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舒白,捏著杯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起來。
許微木他……看到了……
“……哦?!闭f完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沖我揚了揚手,“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困死了!我睡覺去!你也早點兒睡吧……晚安?!?p> “晚……晚安?!蔽覕Q眉道。
奇怪!這才幾點?
怎么會睡得這么早??
平常……不都是嗨到大半夜的嗎?
算了!不管了。
估計就是晚上吃多了,乏了。
我嘆了口氣,擰開水龍頭,仰著臉,慢悠悠地把水潑到了臉上。
真舒服?。?!
我定了定,猛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扯著一旁的毛巾隨便擦了幾下,快速跑回了屋。
媽呀,差點兒給忘了!
看著屏幕上的未接提示,我吸了口氣,打了個視頻過去。
“言笙,你怎么這么久才打過來?你干嘛了?”手機那頭的人輕聲抱怨道。
我撓撓頭,干笑了幾聲,“這不是想著要見你太……太激動了。一激動……我就給忘了。”
那人輕嗤了一聲,調(diào)笑道,“我還不了解你?你那肚子里的蛔蟲都沒我了解你?!?p> 我扁扁嘴,抬腳把鞋一踢,重重地躺到了床上,“你可拉倒吧。說吧,你找我什么事兒啊?”
看著屏幕里垂著頭、臉色略顯蒼白又一聲不吭的女孩兒,我咳了一聲,不再嬉皮笑臉,“可兒,你怎么了?下課的時候,看著那么急?是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
說完我沖她挑挑眉,做了一個鬼臉。
趙可可成功被我搞怪的表情逗笑,抬手擦了擦眼角,糯糯地說,“言笙……”
“咋了,姐妹兒!我在這兒呢!”我拍了拍胸脯,笑著說道。
屏幕里的人愣了一下,眼淚瞬間蓄滿眼眶,揚揚手,沖我扯了個笑臉,“真好,你們都在這兒?!?p> “是??!我們都……我們?”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屏幕。
趙可可聽到后也是一愣,抬手遮住了自己的鏡頭,緊接著屏幕里傳了一陣重重的吸鼻子的聲音。
我一下子彈了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不敢吱聲兒。
趙可可這人,有一毛病,找人訴苦的時候不哭,哭的時候不找人訴苦,就連她自己都說她這是個怪癖,連她爸媽都不能理解。而我呢,是除她發(fā)小之外第二個理解她的人。
她發(fā)小是怎么理解她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用的是類比法。
咳咳,她這就好比我不喜歡吃豆制食品卻喜歡吃臭豆腐、不喜歡被煙熏卻喜歡吃煙熏的烤串一樣,所以……我覺得很正常。
可是……這次怎么有點兒久??!
我有點坐立不安,眨了眨眼,抱著手機在床上滾了幾下。
她不說話,我還真不敢動口……萬一給我掛了,我咋給她分析呢!而且,她這毛病,每次都是能把人胃口吊到太平洋的,我翻了個身子,輕輕嘆了口氣,還真……讓人擔(dān)心??!
手機突然亮了起來,我猛地拍了下床,盤盤腿,坐好,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屏幕里面雙眼通紅的女孩兒,急急地說,“沒事兒吧?”
“……沒?!?p> 趙可可低垂著眉,此刻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
我眉毛輕蹙,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怎么了???難道……真是學(xué)習(xí)?不能吧?”
雖然說趙可可在理科方面很有天賦,但那并不代表她偏科,文科方面不行啊!
我記得高一的時候,她可是我們班前三呢!
傅凌晨是前五,就我自己在中間,可憐兮兮的,天天被老班明著暗著點,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
唉!我太難了!
趙可可搖了搖頭,“不是?!?p> “那是什么啊……什么呢?”我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我……”
趙可可眨了眨眼,一臉的欲言又止。
我錘了錘胸口,“姐,我叫你姐成不?你跟妹妹說說,你咋滴了?妹妹我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但……哼哼……”
我扯了扯睡衣袖子,對著鏡頭露出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肌肉”,皺著眉,重重地拍了幾下,“嘶!咳咳!look!看姐妹兒這肌肉,嘖嘖嘖,是不是絕了!你跟姐妹兒說,誰欺負你了!哪怕她是天王老子,姐妹兒也得把他給撇折了?!?p> 我瞥了眼屏幕,趁里面的人不注意,偷偷揉了把自己的胳膊,一臉痛惜。
我肌肉……不會下垂吧?!?oДo*)
要下垂的話,舒白看見,那不就坐實了‘贅肉’的稱謂了?。?p>
敏銳的獼猴桃
言笙小課堂 言:跟我念,贅(jī)肉 舒:贅(zhuì)肉 言:贅(jī)肉 舒:贅(zhuì)肉 言:贅(jī)肉、贅(jī)肉、贅(jī)肉 舒:贅(zhuì)肉 言:贅(jī)贅(jī)贅(jī) 舒:贅(zhuì)肉 言:…… ?。≒S:言老師卒,享年十分鐘,死因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