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尷尬了。
不過,滿嘴的謊話跟與妖人養(yǎng)的寵物有什么聯(lián)系?你這個人邏輯有些問題啊。
騎士們快速的逼近,這些人并沒有想象中的好糊弄,雖然大可不必刀劍相向,可謊言被戳穿后的解釋更像是掩飾事實的帷布,最重要的是帷布也被拆穿......
這特么的就尷尬了。
提莫迅速撿起地上的小玩意兒然后爬上了魔神一號。
他現(xiàn)在想的不是開著這鐵疙瘩打敗這些人然后從容離去,這是不現(xiàn)實的,就像上次的球滾球事件,要說起藍波的這些發(fā)明那就只有一個字、坑爹,兩個字、不靠譜。
不過,現(xiàn)在糾結(jié)幾個字顯然是更不靠譜的,人心險惡,沒準待會兒真要被烤兔子。
對于這個大家伙提莫可以說很是熟悉,看著眼前五顏六色的按鈕,也知道大概都是什么用處,畢竟、人在極度的緊張之下記東西是真的扎實,想忘都忘不了的那種。
雖然經(jīng)過幾次的事件、他發(fā)誓再也不上藍波的坑貨機甲了,可形式比人強,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如愿。
‘嘎吱嘎吱’生有鋸齒的長條式長劍有些死板的徑直下劈,提莫一喜、如果沒有意外將會正中這群騎士的首領。
“哈哈,有趣的玩具”生硬的動作對于無數(shù)次苦練的坷垃來說就像是拿著菜刀的小孩子。
坷垃就定定的坐在馬上,看都沒看那劈下來的鋸齒,而身下的馬匹也沒有讓其失望,一個斜跳輕松躲避。
不過他卻低估了這個鐵疙瘩的實力,其腹部突然旋轉(zhuǎn),厚重的長劍如大手,坷垃轉(zhuǎn)身側(cè)于馬背想要躲避,可那鋸齒突然伸長、給了準備嘲諷貍貓的坷垃一個結(jié)實的耳光。
被打下馬的坷垃揉了揉紅腫的臉頰,揮動手勢指揮著剩余的騎兵,對于沖鋒陷陣這樣的事,當然是隊長帶頭,不過這次并不是那種行動,這個簡單的抓捕兔子的工作,隊長只用指揮就行了。
眾人眼角一抖,有人甚至憋笑出了聲。
過分了啊,坷垃盯著那個討厭的家伙,這小子老是跟自己過不去。
提莫有些發(fā)愣,這寶貝、看來比想象中的能強那么一點啊。
沒準真能跑路,說不定把這些人團滅了當做戰(zhàn)利品帶回去炫耀都是有可能的。
可隨著幾個呼吸過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如果說德瑪西亞的騎兵是其他國家的恐懼,那其中最為精銳的正義先鋒騎士就是其他國家的夢魘。
他們給敵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個單獨的個體,更像是公用一個大腦的巨人。而大腦正是身后腫著臉咬牙切齒的坷垃。
他現(xiàn)在正在思考接下來對這貍貓的懲罰了,先鋒團的騎士并沒有嚴刑逼供的經(jīng)驗,雖然他并沒有想著從這貍貓嘴里逼供什么。
可是嚴刑是一定要的,就沖著自己這腫的跟屁股一樣的臉。
靈活意味著脆弱,這是這些精銳們的常識,而貍貓現(xiàn)在也感受到了他們的可怕。
鋼鐵機器關(guān)節(jié)處與利劍長矛的撞擊聲不絕于耳,隨著四周奔跑著的那機靈似鬼的馬匹、幾乎頃刻之間鐵疙瘩上便生出了不自然的抖動。
按鈕就那么幾的個,認識的幾乎都按了個遍,搖桿也彎出危險的弧度,感覺要被貍貓折斷。
鐵疙瘩的強度大大超出了提莫的預期,可這些騎士的實力也不是那些常識中的人能比,遠遠強過預測。
關(guān)節(jié)處的響聲愈發(fā)的頻繁,而那些馬匹卻如獵豹一般狡黠與靈活,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中招的只有他們的老大。
這個發(fā)現(xiàn)也讓坷垃看的牙癢癢,要是這么拿下他,自己這個老大成什么了?可要是這么放過他?
放過?不可能。不過、坷垃目光一閃、不過這也衍生出了一種可能。
正想著賣幾個破綻給貍貓,讓自己顯得不那么丟人的時候,那個鐵疙瘩已經(jīng)被有如虎狼的騎士們所制服。
是的、制服,重要的關(guān)節(jié)幾乎都被卡住,現(xiàn)在稍稍一動就感覺這個機器要散架一般。
果然不靠譜!提莫與坷垃腦海中同時出現(xiàn)了這個想法。
沒來由的一絲絕望開始蔓延,當危險真正來臨的時候,人往往比想象中的要脆弱的多。
慌忙間,腳下的一個大踏板引起了提莫的注意,想也沒想就踩了下去。
“哄哄”之聲襲來,當眾人想找尋源頭的時候。
鐵疙瘩左臂被砍了一段的缺口處涌出灼熱的火焰。
有戲!?。∵@次提莫與坷垃又是同時涌出一樣的想法,隨著那噴薄的火焰涌出。
坷垃這個時候開始認真起來,騎士們撤走了大半的制式長劍,火焰涌出的時候卡在其腰間的武器隨著一名騎士一同被噴下了馬。
數(shù)米長的火焰與旋轉(zhuǎn)的鐵疙瘩組成了一個無敵風火輪。
看了看那名被燒傷的騎士,坷垃認出他是經(jīng)常頂撞自己的那個。
“接著”略微遲疑坷垃還是拿出珍藏的瘡藥,扔給了那人,他有些記不清那人的名字,不過沒關(guān)系,他記住自己就行了。
誰讓自己是老大呢。
眾人退后到數(shù)米外,不是很近、不是很遠,正好讓那火焰燒不著。
天空的光照沒有來由,并沒有所謂的太陽,光芒似乎如雨幕一般自天空落下,而這也讓人有些分不清時間。
“老大,你說他還要轉(zhuǎn)多久”用了藥后,已經(jīng)行動自如的士兵率先開口搭話。
特么的,勞資也想做老大,這下好了,真成別人的大頭兵了。他并不同意那些人的做法,僅僅是因為他實力強一點就讓他做老大?
那下次遇見打不過的對手怎么辦?先鋒團的榮耀呢?
想著就想打自己一巴掌、真沒骨氣。
“不會讓我們等太久的”坷垃感覺自己臉上的屁股抽搐了一下,這是第幾次有人問了?而這又是自己第幾次回答了?
不記得了!
回過神,坷垃內(nèi)心發(fā)出吶喊。
終于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有些想哭。扶了扶額頭,掩蓋住了有些濕潤的眼眶。
母親,你聽到了嗎?我并不是你經(jīng)常說的那個只知道跟在父親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了。我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狗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