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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真的不是變態(tài)

玉璧跪求葉蠟,去見葉杏山

穿越之我真的不是變態(tài) 貓山行 3288 2019-09-28 10:45:00

  說白太湖,跟汪紅打的誰也不讓,汪紅這次先做好了準備,渾身綁了鐵板子,白太湖硬擊他,汪紅絲毫損害沒有,把自己震得手疼。

  汪紅則一臉得意。

  白太湖冷笑,用雙手把汪紅舉過頭頂,用力朝著樁子摔下來,那力道加鐵板的重量和硬度。

  直接把汪紅摔暈了。

  只聽見“嗖嗖”幾聲,白太湖和臺上兩位還有幾個能打的全被擊出幾丈遠。是暗器。在最上面的閣樓里。

  葉蠟抬頭看過去,里面赫然站著一個人,窗子緊閉,看不清臉,仔細望了兩眼他好像正盯著自己,葉蠟心里一緊?!卑杨^低了下來。

  此時門不知道被誰也開了,客人們混著那群動手的,胡亂的涌了出去。葉蠟自然也是。

  張司捂著腰部被擊中的地方對白太湖問“那人好厲害,只是暗器就有如此力道?!?p>  白太湖沒說話,他當時背對著閣樓,注意不到那人動手的樣子,只是確不是自己能敵的。

  白太湖疑道“卻不像是此地的?!?p>  “公子剛剛那群人可真厲害。一出手就把場面控制住了?!卑土指袊@。

  葉蠟只回想著剛才的畫面,感覺越來越奇怪。閣樓那個人奇怪,他的出手更奇怪。

  回去路上一直回想著那個身影,她感覺很熟悉,她絕對見過。

  三天后。

  葉蠟中午一起來,就聽著院子里鬧哄哄的。起身朝外面一望,原來是玉璧,跪在外面,不知道跪了多久了,臉色鐵青,似乎要暈過去了。

  幾個丫頭正在勸她,讓他起來,她則一句話也不聽,只是強撐著,眼淚直往下流,前襟都濕透了。

  葉蠟把巴林叫進來,問他“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見她跪在哪。問她,她只說要等爺起來了?!卑土只亍?p>  葉蠟整理著衣服對巴林說“讓她進來。”

  玉璧磕磕絆絆進來了,葉蠟站在內室,玉璧一見就又給跪下了?!盃?,求您救救我弟弟吧。我給您磕頭了?!庇耔得嫔F青,嘴唇發(fā)白,像是跪了一夜。

  葉蠟伸手要拉她起來,又問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說。”玉璧不愿意起來,只跪在那。

  玉璧淚道“我弟被抓起了,就要被里面的人打死了。求爺救救他吧。他真是被冤枉的。”玉璧不停在地上一陣狂磕。

  葉蠟心軟了。

  巴林:“你弟是誰啊?!?p>  自戲院打架后第二天一早,那個被張集揍的胖子帶著衙門的人,沖進了戲院,把班主一伙人還有所有戲子全給抓起來了。

  前日那胖子被打之后,心中憤憤不平,便一定要來找那個打他的人算賬,搜了半天,找不到人,才知道那人不是戲院的人,又想當日之事,心中篤定他和戲班的人關系非淺就把戲班的人全給抓起來,威逼不成,就用過了刑。

  非要逼問出來到底是誰。

  “二爺咱怎么辦?!卑土謫柸~蠟。

  “你先出去打聽打聽,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問問抓人的到底是誰,再打聽打聽那位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是,公子?!卑土只卮?。

  “還有仔細問問有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人或物之類的,這個一定要打聽清楚了?!比~蠟又對巴林吩咐。

  “是,公子?!卑土诌B忙去了。

  葉蠟扶玉璧起來,坐在旁邊椅子上,自己則站著,玉璧眼睛哭的通紅,氣若游絲,像一個紙人一般,葉蠟還想問問他姐弟兩個其他的情況,見她精神散了,沒再多言。

  只吩咐下人把玉璧扶回去,好好照顧著,請了大夫,只說是急火攻心又累的,沒什么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吃點平神靜氣的藥即可。

  葉蠟才放心了。

  “公子,問到了,人確實被打了,血肉模糊的,不過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再等等就不知道還能不能抗的住,那個抓人的是禮部侍郎的獨子,數(shù)寬甸,他脾氣一向火爆,外面還有個名號叫小太爺?!卑土旨奔钡恼f了。

  禮部侍郎數(shù)嵐之子。

  年輕且好斗。

  巴林:“聽說那爺最喜一些風雅之事。有幾個相好的,在外面。還養(yǎng)過幾個相公?!卑土终f的波瀾不驚的,臉早已經紅透了,他對這些事是避讓的。

  葉蠟則不在乎。

  葉蠟對古人在外面養(yǎng)人的事情并不驚訝,古人重視地位身份而不在乎人權。男男女女的只不過當成寵物養(yǎng)著,歷朝歷代皆是如此,自己已經接受了,并尊重著。

  葉蠟:“還有什么別的沒有了?!?p>  “二爺,聽說這位爺最喜歡的就是交朋友……其中有一位關系極好的就是我們杏山少爺。”

