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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亡國之君

  陳安認(rèn)為劉一刀繼續(xù)待在宮里可能會暴露蹤跡,便令沈浪將他送到江總那里養(yǎng)傷。

  《蝶戀花》、《虞美人》兩首千古名詞提前降臨世間,建康城里到處都在吟誦,一夜之間火爆全都城。

  謝伸做的不錯,首先雇人把詞教給小孩子,給點糖葫蘆他們就非常乖巧,很快就會背了,借助金錢幫幫眾的力量,四城開花,江總,褚玠他們協(xié)助散播。

  一傳十十傳百,陳安的詞被賦予新的含義。

  “聽說,陛下為咱們的皇后娘娘寫了兩首詞?!?p>  “那有什么用,娘娘都去世了才想起娘娘的好,皇帝真是糊涂??!”

  小孩子們蹦蹦跳跳地在大街上嬉笑著,手里拿著鮮紅的糖葫蘆,口中吟唱著詞:“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詞被編成了朗朗上口的童謠傳誦,傳播更加容易,這對于陳安來說,無疑能讓詞獲得更大的曝光以及知名度,價錢自然能賣的好。

  而在青樓花船中,這詞又被配著曲子歌唱,不過曲子艱澀,聽起來雖然感覺高雅,但不怎么好聽。

  女子們沒有憂國憂民,而是在想著,陛下真是癡情,為了皇后寫了兩首好詞,沈皇后真是非常幸福了,陛下那么有才華,要是她們能夠進(jìn)宮當(dāng)個妃子就好了。

  “咱們的蠢皇帝別的本事一點沒有,就是這詞寫的頂好。”

  “小心著說話,難道你想被殺頭嘛?”

  兩個閨門少女手里拿著花扇坐在涼亭之中,一紅一白,正是豆蔻年華,眉眼之間,流露出淡淡的愁緒。

  “姐姐,要是陛下只是一介書生的話,應(yīng)該會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大才子吧!”

  “小丫頭腦子里想什么呢,即便是大才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p>  紅衣女子擰著鼻子:“爹爹說陛下是一個大昏君,大陳的百姓也都在罵他呢,可實際上他除了后宮喝酒寫詩之外,好像什么也沒做過。”

  白衣女子低下頭,思索道:“那些后宮的女人呢?她們又做錯了什么,一輩子都鎖在深宮里?!?p>  “那不都是當(dāng)官的送進(jìn)宮里的嘛,爹爹送的最多呢!”

  白衣女子冷冷地呵斥道:“住口,雪卿,記住,你姓劉!”

  劉固同心里其實非常歡喜,雖然自己買了一千本詞,但從陳安寫詞這件事情上,再加上以前的玉樹后庭花詞,可以煽風(fēng)點火,擴(kuò)散輿論,比如說,大陳有如此皇帝,要完了!

  劉固同派人去營造一個大陳國要改朝換代的現(xiàn)象,東風(fēng)已到,時機(jī)成熟,可以起事了。

  夏夜流星,行走在萬家燈火之中,陳安愈發(fā)感概,他不能眼看著大陳落入敵手,肩上的責(zé)任如此,

  他還想看看那位驚世駭俗的晉王殿下長什么樣子,此時他在對岸的大營之中正在做什么呢?

  陳安來到城南小院,院門緊閉著,透過縫隙可以看到里邊微弱的燭火,他有節(jié)奏停頓地敲了三下。

  這是沈容阮和他定下的暗號,沈容阮一聽便知道是陳安來了,趕緊去開門迎接。

  早上出門和朱婆婆出攤,見了以前從沒見過的人和事,一切都是新奇的,而且還聽到了小孩子跑著唱著陛下寫的詞。

  那首《虞美人》是自己走的那晚陛下唱的,真好聽?!兜麘倩ā?p>  也很好,都是寫給自己的呢?沈容阮不由地心頭蕩漾起來。

  陳安一把保住沈容阮,兩人就待在門口一動不動。

  朱婆婆尷尬地開口道:“幫主和夫人,老婆子我就先回家了。”

  朱婆婆捂著自己的心口,今天和夫人待在一起,夫人總是不自覺的嘴角上揚(yáng),傻傻的笑,街頭都在傳著陛下為皇后娘娘寫的詞,石錘了,幫主和夫人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又一個疑問涌上心頭,既然他們是皇上和皇后,那么為什么見面還偷偷摸摸的呢,朱婆婆想著想著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罵道:“哎呦喂,你個老不死的玩意瞎想什么,那就是幫主和夫人,自己只要伺候好夫人,做好份內(nèi)之事不就好了?”

