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之事解決,去寺路上腿受傷
葉蠟只如實說了前日在戲院打架的事,和數(shù)寬甸抓人,至于白太湖則全然沒提,數(shù)寬甸自己也許根本不清楚情況的。
葉杏山:“把人救出來倒是不難的?!?p> 他頓了一下。
心中暗忖:就倒是不像數(shù)寬甸所為,其人,雖是隨心隨欲了些,卻不是會這樣就把人捉去,動用如此私刑的。
葉杏山抬眼看向葉蠟:“這其中恐有什么隱情。他不像是這樣行事的?!?p> 葉蠟聽如此心中也嘀咕了。認為只應該是個紈绔子弟,仗勢欺人的一流。聽葉杏山語氣中,應該是個能說上話的,關系應該是不錯的……
一個大官之子會這樣不顧顏面去抓人又動用私刑……到底為了什么呢。
不管為了什么理由,把人打成那樣。鬧的人人皆知,也沒理了。
葉蠟:“不知大哥能否安排我二人見上一面,要是有什么誤會,也好解開。”
葉鐘山:“這事不能莽撞,數(shù)嵐在朝中也有不小的勢力的。這樣,我就去寫封拜帖,送去他府上。”
葉杏山說著起身去了書房,又吩咐備車。
葉蠟躬身道“小弟謝過兄長?!?p> 只一盞茶功夫,葉杏山從書房出來,二人又行一路,到了數(shù)寬甸府門前。
又遞了拜帖,看門的下人,一見外面的兩人,皆相貌不俗,衣著華貴,不敢怠慢,連忙去報。
葉蠟看著這宅子兩邊的門當石,又看著門檻,心中嘀咕。
葉杏山看她如此,知道她心中所想便說:“數(shù)伯父喜歡安靜而寬甸性情灑脫奔放,二人不在一起住的。”
葉蠟:“原來如此。”
只聽一陣腳步聲,“杏山!”見一富態(tài)男人,從回廊疾步出來,身后跟著一個公子白面素凈“哎呀怎么回事,怎么不請進來?!?p> 葉杏山:“寬甸兄?!?p> 四人悠悠進了內室。
葉杏山:“這是舍弟葉蠟。特地要來拜訪的?!?p> 數(shù)寬甸:“知道知道?!闭f著看葉蠟一眼,又朝著葉蠟背上一拍。
數(shù)寬甸又指著那位白面公子說:“這是子向,我的摯友,在府上長住?!?p> 子向道“葉公子?!?p> 葉蠟回“子向公子。”葉蠟未多看,只是二人畫風有些不同。
四人喝了些酒。葉杏山見數(shù)寬甸面有悅色說:“其實今日,我們兄弟倆個來是為了前幾日戲院的事情?!?p> 話還沒說完數(shù)寬甸居然直接要放人了。
葉蠟心里大疑,而葉鐘山卻是平靜的很,只是剛剛提及,還未說要干什么,數(shù)寬甸就要放人!
回來路上,葉蠟心里奇怪,無解。葉杏山看葉蠟的樣子。直言“是因為那位子向公子?!?p> 葉蠟到家,只派人告訴數(shù)珠,人已無礙了,自己沒有過去。
只是等不到她細想,褚蘭就派人來喊。
葉蠟躬身“娘?!?p> 褚蘭還是手里一珠串,磨來磨去的“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跟老祖宗一起去相國寺還愿去。”
葉蠟“這么突然?!?p> 褚蘭輕聲“一直每五年去一次的?!?p> 葉蠟“能帶巴林一起去嗎?”
