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還是尖叫,范玉腦海中充斥著女人的尖叫。
范玉捂住了耳朵都不管用,這絕對用上了內(nèi)力。
小潭嘴中叼著一只肥大的兔子一臉的懵逼,被這尖叫搞得不知所措。
“給我閉上眼睛?!?p> 白溪十分抓狂,好不容易偷跑出來,結(jié)果野泳竟然被人偷看了。
白溪專進(jìn)了湖底,臉上一片火燒。
范玉那是個尷尬,對小潭招招手就往灌叢之中鉆了進(jìn)去。
這女人竟然敢在陌生的水域里洗澡就證明實力很強(qiáng),那一生能把腦袋炸裂的尖叫也證明這女人不好惹。
范玉十分心虛,跑的很快,但是沒有跑出幾百米就被白溪追上了。
白衣飄飄,長發(fā)齊腰,自然柔順的披散在肩頭。
“站了這么大便宜就想一走了之?!?p> 白溪站定在了范玉面前,那雙大大的眼睛中是冰山下的火焰。
“我不是故意的?”
范玉真想說沒事在外面洗啥澡,還以為自己是小說里的女主人公呢,能遇到白馬王子。
但是他考慮到自己有錯在先便是沒有說出口。
范玉眼前一花胸口一疼,感覺自己就騰空而起。
砰,范玉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樹干上,頭腦昏眩,胸口發(fā)悶。
他猜出了面前漂亮的讓人窒息的姑娘實力很強(qiáng),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強(qiáng),自己在對方的面前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沒事的,現(xiàn)在的姑娘都開放,被看一下應(yīng)該不打緊?!?p> 范玉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著自己。
脖子上一涼,一把短劍放在了范玉的脖子上,那冰冷的觸感讓范玉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zhàn)。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沒事了。”白溪咬牙切齒。
范玉很想調(diào)皮的說一句要不讓你看回來,但是脖子上有一把短劍的情況下他還真不敢,在這片時空李殺個人還不跟殺雞一樣。
“那你想怎么樣?”
范玉的身體又騰空而起,飛出了十幾米才砸進(jìn)了茂密的荊棘中。
還好這段時間實力突飛猛進(jìn),不然換做以前估計得掛了。
一把短劍繼續(xù)頂在了范玉的脖子上。
“做出這種事不負(fù)責(zé),還問我想怎么樣?”
一聲虎嘯,叼著兔子的小潭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飛身撲向了白溪。
砰,小潭剛撲到白溪的面前就被一腳踹飛出了二十多米遠(yuǎn),趴在那乖乖的不動了,就如一只乖巧的小貓。
范玉聽到白溪的這句話那是個欣喜。
如今脫單得有多難,漂亮的都投進(jìn)了有社會地位的人懷里了,自己這些屌絲連個丑女都分不到。
面前的姑娘漂亮的不可方物,負(fù)責(zé)還求之不得呢。
“我負(fù)責(zé),我娶你?!?p> 范玉的身體再次騰空而起,咚的一聲,這次直接砸進(jìn)了湖泊里,建起了幾丈高的水花。
“就你還想娶我。”
“想打我就直說,別找那么多理由?!狈队癖瘧嵉暮俺隽诉@句。
白溪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踏水而行,把范玉從水中提到了岸邊。
范玉擺出了一副無賴樣,躺在了地上,對面前的短劍視而不見。
“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白溪的臉冷了下來。
“殺吧,反正殺人也不犯法?!?p> 白溪嘴角抽了抽,忍住不笑:“你有什么遺言?”
“我沒遺言,沒親人,沒媳婦,唯一有的就是那只從山洞里報出的老虎,你善待他就行了。”
范玉不是放棄了自己的生命,而是看出了對方根本就不會殺自己。
白溪的眼中雖然滿是冰冷,但是根本就沒有殺意。
她是白家的唯一公主。
白家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有上百號人,可是白溪這一代就只有她一個女孩,所以從小被寶貝慣了,別說殺人,動物都沒殺過。
實力高低和殺人多少并不成正比例。
白家在原來的那篇時空里就是龐大的武術(shù)家族,傳承下來的武術(shù)很完整,所以實力都很強(qiáng)。
以前練舞是用假劍,來到這篇時空就換成了真劍。
幾個月過去白家實力擴(kuò)張,占領(lǐng)了幾個石山,也廣招門徒,勢力很強(qiáng)。
小潭看到范玉的眼神示意也很膽大,賣著萌打著滾來到了白溪的腳邊,用頭蹭著她的小腿。
白溪蹲下身摸了摸小潭的頭,眼中滿是歡喜。
范玉瞪眼:人和動物還是不一樣的,小潭賣萌打滾就搞定,自己卻差點去了半條命。
“如果這件事你說出去我保證把你剁碎了扔進(jìn)河里喂魚?!?p> 范玉點頭,松了一口氣,這次又是小潭給自己解了圍。
“你從哪來?”白溪一邊逗弄著小潭一邊問。
來到這篇時空之后白溪就沒有出來游玩過,因為這里很危險,家人不放心,所以把她憋壞了,才跑出來在這里野了個泳。
范玉一邊說著自己來到這里的經(jīng)過一邊站起身撿起了遠(yuǎn)處的兔子,他要帶著小潭繼續(xù)捕食。
一只兔子完全不夠,小潭一個人都能吃光。
“我要吃燒雞?!卑紫柚队窭硖澋幕I碼提出了條件。
范玉點頭,帶著小潭與白溪繼續(xù)捕食。
白溪跟在小潭身后看著他是怎么捕食的,玩的很開心,就是因為太久沒出來玩了。
范玉手中提著一大串野味回到了鄭智一群人所在的地方。
鄭智與一群女人傻了眼,不知道范玉這么短時間從哪里騙來的姑娘,長這么漂亮不會是狐貍精吧?
“生火烤肉?!狈队駴]好氣的給鄭智一腳。
前面被毒打了一頓,現(xiàn)在得找個地方出出氣。
小潭是不敢打了,白溪愛護(hù)的很。
如果范玉當(dāng)著她的面打小潭估計又會受到一頓家暴似的毒打。
不過有一點不一樣,女的對難的家暴是因為愛不還手,范玉是真沒機(jī)會還手。
方月玲把野雞野兔拿走了一些,范玉也不建議,反正就是給她們吃的。
清洗去毛,架上火架,烤肉的香味飄出老遠(yuǎn)。
小潭趴在白溪的身邊十分的乖巧,白溪給他喂著肌肉,范玉有一種這老虎白養(yǎng)的趕腳。
白溪對范玉瞪眼,她并沒有吃烤肉,只是一直喂小潭吃。
“接下來的人生估計是要沒自由了。”
范玉心里發(fā)苦,拿起一只雞腿開始親手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