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中年男子目光直視司機(jī)小王,逼問道:“你開車多長時間沒有休息了?”
“三…三個小時?!?p> 王大柱聽到中年警察的詢問,心里微微一突,臉上露出一絲無比慌張的神色,沉聲回答道。
“實(shí)話,不然我將會告你妨礙公務(wù)。”中年警察神色微微一寒,厲聲道。
“六個小時?!鳖D時,王大柱的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模樣,如實(shí)回答道。
只見中年警察最終在記錄本上匆匆這下幾個大字,王大柱微微一撇,便看到“疲勞駕駛”四個大字,頓時,臉上微微一暗,不知為何,心中卻微微松了一口氣,嘴里卻詢問道。
“大哥,就這樣算完了?”
“嗯?那你還想怎樣?難不成真的希望撞到其他人?或者說是想進(jìn)監(jiān)獄坐坐?”中年警察眉頭微微一挑,嘲諷道。
“沒…我沒那個意思。”王大柱急忙雙手輕輕地?fù)u擺,表示自己并不是這么想的。
隨即,只見中年男子目光看向仍舊還在巡查的警員,便直接向四周正在搜尋的警員大呵道:“收隊(duì)!”
“是!”四周原本正在搜查的警員,頓時,異口同聲地傳來一陣回答聲。
“警官,難道就這樣就算完了嗎?”司機(jī)王大柱沉聲疑惑道。
“查什么查!剛才已經(jīng)調(diào)查監(jiān)控了,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跟我回警局,做下記錄,還有以后不要再疲勞駕駛了,這樣會很危險的?!敝心昴凶诱f完以后,便率先走去。
只留下司機(jī)王大柱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原地微微發(fā)愣,頓時,臉上露出一絲劫后重生的神色,但是,隨即,他便想到了什么一般,渾身微微一顫,神色微微一變,嘴里輕聲喃喃自語道:
“難道…我剛剛撞的不是人?”
“警察叔叔,你們等等我!”
一陣微風(fēng)輕輕地扶過,王大柱從內(nèi)心深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間席卷整個身體,看著即將開車離去的警車,急忙追了上去,嘴里無比急迫地道:“警察叔叔,你等等我?!?p> 當(dāng)他說完以后,便急忙匆匆跟了上去,臉上還殘留著一絲絲恐懼的神色,是不是地看向四周,總感覺有人在暗處觀察自己。
當(dāng)警察和王大柱走以后,突然,一陣陰風(fēng)刮過,一位身穿白衣皮膚白皙的小女孩出現(xiàn)在那里,隨即,緩緩地走到蕭逸出事故的地方,眉頭微微一皺,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頓時,嘴里輕聲喃喃自語道。
“感應(yīng)就在這附近呢?怎么會沒有呢?”
頓時,剛要轉(zhuǎn)身離去之時,鼻子微微一動,隨后,便停止了腳步,右手輕輕地一揮,只見蕭逸被貨車撞到的那一幕緩緩地出現(xiàn)在上方,隨即,只見小女孩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微笑。
只不過,猶豫他的臉上毫無血色,而且還是在中元節(jié)的深夜十分,讓人感覺一絲絲恐懼。
……
此時此刻,當(dāng)蕭逸回到山上的寺廟以后,眉頭仍舊緊緊地皺在一起,想起之前的一幕幕,突然,神色微微一變,嘴里沉聲道:“難道我看到的不是人?”
再加上今天是鬼節(jié),而自己又能夠看到一些離奇的東西,想想,便一切便可以解釋的通了。
想到這里,蕭逸便深深地松了一口氣,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再次皺了起來,因?yàn)?,之前他能夠感覺得到,那包子卻是還挺熱乎乎的。
頓時,只見蕭逸坐在寺廟的一個角落里,雙手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腦袋。
因?yàn)?,他總感覺自己腦子之中多出一些東西來,有些微微脹痛的感覺,然而,具體是多出什么來,他卻又無法去得知。
“啊?!?p> 突然,只見蕭逸雙手緊緊地抱住額頭,臉上露出無比痛苦的神色,似乎有什么東西即將從腦袋里面鉆出來一般。
瞬間,只見蕭逸的身體汗流浹背,早已打濕了他那原本就十分單薄的衣服,額頭上布滿了些許豆粒般的汗珠。
突然,只見蕭逸的臉上露出無盡痛苦的神色,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無比猙獰的神色,而他不斷地把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撞擊自己身旁殘破不堪的石像。
砰!砰!砰!
最終,殘破不堪的石像之上已經(jīng)被鮮血而染紅,一絲絲鮮血從蕭逸的額頭之上涔出來,但是,卻仍舊沒有停止撞擊。
似乎,蕭逸感覺是有什么東西即將從腦袋之中要出來一般。
蕭逸臉上仍舊露出無比痛苦的神色,最終,嘶吼道:“你給我出來!”
伴隨著蕭逸無比低沉的嘶吼,只見一本熟悉而又陌生的黑冊子浮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之所以說它熟悉,因?yàn)?,蕭逸可以肯定是一直隨身攜帶的那個不良冊,而之所以說它陌生,則是因?yàn)?,在這間昏暗的寺廟之中竟然仍舊可以依稀可見散發(fā)著淡淡暗紅色的光芒,竟然感覺有些陌生了一般。
不良冊。
三個大字仍舊纂刻在書的正頁之上,突然,只見蕭逸的目光微微一凝,因?yàn)椋谄湎旅婧杖贿€有幾行小字體,映入眼簾。
一入不良冊,便是不良人。
不良筆記,續(xù)改結(jié)局。
看到這里,只見蕭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里輕聲喃喃自語道:“什么東西?。靠跉膺€真不小。”
“如果,真的如同你說的一般神奇,自己又怎么會落得如此結(jié)局呢?”
想到,自己明天又不知該何去何從時,只見蕭逸的神色微微一暗,思緒萬千。
突然,蕭逸神色微微一愣,因?yàn)椋谷桓杏X自己額頭上剛剛撞擊的地方,竟然一點(diǎn)也不痛了,頓時,急忙拿出來自己身旁的一枚碎鏡子,臉上微微露出無比錯愕的神色。
因?yàn)椋捯菰阽R子里面看到自己的額頭光滑無比,哪里還有一絲受傷的痕跡,但是,目光的余角看到石像之上的血跡之時,眉頭微微一皺,嘴里輕聲喃喃自語道。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額頭上的傷為何已經(jīng)好了?而這本“不良冊”
為何會從自己的腦袋有問題出來呢?
突然,只見原本平靜懸浮在空中的“不良冊”,緩緩地飛到石像旁邊,緩緩地把殘?jiān)玖粼谑裆系难和耆找院螅S即,劇烈無比抖動一番,才在蕭逸無比詫異的目光之下輕輕地掀開了第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