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內部。
符雪兒看著在門上呈現(xiàn)各種扭捏姿態(tài)的奇龍峰,葛紹元在院落的桃樹后面躲著瑟瑟發(fā)抖。
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呢。這還要從奇葛二人進門開始說起。
兩人自從進了門,發(fā)現(xiàn)這院落靜悄悄的,石澤宇和艾菱菱的房間都上了鎖,此時便有點打退堂鼓。
雪兒怎么會讓他們這么容易溜掉,這次一定要給他們點教訓,不然自己以后別想清靜了。
“既然來都來了,不如我們好好談談”。雪兒幽幽地開口道。
“呃,我突然想起來要給慧云長老送東西,下次再談”,奇龍峰說完便準備開門向外走去。
但他哪有小妖的速度快,小妖可以操控地面上的花花草草,作為自己的分身。在奇龍峰有溜走的意思時,小妖便操控著門口邊的一簇小草,伸長了一根,點在門上,門的這面瞬間便被粘液鋪滿。
只有站在雪兒旁邊的溫子墨略有所感,看了看雪兒的腰間那條黑色的腰帶,剛才有一瞬間他在這條腰帶上感覺到了一陣興奮。
奇龍峰的手剛碰到門便被粘住了,怎么都拉扯不下來。
他回頭罵道,“符雪兒,你究竟是何方妖孽,怎么竟會使出這登不上臺面的陰招,有本事一對一單挑”。
“單挑?你一個男人也好意思跟我一個小女生單挑,羞不羞”,雪兒勾了勾嘴角笑道,毫不在意被他說這招上不了臺面。
奇龍峰被這句話說得瞬間滿臉通紅,一時竟不知要如何反駁。話說好男不跟女斗,但符雪兒這人實在是不會看人下碟子,招惹了自己,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
為了讓這倆人漲點教訓,雪兒讓小蟻出馬,給奇龍峰撓下癢癢。
小蟻也是個愛玩的,只是撓點癢癢怎么過癮,小蟻不時地還會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掐一掐他的肉。
“哎呦,癢死我了,啊,啊,這是什么東西,好癢啊?!?p> “救命啊?。?!”
奇龍峰一只手被門粘住,只有另一只手可以用,抓來抓去,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許多紅印。在他各種扭捏的抓癢中,身體碰到了門,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扭姿貼在門上。
“符雪兒!哈哈哈,好癢,啊,好疼,你給我身體下了什么東西,快給我解藥”,奇龍峰自覺這是雪兒給他下了藥。
見他誤會了,雪兒接下他的話“好啊,解藥可以給你,但你要發(fā)誓以后不能再來招惹我,還有那個躲在樹后面的膽小鬼,這次我們兩清了,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怎么樣”。
奇龍峰連忙點頭,他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了,身上那疼癢難受的滋味,讓他恨不得刮下自己的一身皮。不管雪兒說什么,他都只能答應。
“張嘴”,雪兒讓小妖隨意摘了片花瓣,在手心里捏了捏,走過去捏開奇龍峰的嘴喂下去。把奇龍峰嗆得忙咳了幾聲。
因為有所懷疑,溫子墨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雪兒的腰帶上面,果然讓他發(fā)現(xiàn)了蹊蹺,這不是一條普通的腰帶,他在上面感覺到了生命的氣息。
不愧是自己的劫,果然不是一般人,溫子墨想著。
小蟻此時也不再胡鬧,順勢回到了雪兒身上,沒人看到。
小妖的花瓣葉子可解粘液,一般來說,有毒的植物,它自己本身就是解藥。
見自己身上不再疼癢,手已經(jīng)脫落了門,但是身上隔著衣物,還是與門緊緊貼在一起。如此,奇龍峰也知道雪兒給了化解粘液的解藥,但是衣服是沒辦法的,只能脫。
但是……讓他光天化日下,女人面前,脫衣服,簡直太難堪了。尤其如今是夏日,衣袍都是簡單的一片式,沒穿內襯的。
四目相對。
奇龍峰的內心:你一個女子不避開一下?
雪兒的內心:小屁孩還害羞,脫個上衣而已,姐姐我上輩子啥沒見過。
雪兒聳聳肩膀,反正解藥都給了,沒她事了,為了給這家伙點面子,便進了屋。
見她終于進去了,奇龍峰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脫了,上身裸露,露出小麥色的皮膚。并不時的瞟雪兒的屋子,仿佛怕她說話不算數(shù),突然出來了。
葛紹元此時也從樹下跑來奇老大這邊,奇龍峰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這副模樣讓他怎么出去見人。
見到葛紹元這個膽小鬼過來,冷哼一聲,這家伙一到關鍵時刻總是這么沒用。
“這下怎么辦,怎么出去”。
葛紹元剛準備說話,只聽一個冷淡的聲音飄來,“紹元,你在這里做什么?”
聽到聲音,雪兒打開門走出來,奇龍峰瞬間捂住自己的身體,雪兒連余光都沒給他。只抬頭看天。
天空上,有兩人站在飛劍上方,一名老者是之前考核中見過的飛葉長老,另一名年輕男子,約莫14-15歲的樣子,穿著與外門弟子不同的服飾,面無表情的斥責葛紹元。
若仔細看看,這兩人面相似乎有些相同。
之前奇葛二人進入雪兒院落后,一部分弟子便離開了,邊走邊談論這件事。剛好被要去任務閣交任務的葛鴻元和飛葉長老聽到,問清楚位置后便趕了過來。
葛鴻元乃葛家長子,比葛紹元大4歲,天賦較高,一直備受寵愛,如今進入了凌葉峰,更是成為葛家的驕傲。而葛紹元的心思不在修煉一途,所以一直比不過葛鴻元。
雪兒這些天倒是聽說過葛紹元有個親哥哥在凌葉峰,估計就是這位了。
葛紹元看到自己哥哥后,本身心里就覺得憋屈,還被這位大哥訓斥,心里便一陣難受,“我要你管,別以為比我厲害你就能管的了我,我愛在哪兒就在哪兒”。說完便丟下奇龍峰,御劍向著反方向飛去。
看來這對兒親兄弟的關系不怎么好啊,雪兒心里想著。
一件道袍掉落在奇龍峰的眼前,他撿起來抬頭看看,只見飛葉長老來到自己旁邊,盯著那門看了又看,然后轉頭看看雪兒。想要說什么,囁喏了幾次想開口,最終什么也沒問,和葛鴻元御劍離開了。
奇龍峰直接套上這件道袍,看了眼雪兒,心里想著剛才被迫發(fā)的誓,再加上雪兒那詭異的陰招,想想就泄了氣,也御劍離開。
門外看熱鬧的弟子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見飛葉長老和葛鴻元來了,然后奇葛二人便離開了。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沒人敢上前去問。
見沒熱鬧可看,眾人一邊嘆息著一邊離開,很快雪兒院落門口便沒什么人了。
雪兒看了看院子門,進屋拿了些廢紙糊上去,還能繼續(xù)用著。
等一切都做完后,雪兒伸了個懶腰,臥躺在桃樹下的椅子里,想著怎么安排溫子墨這個‘表哥’。
溫子墨站在旁邊用怪異的眼光打量著雪兒,本來以為雪兒就是個普通修煉者,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不好好審視一下了,這個丫頭有秘密。
“你那個腰帶……”,溫子墨還沒說完,只感覺前面一陣風吹過,一把木劍橫在自己脖子上,感覺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