  “老婆子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

  “老爺,先進(jìn)屋里吧,免得被人看見。”

  陳安這才松開沈容阮,拉著她的手進(jìn)屋里,一邊隨意問道

  “容阮,在這感覺怎么樣?”

  “朱婆婆人很好,她教我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今天早上第一次去集市上賣菜,很有趣。”

  陳安看著屋子里的小飯桌,上面擺著幾個小碟子!應(yīng)該是剛才沈容阮和朱婆婆正在吃飯。

  陳安指著菜:“你做的?”

  沈容阮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只是打個下手,都是朱婆婆做的?!?p>  沈容阮問道:“那兩首詞真是為我寫的?”

  “那當(dāng)然了,正好趕上國庫空虛,金錢幫發(fā)展也需要資金,我就順便出本書賣點錢,那幫龜孫子貪污了那么多的錢,得讓他們吐點血吧!”

  “天涯何處無芳草……多情總被無情惱,寫得不錯,很好嘛。”

  陳安察覺到沈容阮淡淡的醋意,他的內(nèi)心非常開心,一個女人為你吃醋證明她的心里有你。

  “只是為了押韻,為了裝逼格而已,不必當(dāng)真的?!?p>  陳安又道:“不信,你聽我再說一個?!?p>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陳安說完,感覺有點不對,有些后悔,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陛下想要多少花,想要哪一枝花呢?”

  面對沈容阮的逼問,求生欲望強(qiáng)烈的陳安馬上轉(zhuǎn)移話題說:“明天就能看到效果了,不知道能賣多少冊。”

  “今晚回去嗎?”

  “當(dāng)然不回了。”

  …………

  印刷好的書被送給官員,那一刻,你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出無奈和心疼,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丟了。

  其余印刷的書被運送到芳文閣的后院屯著,前邊的書架上擺放幾十本,謝伸就坐在柜臺邊等著。

  有人透露消息說芳文閣在賣陛下的兩首詞,得到這會消息的人便來到芳文閣買書,起初是一兩銀子一本,然后賣了大概一百本,之后按照陳安的安排不再販賣。

  到徬晚的時候,一本書的價格已經(jīng)漲到了十兩銀子,有人從這里嗅到了商機(jī)。

  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大家都明白的很,晚上就有連夜和謝伸談判的商人要從謝伸這里進(jìn)貨。

  此人是另外一個書店的掌柜,由于是皇帝的詞,沒人敢隨意印刷盜版,便來和謝伸商量進(jìn)貨。

  “張老板,別來無恙?!?p>  張開順是劉固同的人,他背后的書店自然也是劉固同的,他想要在書上獲取一些利益。

  “謝老板生意興隆?。 ?p>  “張兄喝茶,張兄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今日登門所為何事?”

  謝伸也不和他墨跡,開門見山直接問明他的來意。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今天陛下的詞人盡皆知,大家都想買一本回家供著,已經(jīng)炒到十兩銀子一冊了,行情大好?。 ?p>  “謝兄弟吃肉,是不是留給咱們一口湯?。俊?p>  “張兄,我不是那種吃獨食的人,可是總得有一個具體的條件,只要我有的賺,剩下的就全是張兄的。”

  張開順道:“謝兄痛快,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一口價,一冊十五兩,你手里的貨我全要?!?p>  謝伸說道:“有點過了吧,張兄,你是不是以為我看不懂行情?。靠催@勢頭,價格還得翻一倍不止。”

  “那你想要多少?”

  “一冊二十兩,兄弟我留給你大頭,你穩(wěn)賺不虧!”謝伸忽悠道。

  張開順喝了口茶,一咬牙說道:“行,成交。”

  “有多少貨?”

  “九萬多冊。”

  “這么多?”

  “賺錢你還怕少嘛?”謝伸裝作很隨意,非常有信心。

  “我沒那么多現(xiàn)銀,需要籌措一段時間。”

  謝伸循循善誘道:“沒問題,咱們先簽了字,畫了押,你慢慢湊?!?p>  張開順沒有任何猜疑地畫押拿著協(xié)議走人之后,謝伸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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