褚蘭“隨便你吧?!?p> 葉蠟一定要帶著巴林。不然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個愣頭傻鳥。
這相國寺離京都其實近的很,騎馬只要半天,但是老太太坐轎子,要在外住一夜,行走兩天。
老夫人只帶了女眷,葉蠟和葉鐘山兩人。
葉蠟和葉鐘山騎了馬,葉鐘山騎馬跟坐轎一樣。輕輕松松。
葉蠟以前在現(xiàn)代騎過幾次馬,那都是別人牽著。馬對她來說只到了認識這種程度。
不過她心里是喜歡的,喜歡這種自由的感覺。
顫顫巍巍上去了。還好路還算平整,沒有什么大的坑坑洼洼的。
慢慢的適應了不少,然后腿就磨爛了。
硬是一直撐著呢,到了傍晚,終于進了城,在鎮(zhèn)上找了個旅店住了。
葉蠟這個時候走路都不能正常了。只是撐著硬走。
進了店里面有不少住店的,葉蠟也沒吃飯,直接進房間了。脫了衣服,只見雙腿內側都破了好大一塊皮。
“爺,你還好吧?!笔前土帧?p> “沒事,你去鎮(zhèn)上看看有沒有賣擦傷藥的,買點,再買幾塊布備著?!比~蠟沒好意思直說腿受傷,自葉蠟下馬的動作巴林就看出來了,葉蠟根本不會騎。
“先送點飯進來?!比~蠟喊。
巴林端了飯進來,此時葉蠟端坐著,腿不敢靠攏,微微分開。巴林放下飯就街上去了。葉蠟吃完不敢動,只坐著等著巴林回來。
葉鐘山在下面吃了飯,要回房間。葉鐘山一向心思細密,他能感覺到自己剛剛上來的路上樓下一直有人在盯著自己。
自己只當做沒感覺到,上來了。
等了半天,巴林還沒回來,葉蠟只能先起來去給老夫人請了安。
一走一疼,頭上都出了細密密的汗,上樓路上也是一步一挪。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一幕全被樓上一位看見了。
請了安,又回到了房門看見門口的藥和絲布,心里又安慰了。
只拿進來,自己抹了藥,又拿布裹了起來,正正好好,一點不差。
而且那藥抹上去一開始疼痛非常,只一下又感覺涼爽,舒適,一點點也不疼了。又把褲子換上。
安心睡了,明天一早起來,又輕輕動動,感覺無礙了,才起來,梳洗下樓。
葉鐘山已經在外面站著了,馬也牽過來了,對著那馬兒輕著。
葉蠟只對著那馬兒看了一眼毅然決然決定放棄騎馬,而是跟女眷一樣去坐轎子。
只是沒想到在葉蠟起來之前葉鐘山就準備了兩頂轎子,葉蠟明白自己不會騎馬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
只是還好葉鐘山一向話很少。而且能輸給他,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哈?算了不重要。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葉蠟只坐了一天的轎子心里身上都舒服了許多。只是在里面晃來晃去的,就沒人走的快。無聊的很。
下午,天已經有點熱了。葉蠟只覺得身上不停出汗,腿上也難受非常。
葉蠟掀開衣服,本來抹了藥的腿,今早起來本是不疼了的,路上不敢亂動,悶坐了一天,出了汗,腿上又隱隱的痛,那藥也化了。
絲布上已經滲出了血了,本來已經感覺這樣,只是不敢去看。現(xiàn)在見了心里只一陣難受。只能先把裹著的絲布解開,又把殘留的血污擦干凈。
疼痛難忍,拿著那藥抹了,身上出了細密的汗,也不敢再裹布,只放著,等著身體舒服了些,天也暗了些。
才輕輕裹了一層,把衣服穿好了,又靠著休息了會。
葉蠟只感覺轎子停了,到了,葉蠟好容易清醒了。緩緩的擰著步下了轎子,此時腿也不算太疼,就怕磨到。
已經是夜里了,家里提前通知了寺里,所以廂房早已經準備好了,只去住就好了。
只是看了旁邊有一些人不像香客,像是護衛(wèi)一類的。葉蠟也不覺得稀奇,畢竟這是國寺,來幾個大人物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