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遠航坐在咖啡館中,他的雙眼有些脹痛。
坐在咖啡臺里面雙手做著眼保健操,樣子像小時候在孤兒院中做的眼保健操。
短暫地做完眼保健操后,他走到長沙發(fā)前一下子就躺下去。
沙發(fā)很舒服軟硬程度沒話說,就是杠杠滴好。
帆遠航撐著懶腰,扭動在長沙發(fā)上。他不想起來,只想懶懶的躺在沙發(fā)上,就像咖啡角的米粒躺在枕墊上。
一想到米粒,帆遠航就像擼貓。擼貓是有癮的,擼多貓后隨著很長時間沒有擼貓,雙手就會發(fā)癢,心中會出現(xiàn)胸悶的感覺,腦中會有中缺氧。
嗯這是擼貓病要治。
只要沒有想起了還好,想起要擼貓就不舒服。
帆遠航起身望著咖啡角的一端,發(fā)現(xiàn)米粒沒有窩在那邊。
“奇怪了,米粒去哪里了?”帆遠航自言自語著,摸著自己的頭發(fā)。
實在是沒發(fā)現(xiàn)米粒,只好無奈的躺在長沙發(fā)上。
“請問,這里還營業(yè)嗎?”
門口傳來很清甜的女孩聲。
帆遠航還沒有躺下去,現(xiàn)在坐起來往向咖啡館大門。
一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女孩站在咖啡館的門前,她四處張望著咖啡館,仿佛在尋找什么東西。
應該是找咖啡館中工作的人,畢竟從看到咖啡館開著燈到走進咖啡館時,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站在咖啡臺前。
“您是要喝咖啡嗎?”帆遠航站起來,他望著這位女生。
女生的身材不錯,容貌很清純并不是網(wǎng)紅臉。給人看起來很舒服,她的皮膚比較白和嫩,簡直就是天天泡著牛奶浴才能泡出來的。
帆遠航看到這種女孩都有些不好意思,怕自己被嫌棄。
女生點著頭,微笑著說:“聽說這里的咖啡很好喝。”
帆遠航笑著沒有回答。
少傾。
帆遠航走到咖啡臺里面,他拿著咖啡單頁。
“上面是咖啡品類,您想喝些什么都可以從咖啡單頁上面點?!狈h航把單頁遞給坐在咖啡臺對面女孩。
女孩拿著單頁,她的雙眼比較大,讓人看起來很可愛。帆遠航時不時偷看著這個女孩,畢竟她長得很好看。
好看的,不管帥哥還是美女都會讓人喜歡的。
“這杯咖啡名字有些意思,來一杯時光依然?!迸⒄f著想要的咖啡名字。
“好?!?p> 帆遠航聽到客人想要喝的咖啡,他立馬就做著咖啡。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望著正在做咖啡的帆遠航。
“啊,我的名字。”帆遠航偏頭望著女孩一眼,隨后又繼續(xù)制作咖啡。
“嗯?!迸Ⅻc著頭。
“我叫帆遠航?!狈h航把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他不會覺得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會怎么樣。
萬一前面的女孩看上了自己也說不定。
嘿嘿,帆遠航在心中笑了起來。
“嗯?!迸Ⅻc著頭就當知曉,并無巨大的反應。
“時光依然請慢用。”帆遠航做好這杯咖啡,他從咖啡臺中走出來,走到女孩的旁邊把咖啡慢慢地放下。
女孩微笑著說:“謝謝?!?p> ……
在某一處酒店下,一輛大眾車停了下來。
從主駕駛中出來的是這位戴口罩的男士,他摘下口罩把它扔在停車位旁邊的垃圾桶中。
這個人是許年鳳,此時的他皺著眉毛。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然后撥打一個號碼。至于是誰,只有他自己清楚。
沒過十秒,電話已經(jīng)接通。
“我已經(jīng)來了?!痹S年風快速地走進這家酒店中。
還別說這家酒店比較高級,平常的普通人都不會來這家酒店睡。
“8004號房間,快來!”里面的男聲比較著急,看樣子什么事情讓他弄得這么著急。
到許年鳳聽到快的時候,他快速的走到電梯中。
這么晚的時間,站在電梯中的人很少,卻不乏遇到了幾個人。
8004在這家酒店的倒數(shù)第三次,可以說是高端里的低端。
此時,電梯中進來了一男兩女的,這個男子年紀有三十多歲,一副中年油膩老男人的感覺。他雙手環(huán)抱著兩位年紀二十多歲的女孩,看樣子他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樣子。
