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沐寒冷哼了一聲便走出了浴德堂,不給蕭驍說話的機會,沒走幾步就看見一道黑衣身影從墻頭竄過,忙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這邊白沐寒忙著追刺客,養(yǎng)心殿的西暖閣中,蕭懿急得不行,“六哥七哥,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快替懿兒想想辦法,這擺明了是大哥他們干的好事,簫公子他……這可怎么辦?”
“懿兒,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蕭景十分淡定的安慰蕭懿,其實他原本也是跟蕭懿一樣不淡定的,包括之前大殿上的行刺,若不是六哥攔著,自己后來簫公子和六哥的暗示,他也和現(xiàn)在的蕭懿一樣急得團團轉(zhuǎn)。
“不操心?怎么個不操心?七哥就會說風(fēng)涼話,哼”蕭懿都還沒聽完蕭景的話就開始反駁抱怨蕭景,弄得蕭景一陣無語,還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六哥,你就說你幫不幫我?你要是不幫我現(xiàn)在就去和父皇請旨,讓簫公子做我的駙馬,我看誰還敢說那些有的沒的!”蕭懿在蕭景那沒得到滿意的回答,轉(zhuǎn)身又纏著蕭燁,不過語不驚人死不休,話一開口,驚得蕭景將口中的水毫無形象地噴了出來。
“咦,七哥你干嘛?惡不惡心???”蕭懿嫌棄的控訴蕭景,得來了蕭景的一記板栗?!拔沂悄闫吒缒氵€嫌棄上了?你才多大,就想著嫁人,也不害臊?!笔捾残」?,這個簫公子你就別想了,據(jù)你七哥觀察人你六哥盯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六哥,你真不管簫公子了?”蕭景也十分好奇自家哥哥最近很是關(guān)注簫公子,今日怎么這么不溫不火的?
“不必?fù)?dān)心,她應(yīng)付的來?!笔挓畹难凵裰型钢鴿鉂獾膱孕?。倒是讓蕭景搖了搖頭,六哥妥妥地直男,有這么追女……額,男……也不對,愛人吧,有這么追愛人的嗎?他是能擺平,可你不出手怎么顯示你的重要性啊喂?
“六哥,簫公子他一個人當(dāng)真可以?”蕭懿問。
“倘若她不可以,又如何做得這人盡皆知的簫公子?”
幾人還在討論出不出手幫忙的問題,白沐寒已經(jīng)追上了黑影幾下制服住了,帶著人回了養(yǎng)心殿,殿上幾個皇子也帶著另一個刺客回來了。
“圣上人已經(jīng)抓拿回來了,還請圣上圣裁,還簫某一個清白?!卑足搴呱锨皬?fù)命。
“簫員外郎放心,你們是何人?為何要行刺朕?”蕭鼎天問跪著的刺客。
“簫公子,你可要救奴家??!”兩個刺客齊刷刷地看向白沐寒,讓一干人等也將目光移了過來。
“簫員外郎如今又該如何狡辯?”站在下首的是秦海,直接毫不客氣地問白沐寒。
“圣上覺得她與暗夜樓比起來哪個身手更好?”她不搭話只是指著刺客反問蕭鼎天。
“自然是暗夜樓更高一籌?!笔挾μ爝€是知道暗夜樓這個第一殺手樓的。
“那眾人皆知暗夜樓素來與我交好,我若真想弒君不用暗夜樓,用你們這兩個廢物?”白沐寒看向兩個刺客,她們被盯的噎了一下。
“若臣記得不錯的話,暗夜樓曾有規(guī)定,不接任何與皇室有關(guān)的任何任務(wù)。簫員外郎,暗夜不會出手你當(dāng)然就需要其他殺手了?!闭境鰜碚f話的是同樣沒有離開的輔國將軍楊武。
“真是好笑,暗夜樓不接這類任務(wù)是因為畏懼皇室威嚴(yán),連暗夜都不敢惹的,我會用這兩個渣滓來引火自焚?我若真這么蠢,我的生意怕也做不得這么順?biāo)??!卑足搴爸S的看著這群只顧潑臟水的人。
“郕王殿下,我想問問我究竟何處得罪過你?你要讓我背負(fù)一個刺殺圣上的罪名?”白沐寒緩緩拿出手中的一塊腰牌,話鋒轉(zhuǎn)對了蕭戰(zhàn),“圣上,三名刺客皆有這樣一塊腰牌,您一看便知?!?p> “啟稟皇上,老奴與員外郎一起確實在死了的刺客身上找到了一塊腰牌,上面刻有郕字?!鼻卮ㄒ策m時地拿出那塊腰牌遞給蕭鼎天,蕭鼎天看了一眼直接將腰牌扔到了蕭戰(zhàn)的腳邊。
“父皇兒臣冤枉啊,且不說這三人是不是我郕王府的,就說今天這事就蹊蹺不已,先是針對簫公子,現(xiàn)在又是兒臣,誰知道是哪個在背后操縱?!笔拺?zhàn)是吃了暗虧了,這三人是他府里的他知道,可是他今日并沒有派人做事。
正當(dāng)所有人都在想著蕭戰(zhàn)的話時,有人注意到兩個刺客的動作,“不好”蕭炎想要制止,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兩人服毒自盡了。這下蕭戰(zhàn)更加頭疼了,這不是要做實他的罪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