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毒計成事
陳尚父女倆頓時緊張了起來,兩個人瞬間保持了安靜,都瞪大了眼睛瞅著門口。
只見蕭華怡和門羅蘭有說有笑的出了屋,看見爺倆后一起走了過來,抱住家寶狠親了幾口,然后頭也不回的朝院子外走去,期間誰也沒有理睬陳某人。
陳尚瞅著二女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
門羅蘭扭頭不忿道:“不用你管,大色狼!”說完后哼了一聲,和蕭華怡一起揚長而去。
爺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都什么跟什么呀,這對姐倆在屋里都聊了些什么?
“爹,她們怎么沒有打起來!”家寶好奇的問道。
“我也奇怪了,為什么沒有打起來呢?”陳大公子也是一臉的不解。
爺倆其實都做好了隨時滅火的準(zhǔn)備,結(jié)果人家屁事都沒有,想不明白,搞不懂,女人哪!
最后陳大公子一揮手,“切,沒打起來更好,不管她們了,走,姑娘,進屋吃火鍋去?!?p> 沖著院子外叫道:“去幾個人,把那條狗和那只鴨子給我捉過來,順便告訴廚房一聲,本大王要吃火鍋,讓他們弄幾個下酒菜?!?p> 低頭對家寶說道:“那兩個小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讓他們在院子里玩,卻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你是姐姐,以后得管著點弟弟妹妹,別讓他們?nèi)浅鍪裁吹渷??!奔覍汓c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走進了屋,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陳設(shè)照舊,全都按部就班的擺放著,不像有打斗的痕跡。陳老哥搖了搖頭,就在議事廳的主桌上,讓家寶擺開了架勢。
桌子太高,也非常的寬大,坐著吃東西有些費勁。爺倆之間還講啥禮數(shù),家寶運用法力,嘁哩喀喳拆了兩把椅子,拼出來兩個小馬扎。
陳尚將馬扎墊在椅子上,這下高度正好,家寶則是把馬扎放在桌子上,人直接上了桌。
人家姐妹倆談判,一直是心平氣和的,沒有損壞屋內(nèi)的任何財物,這對爺倆剛進屋就拆了兩把椅子,這素質(zhì)啊,高低立判。
吃了一會,一侍衛(wèi)在門口求見,家寶招手讓侍衛(wèi)進來,開口問道:“有什么事?”
侍衛(wèi)在門外就聞見了香味,心中暗想:大王怎么在這里就吃上了,這地上的碎木頭又是怎么回事?
沒敢抬頭看,低著頭回稟道:“稟小主,廚房的師傅們沒有做過火鍋,管事特來請示大王,狗和鴨子是燉還是蒸?”
陳老哥差一點咬著舌頭,連忙喊道:“把那個管事給我叫上來!”
侍衛(wèi)轉(zhuǎn)身出去,隨即領(lǐng)上來一個人,胖乎乎的滿身油膩,倒挺符合在廚房做事的形象,陳尚急切地問道:“那兩個玩意弄死沒?”
廚房管事不敢抬頭,低頭回復(fù)道:“小人參見大王,回大王的話,還沒來得及放血!”
陳大公子松了一口氣:“沒弄死就好,你們這群混賬東西,那是本王的義子和義女,怎么當(dāng)作食材給捉起來了,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廚房管事聽清楚后,全身不住的顫抖,不停的磕頭請罪。
陳尚擺了擺手,讓兩個小家伙受點苦也挺好,誰讓他們亂跑了。也怪自己沒有把話說明白,不能全怪手下人糊涂,說了句不知者不怪,命管事趕快回去放人。
廚房管事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拜謝了大王不殺之恩,這才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跑去。
不多時,一狗一鴨子如眾星捧月般被送了過來,一邊走猶自罵罵咧咧的。
等兩個小鬼進屋后,陳大公子細一打量,呵,真干凈??!看樣子沒少洗澡,這是洗干凈了要放血的節(jié)奏。
笑罵道:“在干爹面前還沒個規(guī)矩,別罵了,你兩個廢物,身上的修為是干什么用的,怎么還被人捉住了?”
“他們搞突然襲擊,我們覺得在干爹的王府里,不會有什么危險的,一點防范都沒有。他們拿吃的勾引我們,趁我們不備突然下手,干爹啊,你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哪!”貝貝蹦著高的叫冤。
“就是,就是,捉住了我們就往廚房送,說是要做成火鍋,干爹,是你想吃掉我們嗎?”卡巴喬也隨聲附和道。
陳尚笑道:“胡說八道,干爹是叫你們來吃火鍋的,何時說過把你們做成火鍋了,你們沒說是我的義子義女嗎?”
卡巴喬委屈道:“說啦,然后嘴被堵住了,還給人家洗澡,一遍又一遍的,羞死了!”