  巴林輕聲說著,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

  葉杏山……

  葉蠟記憶中自她醒來,他跟這個堂兄就沒說過幾句話。只一起去給老祖宗請過安。

  現(xiàn)在一找人,就是有求于人……怕是不太好的。

  “那個白衣服的和臺上那個打人的找到了沒有?!比~蠟說到重點。

  “沒人知道他兩個是誰,說他兩個不是本地人,我悄悄的去找了那天在酒樓的掌柜的問了,聽說那腰牌是軍隊里的,還就是咱家的?!卑土譀]敢繼續(xù)說,怕有什么怪罪。

  葉蠟心里倒有點明白了。自那天被打為什么王二晴父親沒有想來抓那個白衣,原來是葉鐘山馬上要回朝在這時候找事真是與相府為敵。

  這下難以解決。數(shù)寬甸一定要找人,而數(shù)家與丞相府雖然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在朝中一直有勢力爭奪。

  如果白太湖的事情被知曉萬一數(shù)府想借勢打壓,再鬧出什么樣的事來,就不是自己能解決的了。

  又想著剛才玉璧剛才的樣子,心里又確實不忍。而且這事現(xiàn)在也是丞相府和侍郎府的事。

  最好是能私下解決。

  葉蠟抿嘴,又道“巴林,去報一聲,看大公子在家嗎,就說……就說……弟自醒來這么久沒有去見過哥哥,一直想找哥哥一起聚聚玩玩。不知道大哥現(xiàn)在方便不方便…行…就這樣說,去吧?!?p>  巴林“是?!?p>  巴林不敢耽擱,只去了一溜煙的功夫,“二爺,杏山公子現(xiàn)在請你過去呢?!?p>  葉蠟起身。

  “二爺,人們都說杏山公子那房的奶奶最喜歡收集一些茶葉茶具之類的?!卑土趾俸俚恼f。

  “好,算你聰明?!比~蠟朝巴林頭上輕輕拍了一掌。

  看外面葉杏山的人正站在外面等著呢。又吩咐去取了那前朝水晶壺杯,包好了,抬腳就跟著去了。

  葉杏山的院子是離葉蠟的屋子最遠的,準確的說是離所有人都是最遠的,本來那院子是葉蠟大伯父葉懷安住的,只是后來葉懷安搬到西邊廂房,那邊一個安靜的地方修行去了,這院子就留給葉杏山了。

  這里無疑是整個葉家最好的院子了。連老夫人那里也不能比的,嫡子正室,只是現(xiàn)在已經不是將軍府而是丞相府了。

  從回廊走繞行,穿過梅林,又走過花廳,繞了半天,走了足有半盞茶的時間。才看到院子,紅磚綠瓦,氣派恢宏,從外面看就比自己的院子好上千百倍。

  葉蠟被引進外院,葉杏山的人,進去報了,又匆忙過來引。

  葉蠟隨著往里走,見一身穿銀邊灰鼠立領袍,套銀白紗衫子,頭戴頂嵌玉小銀冠的男子站在門邊。形若青山,貌如脂玉。應該就是葉杏山了。

  葉杏山一直站在外面等葉蠟,見小斯把人帶來了,直接就迎過來了。

  “大哥!”葉蠟連忙喊了一聲,葉杏山緊兩步過來,直接上手,摟了葉蠟的肩膀又道“早要喊你過來的,又想你身體不好,不敢去問,沒想到今天你自己來了。”

  葉蠟客套一句“大哥說的什么話,明明是弟弟應該先來?!?p>  葉杏山直接把葉蠟拉到屋里坐下,下人端了不少果子,茶上來。

  葉蠟與其相靠坐在一方矮桌前,那紅木桌子上,四角各鑲了兩顆夜明珠,葉蠟心中暗嘆葉杏山的奢靡生活。

  這時葉蠟又認真觀察著葉杏山,直覺得帥氣逼人,靛青色的長袍領口繡著流云紋的滾邊,腰系又著一條白色犀牛角腰帶,青黑色的長褲扎在錦靴之中,比葉鐘山有過之而無不及。正配得上豐神俊朗這四個字。

  葉蠟嘗一口茶,比家里的大紅袍還要苦很多,放下過了一會,依舊無一絲改變,真苦不堪言。

  葉蠟咂咂嘴道“這茶……”

  葉杏山:“是苦丁?!边@是清除體內毒素的。陸羽《茶經》記苦甘入陰,延性養(yǎng)年。李時珍《本草綱目》載:煮飲,止渴、明目、除煩。

  進來一個小斯:“爺,夫人讓我送來蜂蜜?!笔峙踔粋€漆器的小罐子。

  葉杏山趕緊接過,只說“其實這茶確實苦,你嫂子總讓我喝這個排毒明目來著,這苦我不喜歡喝,她就讓我兌著蜂蜜喝的,不然也受不了這個罪,來這樣嘗嘗,是不是甘甜許多了?!?p>  葉蠟淺嘗,又放下,猶豫著說了:“大哥,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件事要同你說?!比~蠟難以開口,用手不停轉著手里的青花杯子。

  葉杏山笑說:“兄弟之間有什么不能談,又有什么不能說的,你直接說,有什么事,我直接幫你辦了?!?p>  葉蠟見他如此爽快,突然內心糾結,后悔不該這么冒失就過來了。應該在家里好好商量商量。

  葉蠟只看著葉杏山問:“不知道大哥是否曾與禮部侍郎的公子數(shù)寬甸交好?!?p>  葉杏山頓一頓“他啊……沒多好的關系,只是這位爺,一直在京中朋友頗多,南南北北的,我也一起吃過幾頓飯,不算過于好,但也能說的上話?!?p>  葉杏山頓一下又言“是為了他的事?若是這樣應該是不難解決的。他一向是好說話的?!?p>  葉蠟正言“大哥,我今天是有事來求,就正跟這位侍郎公子有關。”

  葉杏山見葉蠟如此也緊張起來問“到底出什么事了?!?p>  在這里謝昨天投我推薦票的(單身狗的反擊)。第一次收到票,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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