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歌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徐貴君的眼底盈滿了怒火。
然而凰九歌并沒有將徐貴君的怒火放在心上,她并沒有對寒衣做什么壞事,而是在想盡辦法就她,自然是問心無愧的。
“喲,徐貴君啊……”
“您醒得倒還是挺早的,怎么不再歇會?”
聽著凰九歌那調(diào)侃的話語,徐貴君的表情愈發(fā)憤怒了。
“本君問你,到底對寒衣做了什么?”
凰九歌挑了挑眉梢,伸手撈起來那條已經(jīng)變得只有拇指粗細的白蛇,吊兒郎當?shù)幕卮鸬溃骸叭缒姲 ?p> “徐貴君您看到了什么,我就對寒衣做了什么。”
喜歡徐貴君的人是寒衣,又不是她凰九歌,她能耐著性子和徐貴君心平氣和的說話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啦!
至于說話的語氣嘛……
凰九歌很不喜歡質(zhì)問她的男人,特別還是像徐貴君這樣,才剛醒來還沒有完全了解清楚狀況,就跑過來質(zhì)問她的男人!
徐貴君被凰九歌這樣散漫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手指懸浮在她的鼻尖顫抖了許久,“你怎么能這樣對本君說話?”
凰九歌將白蛇繞在了手腕上,發(fā)現(xiàn)讓白蛇咬住尾巴后剛好能環(huán)成手鐲的形狀。
她漫不經(jīng)心的朝著徐貴君看了一眼,語氣愈發(fā)的懶散了。
“徐貴君想要我如何說話?”
“難不成是像寒衣那樣,將您捧在手心里來說話嗎?”
徐貴君的面色愈發(fā)難看了,不知道是因為凰九歌道破了他與寒衣之間的秘密,還是凰九歌對他的態(tài)度惹惱了他。
“凰九歌,你給我滾出去!”
徐貴君沖著凰九歌低吼著,就像是頭憤怒的獅子。
凰九歌聳了聳肩膀,沖著被竹枝堵死的窗戶揮了揮手,韌性十足的竹子瞬間彈開,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模樣。
皎潔無暇的月光從閣樓的窗戶投射進來,在地板上映照出了竹葉那雜亂而意境十足的影子,如積水般空明。
“行咯,既然這里是徐貴君的錦繡宮,你要我滾出去,我自然是只能滾出去的,還能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呢?”
就在凰九歌轉(zhuǎn)身要走的瞬間,藤蔓卻不甘心的繞在了手腕間的白蛇身上,似乎想要趁著這個時機將白蛇吞噬。
早就對藤蔓有所提防的凰九歌,拽著繞住白蛇的藤蔓,低聲呵斥道:“這白蛇對我有用,你不能動它!”
藤蔓死死扣著白蛇,似乎并不打算放棄吞噬它。
白蛇慌亂的扭動著身軀,一雙瑩綠色的蛇眼透露著哀求。
感受著藤蔓上傳遞而來的抵觸情緒,凰九歌瞳孔微微一縮,集中精力將藤蔓收入了體內(nèi)。
或許是凰九歌的收回藤蔓的過程太過簡單粗暴,白蛇的鱗片竟然都被藤蔓給扒下來了不少。
傷痕累累的白蛇順勢攀爬上了凰九歌的手臂,癱在她的肩膀上吐著信子,蛇眼里充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感受著體內(nèi)藤蔓的憤怒與不甘,凰九歌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之前她并沒有注意到藤蔓的可塑性與成長性,現(xiàn)在看來這株外星植物似乎可以通過吞噬其他的東西,來促成自己的進化。
好在這藤蔓只是將徐貴君體內(nèi)那些會發(fā)光的情蠱吞噬了而已,并沒將這條白蛇完全吃掉。
要不然,就算是凰九歌動用異能,也很難控制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