“啊呀,王總這里有人呢?”左邊的女孩畫著濃妝,穿著很魅惑的服裝。她的樣子簡直就是網(wǎng)紅,韓式半永久永遠在她的臉上。
叫王總的老男人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好像從來沒有摸過東西似的。
許年鳳閉上雙眼,他不想被面前的東西給惡心到。
“怕什么呢?老子放個屁后面的傻屌不敢說一句話?!蓖蹩偟男∽旌喼本褪悄嗣?,張口閉口就是老子。
兩個濃妝女孩戴著美瞳,她們瞟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這位男孩,便譏笑著回答。
“王總說的對,這名傻屌什么都不是,被王總的一句話給嚇懵了?!?p> “哈哈哈……”王總很高興,他對著兩名女孩的臉上親了一頓,如果許年鳳睜開眼睛,會看到王總的嘴上沾有白色的低粉。
許年鳳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閉上雙眼隨他們怎么說。
叮咚,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王總和兩位濃妝女孩準備出去時。
突然,感受到背部受到?jīng)_擊,然后自己就摔了一副狗吃屎的樣子。
雖然沒有受傷,她們卻摔的很狼狽。
“晦氣!”許年鳳吐出這句話,他可不會忍受這種人的欺負。
電梯門很快關上就繼續(xù)前往樓上,現(xiàn)在他不能耽誤許多時間,畢竟還有要是要做。
8004號房間的房門虛關著,里面有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士。
他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眼神堅定不移仿佛在與什么東西相斗。
此時的他全身冒汗,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
在他的面前是臉色蒼白的年輕小孩,這個小孩比較痛苦。他倒在地上握著胸前,看似得了什么病。
小孩他痛苦地咳嗽著,咳著咳著吐出東西來。
他吐出來的并不是口水,而是黑色的類似蟲子樣的東西。
小孩捂著胸口艱難的站起來,他痛苦著流著淚水??葱『⒌臉幼幼屓丝粗芸蓱z,但沒有人會幫助受痛苦的小孩。
“哈哈哈……”
這笑聲不是掐訣的男士發(fā)出來,而是流著眼淚的小孩。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笑著,這個樣子在掐訣的男士眼中很猙獰。
這個掐訣的男士他口訣聲念的很大也很快,他的全身冒出很多汗,在已經(jīng)開著十八度的空調(diào)房中,都能被汗水打濕自己的衣服。
“這樣的威力可不能把我逼出來!”從小孩的嘴中發(fā)出的聲音,不是幼嫩的聲音、不是清脆小孩聲,而是蒼老的嘶喊聲。
小孩從地上拿起被摔碎的茶杯的鋒利碎片,自己的手被碎片割傷血從手掌中流出來。他面不改色拿起碎片直沖男士,小孩像殺了他。
掐訣的男子臉色微變,一邊往后退一邊雙手再次快速的掐訣。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后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
這一次終于聽清了,這位男子口中念叨著道訣。
只見茶幾上燃燒起幾張符,同時地上的木劍在顫動著。
男子的法術并不是很高,不能讓木劍朝他飛來,只能自己跑過去拿起木劍。
現(xiàn)在陷入很尷尬的局面,木劍在另一邊,而自己面前的這位小孩緊跟著他,根本拿不到木劍。
只見小孩拿著碎片往他的身上一刺,幸好自己會一點功夫能躲過小孩的攻擊,但他的手臂已經(jīng)被劃破。
這個時候房間的大門已經(jīng)被打開,許年鳳直接朝里頭沖來。
“鎮(zhèn)!”許年鳳看到小孩已經(jīng)傷人,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只見三張符箓像子彈一樣,快速的朝小孩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