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堯堯,你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明明是要給她送藥,被你搞成這樣。”慕重以不知道又從哪里出現(xiàn),數(shù)落著姜北堯。
“閉嘴?!苯眻虻男那?,莫名的煩躁起來。
“我是實在看不過眼,人家好心生著病都要照顧你,這么真誠的心意,被你這么糟蹋,你不心疼人家姑娘,我都心疼了?!蹦街匾晕嬷约旱男目冢餍耐礌?。
“給你安排的任務還不夠多嗎?你居然還有空在這里廢話?!苯眻蚩觳阶咧﹂_慕重以。
慕重以小跑著跟上他,委屈的說:“我就是跑來找你說這件事的,小堯堯你怎么這么狠心,把我派去西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執(zhí)行任務那么久,你不知道,我的皮膚會被西部的風沙吹黃的嗎?”
“再加十天?!苯眻蛲鲁鲞@四個字無視慕重以的訴苦。
“不要啊。小堯堯,你...你...好無情。我不依?!蹦街匾圆桓扇鰸娏恕?p> “再加二十天?!边€是冷漠的回答。
慕重以不敢說了。越說加的越多。
“算你狠!”
“果然是神經(jīng)病。”他弱弱的罵著。
然后,他咬著牙不甘的離去。
*
上次和姜北堯鬧的不歡而散后,顧清夜心里有氣,在也沒有主動找過他。
而作為最終的大boss,姜北堯似乎總有許多事情要忙,兩人雖然同住郡主府,卻也有整整兩個月沒見到了。
這兩個月,顧清夜都快悶壞了,她因為和太子明面上同流合污,共同在演武場殘害姜北堯,她受了連累,被東城王罰禁足三個月。
眼下,這禁足還有一個月才結(jié)束。
“這和坐牢有什么區(qū)別?!鳖櫱逡箛@了口氣,這日子無聊透了。
“郡主,小將軍來了?!卑⑷粼诙呎f著。
“快把他請進來。我正好無聊著?!鳖櫱逡辜拥恼玖似饋?,這兩月,也只有莊凌烈這家伙,偶爾會來看一看她,順便陪她下五子棋。
這已經(jīng)成了她唯一的娛樂活動,能不激動嗎?
五子棋是顧清夜為了打發(fā)無聊時間,才想到拿出來玩的。
沒想到無意中被莊凌烈這家伙發(fā)現(xiàn)了,至此莊凌烈沉迷于五子棋,整天拉著顧清夜陪她一起玩。
莊凌烈持白子,顧清夜持黑子,兩人在棋盤上廝殺著。
“哈哈,兩邊都是三顆,我最快能連成五顆,你又輸了?!鳖櫱逡剐χf。
“不算,不算,我剛才沒看清,我不是要下在這里的。”莊凌烈說著就要收回棋子。
“棋局就和戰(zhàn)場一樣,敢問小將軍,在戰(zhàn)場上你把敵軍主將的腦袋削下來之后,還能反悔給他裝回去嗎?不能把,所以這棋也不能悔?!?p> “你這什么破比喻。戰(zhàn)場和棋局不一樣?!鼻f凌烈反駁說。
“哪里不一樣。都是規(guī)劃謀略罷了,不給毀棋,輸一把給100兩,100兩快給我?!鳖櫱逡股斐鍪?。
莊凌烈不甘的掏出荷包,拿出里面最后的一百兩。
顧清夜瞇著眼笑了,愉快的收下錢,滿足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錢包。
喬瘋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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