎn)頭。
“醒了就吃點(diǎn)早餐吧,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
說著,呂陽便準(zhǔn)備將早餐放到桌上,但薛淑華,卻是騰的一下起身,直接一巴掌將早餐袋拍飛,小米粥和包子頓時撒了一地。
“誰讓你個廢物進(jìn)來的,你還嫌害臨月害的不夠慘嗎!”薛淑華滿面怒容,指著呂陽的鼻子破口大罵,完全沒有給呂陽留面子的意思。
“媽,我都說了不怪呂陽的?!苯R月急了。
“閉嘴!”薛淑華回頭,冷冷看了一眼江臨月。
隨后,她又將目光移向了呂陽:“廢物,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那天那個臭婊子,她究竟是誰?她為什么要找你麻煩?”
“她叫呂英柔?!鳖D了頓,呂陽又道:“她之所以找我麻煩,是因?yàn)楹臀矣谐?。?p> “什么仇?”薛淑華咄咄逼人。
呂陽皺了皺眉:“媽,我和她之間的仇怨,一時半會根本說不清楚,日后有機(jī)會,我會向你解釋的?!?p> “不行!你今天必須要給我說清楚!”
“你要是不說清楚,你今天就去民政局,和臨月把婚離了,休想有日后!”薛淑華不依不饒,呂英柔這次已經(jīng)給她留下了心里陰影,她必須知道呂英柔的來歷,否則她睡覺都不會安生。
“媽,你別問了行不行!”
江臨月有些不耐煩的喊道。
“什么叫我別問了!?”薛淑華頓時來氣了。
“你知道這個廢物他究竟瞞了你多少事情嗎?”
“背著你偷偷在外面找女人也就算了,還四處和人結(jié)仇!”
“如今人仇家都要找上門,要咱娘倆的命了,我能不問嗎?!”
“我要再不問清楚,哪天我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薛淑華氣急敗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