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旁邊是白溪,巧笑嫣然歡喜的逗弄著小潭。
正走著呢,一群人忽然從荒草中鉆了出來,把范玉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白溪看到帶頭的白銅連忙轉(zhuǎn)過頭去,雖然明知道白銅是沖自己來的,但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你們想干什么?”范玉拔出刀,心里暗叫不妙。
白銅臉上的肌肉在痙攣,忍住怒火說:“小溪跟我回家。”
“這些人是誰?”
雖然白銅問的是這些人,但是眼神只是從范玉一個人的臉上掃過,剛才就是這小子離自己妹妹最近。
“我不回去,這是我丈夫?!?p> 白溪為了不被關(guān)在家那牢籠里也是拼了命,連自己的名譽都不顧了。
叛逆期恨不得離家越遠(yuǎn)越好,可是長大后卻發(fā)現(xiàn)家回不去了,這是每個人都要經(jīng)歷的過程,逃不脫,甩不掉。
范玉聽到這句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啥時候自己成白溪丈夫了。
白銅的臉色從鐵青到通紅還沒用到0.001秒鐘。
“是真的?”白銅那眼神能把范玉剁碎了,幾把長劍在太陽下折射出寒光,只要白銅一揮手就能把范玉剁成肉泥。
范玉感覺的到這些人的實力很強(qiáng),那體內(nèi)澎湃的內(nèi)力猶如海濤洶涌。
他咽了一口唾沫:“我才和她剛認(rèn)識。”
“她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得對我負(fù)責(zé),以后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家我不會回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綁了!”白銅一揮手,十幾個人沖上幾下就把范玉按在了地上,用繩子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白銅很想再讓白溪再說一遍,這不是真的,自己的妹妹竟然被面前的男人玷污了。
“她亂說的,不是這么一回事。”
范玉真的想哭,為了不想回家也沒必要抹黑自己吧。
方月玲她們的目光頭了過來,眼神里滿是鄙夷,想不到范玉原來做出了這種事。
不過,讓她們想不通的一點是,白溪實力那么強(qiáng),范玉根本打不過,這怎么能……
一個詞浮現(xiàn)在了她們的腦海:半推半就。
鄭智與趙宇都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范玉也不比自己長得帥,為啥沒他那艷福呢。
“跟我回家再說。”白銅氣瘋了頭,暫時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的事情可不是他能處理的,只能交給爺爺。
“不管我們的事啊,把我們帶走干什么”
趙宇鄭智加上幾個女人也被帶走了,沒有什么很激烈的反抗。
白溪只是想讓自己不回去,想不到卻還是得回去,而且還把范玉搭了進(jìn)來。
他不敢想象范玉回到自己家會受到多少人的毒打。
“哥,我騙你的,別沖動。”
白溪這句話說出白銅根本不相信,而且更氣,因為他覺得是白溪心疼范玉才這么解釋的。
“是不是回家跟爺爺說!”
白溪有點慌,自己爺爺那暴脾氣肯定會把范玉剁碎了喂狗,往日以后自己恐怕再也沒有偷跑出來的機(jī)會。
“堂哥,親哥,我的親哥,我前面說的真的是假的?!?p> 白溪開始撒嬌,把范玉他們看直了眼。
范玉被半抬半拖著上了一座山,山路陡峭,怪石嶙峋,草木茂密。
山頂坐落著一棟棟木頭房屋,連成片,古色古香,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九十年代的村莊。
“你去哪了?”
“爺爺?shù)暮佣細(xì)獍琢??!?p> 剛上山一群人就把白溪圍住,問東問西,十分關(guān)切。
白溪一口一個強(qiáng)哥哥旭哥哥,田叔叔真叔叔,喊都喊不過來。
范玉臉色蒼白,這上百人都是白溪的家人,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鄭智為范玉默哀了三秒,大舅子有點多就是痛苦。
“什么?”
“這小子竟然?”
一動房屋內(nèi)二三十個壯年聽過白銅的講述之后頭頂都冒起了青煙,長劍出鞘指向了范玉。
“不是這樣的,我騙白銅哥的,不要聽他亂說?!?p> 白溪站在了范玉的面前,阻擋住了她的哥哥叔叔伯伯。
不是多關(guān)心范玉,只是自己確實亂說了,自己一句話害了范玉心里愧疚。
白溪這么做更是把他們氣的不輕,女大不中留啊。
“怎么回事?”一個蒼老的聲音想起,所有人不在吱聲。
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走進(jìn)了屋,精神矍鑠,眼中似乎有萬千佛陀,對視一眼就會淪陷。
“爺爺!”
白溪抱住了白宇的手,開始撒嬌賣萌,給白宇解釋著一切。
白宇的臉慢慢變得陰沉,眼神落在了范玉的臉上。
范玉只感覺自己被一只遠(yuǎn)古時期走出的兇獸盯上,全身冰涼,自己的生死就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爺——爺?!币宦暲L了尾音的爺爺把白宇的脾氣全部搞沒了。
“待下去關(guān)起來?!卑子畛谅曢_口。
范玉被拖出了門,帶到了一間空著的木屋里,并沒有被松綁。
這劇本不對,小說里都是遇到公主被各種瞧不起,然后逆襲打臉屌絲翻身,結(jié)果自己一下就要玩完了。
別人的人生是傳奇,到了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因為你只看到了別人打臉的一面,卻不知道別人挫敗彷徨迷茫的時候是如何頂過來的。
“我們早就應(yīng)該和他分開的?!?p> 一動木屋里,趙宇鄭智與幾個女人被關(guān)在其中,趙宇眼中滿是不滿。
“是你跟著我們還是我們跟著你?”鄭智大怒,不是也被綁著早就一巴掌抽在趙宇臉上了。
“別說了,這事是范玉惹下來的沒錯?!狈皆铝嵫壑杏悬c失望。
鄭智眼中滿是悲哀,他知道范玉沒有和趙宇翻臉的原因是因為方月玲,結(jié)果方月玲是這種態(tài)度。
其實,鄭智不知道的是,方月玲是因為吃醋才這么說的。
即使喜歡自己的自己不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心里也會不爽,,何況方月玲對范玉是有感覺的,這就是占有欲,為她一聲守身如玉這樣才能獲得自我價值的優(yōu)越感。
范玉如今才深深地體會到了什么叫紅顏禍水,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二三十個人輪流來木屋里問他對白溪做了什么,他肯定不敢說實話,結(jié)果就是換來了一身的鞋底印。
淡水里的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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