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媚終于哭了,從費媚開始哭泣的那一霎那起,雅雯終于理解了他們兩口子之間的癲狂行為和耐人尋味
這些所有的矛盾情緒和糾結(jié)不清,其實最終源于他們兩口子這么多年的付出、這么多年相濡以沫和這么多年的委屈隱忍。
看著兩夫妻再一次相互的依偎在一起,看著兩夫妻再一次相互取暖的時刻,雅雯的內(nèi)心突然有一股憤怒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只見雅雯嚴肅的對剛剛止住哭泣的費媚說:“你們可以討一個公道回來,我們不能讓這些人逍遙法外,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的底線,我可以幫到你們?!?p> “唉,你怎么幫啊,這么多年都過去了,我哪還有什么證據(jù)去告他們,我連他們叫什么、長什么樣兒都忘了,其實以前我就沒有什么證據(jù),更不明確這事究竟是誰干得。”費媚依偎在張?zhí)旆宓膽牙?、有氣無力的回應(yīng)道。
在費媚的眼神中,雅雯沒有看到一絲想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的勇氣和需求,雅雯只看到了無力和認命。
可是雅雯還是想改變這一切,雅雯覺得僅憑費媚的一面之詞,還是改變不了這件事情的根節(jié),雅雯要用自己的專業(yè)去幫助這家人,雅雯又開始充滿自信。
“張先生,張?zhí)?,我可以幫到你們,我可以讓這件事情真相大白,我可以讓壞人難以遁形,不過你要配合我才可以。”雅雯激動而興奮的說道。
只見雅雯的話音剛落,張?zhí)旆搴唾M媚幾乎同時的回應(yīng)說:“都過去這么多年了,這事還可以知道真相?”
“可以,我只需要兩個孩子的一根帶毛囊的頭發(fā)?!毖碰┳孕诺恼f道。
這次只有費媚一個人還是很感興趣的說:“頭發(fā)一定有,軒軒的房間還是他走以前的樣子?!?p> “那就沒有問題,只要我拿這兩根頭發(fā)去做DNA鑒定,這兩個男人就會現(xiàn)出原形,他們想賴都賴不掉,他們以及和他們一起欺負你的人,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在法律上我也可以幫到你們?!毖碰┖苡谐删透泻芘d奮的解說道。
這時張?zhí)旆逋蝗华q猶豫豫的說:“小古大夫,您是要做DNA比對、像電視劇里講的那樣、在大數(shù)據(jù)里找出欺負我老婆的壞人?”
“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毖碰┮廊皇亲孕艥M滿的確認道。
已經(jīng)聽懂這一切的費媚,激憤的說:“我要小古...您是叫小古對吧?”
“對,我叫古雅雯,姐叫我小古就好了?!?p> 聽得雅雯的自我介紹之后,費媚憤概的回應(yīng)說:“小古大夫,你要幫幫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我了,我要替我自己報仇,我要他們都付出代價。”
“姐,沒有問題,就現(xiàn)在的大數(shù)據(jù)和科技力來說,這件事情簡直是輕而易舉,這兩個男人甚至...”
“兩個男人?什么兩個男人?小古你怎么知道會是兩個男人?”聽得雅雯說出‘兩個男人’的關(guān)鍵詞之后,費媚懵懂的、疑惑的問道。
費媚想都沒有想的說:“是啊,至少是兩個男人,因為軒軒和姍姍并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p> “同母異...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辟M媚突然有點癲狂的、不斷重復(fù)的自言自語道。
費媚自言自語過后,又對張?zhí)旆寮拥膯栒f:“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鑒定報告給我看看,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婆,鑒定報告我都已經(jīng)撕了,小古大夫親眼看見的,鑒定報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我們不糾結(jié)這件事情了好不好?我不想讓姍姍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想我們這個家散了。”張?zhí)旆逑褚粋€守護神卻近似懇求一樣的說道。
此時的費媚,就像是壓抑委屈多年、終于找到一個救命稻草一樣,費媚根本不聽張?zhí)旆宓念檻],一直以為自己最是知道真相的費媚,此時卻陷入了不解和迷茫之中。
費媚根本不回應(yīng)不解釋張?zhí)旆宓恼埱螅灰娰M媚還是很執(zhí)著的問雅雯說:“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我的孩子不是親兄妹,為什么他們是同母異父,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雅雯能夠看的出來,張?zhí)旆迨遣幌脒@個家再次陷入水生火熱之中,看似很開放的費媚,其實骨子里是很保守的,在這種觀念的促動下,費媚此時不顧一切的想知道真正的真相。
此時已經(jīng)看到希望、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不懂世事的小姑娘的費媚,迫切的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費媚此時是不管不顧的。
面對這樣的情形,面對這樣尷尬的局面,雅雯只能無奈的解釋道:“姐,事情發(fā)生的那一天,應(yīng)該正好是你的排卵期,而且可巧的是,那天你的體內(nèi)正好有兩個健康的卵子先后排出。
更可巧的是,這兩個卵子同時都受精了,而男性體液并不是來自同一個父系,根據(jù)鑒定數(shù)據(jù)分析,我可以肯定的說,軒軒和姍姍是異卵異父同期復(fù)孕雙胞胎。”
“異……這...這...老公,這是真的嗎?”費媚此時表現(xiàn)的很無助、很不可思議、甚至是很絕望的問道。
張?zhí)旆遄鰹橐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親耳聽到這樣的事情,又怎么能輕易釋懷,面對妻子的疑問,張?zhí)旆宀恢涝趺椿卮?,看著妻子這樣迫切的心情,張?zhí)旆逵植荒懿徽f,面對妻子的懇求,張?zhí)旆蹇煲偭恕?p> “軒軒和姍姍確實是...確實不是一個爸生的,不對,軒軒和姍姍只有我一個爸爸,是吧老婆?”
張?zhí)旆逵媒棺频哪抗?、怔怔的看著妻子,張?zhí)旆迨钦f出了事實真相,可張?zhí)旆暹€是艱難的想確認他才是兩個孩子真正的爸爸,哪怕只是心理和情感上的父親也好。
可此時的費媚,那還有心情顧及張?zhí)旆宓男撵`感受和情感需求。
費媚根本沒有回應(yīng)張?zhí)旆宓膯栐挘灰娝瓢蟮臏惤碰┱f:“我要你幫我,我要你幫我,可以嗎?”
“姐,我一定會幫你的,一定,而且我確實可以幫到你?!毖碰┟鞔_的回應(yīng)費媚道。
費媚慢慢的點了點頭后,便默默的低下了頭,看著就像是對什么事釋懷了一般,可就在雅雯想要安慰一下張?zhí)旆鍟r,費媚又突然抬起頭懇求的問雅雯說:
“這事可以不讓姍姍知道嗎?我們只剩下這么一個女兒了,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這一切不是她的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