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齊若兮聽到玄儀罵他如蒼蠅惡心,氣得上前就要揪她的頭發(fā)。
“啪”的一聲,玄儀一巴掌呼過去,扇的齊若兮直接躺倒在地,捂著臉疼的直流淚。
“別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天王老子第一,你第二的架勢,再如此作態(tài),小心我直接廢了你,不信你就試試?!标帨y測的對著齊若兮警告了一番后,玄儀不再看齊若兮,而是轉(zhuǎn)首看向許博,“遠(yuǎn)山,何不再彈奏一曲,我很是喜歡?!?p> 齊若兮捂著臉,恨恨的看著玄儀,想起身教訓(xùn)他一下,卻很明白自己不是對手。
慣會欺軟怕硬的人,在面對比自己更為強(qiáng)勢的人,尤其身后又沒有人能幫你的時候,除了忍下這口氣外,別無辦法。
齊若兮自地上爬起,狼狽的快步走回自己的廂房,砰的關(guān)上門,再也沒了動靜。
而許博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事情的變化,不知如何是好。
“遠(yuǎn)山、遠(yuǎn)山兄?”
“啊,哦,云墨兄,還想聽些什么曲子,遠(yuǎn)山這便彈奏?!北恍x喚了幾次,許博思緒回籠,想到剛剛玄儀說想要再聽一曲,忙詢問著。
“遠(yuǎn)山兄,有些人,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其愈加囂張,適時也要給他們一個重重的回?fù)舨攀??!笨粗S博那毫無脾氣的樣子,玄儀搖了搖頭。
面對齊若兮這種人,你越是退讓,他便越是張狂,不打疼他一次,他只會變本加厲。
許博皺著眉,為難道:“我也知云墨兄說的是,只是……”
有些人性格便是如此,與人為善,不會拒絕反駁,除了他自己有想要改變的強(qiáng)烈欲、望,否則強(qiáng)求不來。
“算了,看你這樣也是為難的。即如此,這些時日,我罩著你就是,定讓那姓齊的欺負(fù)不了你?!迸牧伺脑S博的肩膀,玄儀豪氣的承諾著。
“那便多謝云墨兄了?!痹S博對著玄儀微微笑著,那笑容溫暖如春,干凈剔透,讓人見之欣喜。
一轉(zhuǎn)頭,玄儀看到馮觀在他的門口偷偷摸摸的張望了一眼,似乎在看對面齊若兮的房間。
“干什么呢?和做賊似的?!?p> 馮觀見被發(fā)現(xiàn),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走了出來,到了玄儀身邊悄聲問:“剛剛,我好似聽到你罵了齊若兮?”
“不止罵了,還打了一巴掌,怎么,你心疼了?”玄儀看馮觀那一臉八卦的樣子,調(diào)侃了他一句。
馮觀連忙擺手搖頭著:“怎么可能!我是感嘆云墨兄你實在是厲害,做了我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收拾的好!”
他們?nèi)苏谕饷嬲劦拈_心的時候,就聽得一片凌亂的腳步聲自前院傳了過來。
疑惑的抬首看向拱門,不多時玄儀便看到那個之前在這座大院門口的粗糙土匪老四帶著八個中老年婦人走了進(jìn)來。
這些中老年婦人手里都捧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些衣物鞋襪等飾物,那猶如火焰一般艷麗的紅色,在陽光下極為晃眼。
老四看了一眼坐在樹下的三人,然后站在后院的正中央,拍了拍手大聲道:“屋里的人出來,都趕緊出來,快著些,別讓老子等久了,否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