貝貝在一旁嘀咕道:“洗澡倒是挺舒服的,我要懲罰他們,以后叫他們天天給我洗澡?!?p> 家寶笑得直不起來腰,陳尚笑罵道:“我們才回到王府,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你們,此事純屬活該,誰讓你們亂跑了?!?p> “好了,一場誤會而已,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你們就別記恨下人了,以后讓他們天天服侍你倆洗澡,略加懲戒也就可以了!”貝貝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卡巴喬叫道:“我不要臭男人幫我洗澡,干爹給我找?guī)讉€姐姐吧!”
“行,回頭讓你家寶姐幫你安排一下,這府里也沒有個管事的,好不容易上崗個門秘書,還被蕭北相給拐跑了。大家今天就湊合一下吧,明天爹安排個管事的,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們找他就行了。”
兩個小家伙都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又見到有美味當(dāng)前,頓時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一狗一鴨飛身上桌,爺四個痛快的吃喝起來。
期間,廚房為了表示歉意,又呈上不少拿手的好菜和珍藏的美酒,爺幾個更是兩眼冒光吃得興高采烈。
第二天,還沒等陳尚張羅安排一個管事,門羅蘭自己回來了。
門大小姐回來后,立刻進入了角色,先是將府內(nèi)人員全部召集過來,按照名冊逐一核對,然后分派差事,宣布獎懲條例,吩咐一眾人等各居其職,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令陳大公子不禁刮目相看。
不過怎么看怎么像有高人在背后指點,以門大小姐的頭腦和脾氣,好像做不出來這等細致的事情。
有門羅蘭管理大王府,陳老哥自然寬心不少,只是那丫頭好像在賭氣,并不愿意理睬他,實在躲不開他時,也是鼓著嘴一言不發(fā),任由陳大公子如何挑逗,就是不吭聲。
對付這種情況,陳某人一般是極有手段的,兼?zhèn)淠樒び趾裨酱煸接拢矝]用多長時間,門大小姐終于繃不住了,笑罵道:“你咋那么煩人呢,討厭!”一臉幽怨,云開霧散。
隨著陳尚的回歸,澤濼國的發(fā)展步入了正軌,當(dāng)前首要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備戰(zhàn)了。北方十三州全部動員起來,兵馬加緊操練,物資糧草的調(diào)撥也在有條不絮的進行,大戰(zhàn)的氣氛越來越濃。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又過去了幾個月,這一日,赫隆國征討大都督府里,武牧侯握著一塊傳訊令牌,獨自坐在椅子上發(fā)愁。
剛才是自己的老恩師,當(dāng)朝宰相給自己傳訊,責(zé)問他為何要輕舉妄動,鬧得天下大亂。
現(xiàn)在八個小仙界都已與天元國有了交手,陛下非常的震怒,想要下旨嚴(yán)懲武牧侯,若不是老宰相苦苦求情,想必降罪的旨意早已經(jīng)傳下來了。
武牧侯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煩悶不已,自古在外執(zhí)掌重兵的權(quán)臣,最怕受到外人的猜忌。如果猜忌你的人是坐在皇宮里的那位,那這個人離倒霉也就不太遠了,輕則丟官罷職,重則滿門皆亡。
這是誰如此陰狠,重重的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武牧侯沉思著,將可能的政敵在腦海中逐一閃過,覺得誰都像,誰又都不像,想了大半天,也沒有往陳尚那頭想。
最后不禁長嘆了一聲,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考慮是誰陷害自己的時候了。老師說的對,目前急需要做的是亡羊補牢,要展現(xiàn)出自己絕無二心的姿態(tài),行事必須要低調(diào)。
想到這,急忙取出來幾塊傳訊令牌,直接向幾位領(lǐng)軍將帥下了命令,要求眾將立即帶兵返回大營不得有誤。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朝廷的調(diào)令,一兵一卒不許出大營半步,違令者立斬!
吩咐完后,武牧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思索著當(dāng)今陛下將會如何處置自己。以陛下狠辣好猜忌的性格,一旦出現(xiàn)這類擁兵自重的苗頭,那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愿放過一個的。
自己接下來的處境將會非常不妙啊,必須要小心地應(yīng)付局面,一步走錯,定會招致殺身之禍,一時間憂心忡忡,患得患失。
在惶恐中又度了幾日,老恩師再次傳訊過來。
老恩師告訴武牧侯,朝廷決定向玉界派遣鎮(zhèn)界使,由于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不好,他也不好太過阻攔。
此次要來玉界的,并不是他這一脈的人,而是他的死對頭太傅那邊的門人,老宰相叮囑武牧侯,務(wù)必要小心謹(jǐn)慎,不要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最后,有些威脅性地囑咐他,如果屁股真的不干凈,那就趁早自我了斷,免得日后自取其辱,讓為師也跟著受牽連。
道風(fēng)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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