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還請請父皇三思!”沒給白沐寒拒絕的機(jī)會,門外就響起了蕭戰(zhàn)反對的聲音。
“郕王,你為何說不可?”蕭鼎天看向走進(jìn)來的蕭戰(zhàn)。
“父皇,刺客是由簫員外郎帶進(jìn)宮中的,可以說他的嫌疑最大,此事還不曾追究就開始晉封嗎?”跟著蕭戰(zhàn)一起進(jìn)來的蕭炎對蕭鼎天說。
“刺客是混在了舞姬之中不假,可微臣若有心刺殺圣上,又何須在最開始你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攔截刺客,秦王,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白沐寒不卑不亢,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你以為沒有嗎?誰知道你最開始是不是做做樣子,不然你怎么中途就從戰(zhàn)斗中撤了出來?父皇,兒臣和大哥已經(jīng)找到了其中一個刺客,只不過刺客已經(jīng)服罪自盡,臨死前在雨花閣墻上寫下血字:簫”蕭戰(zhàn)說的有板有眼。
“可笑,一個“簫”字就是我指使的?”
“父皇英明自有決斷?!笔拺?zhàn)不接話,將事情交給蕭鼎天。
“簫員外郎,你可有何話說?”蕭鼎天反問她。
“圣上,僅這一個“簫”字又為何不能理解為是要陷害我呢?眾人皆知我是簫公子,可單憑一個字,就說微臣有謀逆之罪,如果這樣,那臣只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完白沐寒還深情一跪。
“父皇,簫公子不會做這些的,請父皇明察?!笔捾惨布钡霉蛄讼聛?。
“福佑,你……身子才好,快快起來?!笔挾μ煸臼窍胱屖捾舱f說她肯定的理由,但又不想讓她太過惹眼,便想著讓她起來退到一邊。
“父皇,且不說簫公子這倆月一心為我醫(yī)病,就說剛才,如若不是簫公子妙手,母妃她們怕是還在臥床,簫公子這般的心性,可見其心?!笔捾膊活櫴挾μ斓淖钄r,一心要護(hù)著白沐寒。
“也罷,你們各執(zhí)一詞都有道理,那么,簫員外郎你可愿意自證清白?”蕭鼎天心中嘆氣,唉,朕的女兒還沒養(yǎng)呢,就快跟人走了。
“微臣愿意,只是不知要如何證明?”
“現(xiàn)下還有兩名刺客沒有歸案,由你親自捉拿,必須活捉你可能做到?”蕭鼎天說。
“那如若我抓她們之前她們已死,那微臣不是百口莫辯?”白沐寒沒有不同意,只是要防萬一。
“這倒沒什么,朕讓秦川跟著你,替你證明。”蕭鼎天讓自己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跟著白沐寒,一方面盯著白沐寒一方面也是為了公正,“秦川不會打擾你找人,但他會見證你是不是真的找到刺客,也替你證明刺客是否早已死亡。”
聽完蕭鼎天的話,白沐寒躬了躬身,退了出去,她先去了發(fā)現(xiàn)刺客尸體的雨花閣,尸體沒有被抬走,只是由幾個侍衛(wèi)看守,顯然是為了讓蕭鼎天查證核實的。她蹲下身在尸體上檢查了一番,尸體上只有脖子上有一道劍傷,可是傷口明顯不是自殺導(dǎo)致的,蕭戰(zhàn),你要嫁禍于人也就別怪我了,這么低劣的手法,也好意思用。
“秦公公,您來看下,這人好像并非自殺身亡。”秦川是蕭鼎天派來的當(dāng)然要物盡其用啦,“一般來說這樣的自殺傷口在左側(cè)程度是左重右輕,而這傷口卻是右重左輕,明顯是有人滅口后故意擺出這樣的姿勢,目的很明顯。”白沐寒指著傷口分析。
“依老奴看,簫員外郎還是盡早找到另外兩名刺客的好?!鼻卮ㄕ驹谝慌圆⒉淮鹪挘皇枪Ь吹拇叽?。
“就像您說的,如今只能找到另外兩個刺客才能知道是誰要急著滅口了?!卑足搴f完起身往外走。
蕭燁在御花園搜查,蕭昱和蕭曜也還在各宮排查,這些不會有差錯,可是蕭戰(zhàn)和蕭驍?shù)牡乇P就要好生看著了,于是就和秦川先到了蕭驍正在搜查的浴德堂。走著好好的感覺身后有人襲來,她身形一動躲開,迅速伸手為爪朝人攻去,那人格擋化開攻勢,幾個回合下來,白沐寒和那人同時擊掌打在了胸脯上,兩人后退。
“你……”是女子?廊燈下的蕭驍盯著白沐寒,原來,她是女子,好像還是個驚世絕艷的女子,還好剛剛沒出殺招。
白沐寒退開后看清楚人,十分氣惱,扮成男裝為了有時方便行事,可是打斗中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可避免,“你什么你,不知道看清楚再動手??!”
“簫公子,抱歉,我們正在搜刺客,不想遇見你,一時沒弄清楚?!笔掤敽蔚嚷斆?,不去揭穿,揭穿了哪還有這般有興趣的人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