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小金庫缺錢了怎么辦?
椒房殿外,陳安背著手,身后有小樂子陪著,望著宮墻內的一片廢墟,生了無限感慨。
陳安好長時間沒有說話,只是發(fā)呆,小樂子眼見陛下如此,出言提醒道:“陛下,該走了,司徒大人已經(jīng)在校場候著了。”
陳安咧開嘴,揚聲道:“去會會司徒老賊,不知道這些天他被他老婆折磨的成了什么德行?!?p> 陳安坐上轎子,由太監(jiān)們抬著出了椒房殿,宮女們在前方領路。
不一會兒,到了校場。
沈浪正在部署現(xiàn)場,陳安邀請司徒納言進宮觀看騎馬射箭比賽。
司徒納言正在悶頭喝酒吃肉,陳安見到他那熊樣,嘿嘿笑著調侃道:“司徒老哥食欲大增,看起來精神不錯嗎?”
司徒納言連忙行禮,心里詛咒道,你個該死的昏君,連你媳婦的喪禮都不發(fā)辦,還亂點鴛鴦譜,可害苦了我,苦著臉笑說道:“托陛下的福,還好,還好?!?p> 司徒納言對于沈皇后的死還有疑問,按理說,沈容阮死后,是要舉辦國喪的,但陳安絲毫不提這件事,只有消息說陳安把沈容阮的骨灰交給小太監(jiān)給扔了。
司徒納言說道:“陛下,臣已經(jīng)聽聞皇后娘娘的事,陛下節(jié)哀?。 ?p> 陳安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的態(tài)度,說道:“一個女人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這普天之下,漂亮嫵媚的姑娘多的是。”
“可是陛下畢竟是一國之主,這后宮總需要有人坐陣,皇后之位也不能空著太久阿?!?p> 陳安道:“不說這些煩心事,咱們喝酒?!?p> 陳安拿起羊腿,大口大口地吃著,一邊說道:“朕從禁衛(wèi)軍里選了幾個騎馬射箭的好手,一會兒咱們下去和他們比試比試?”
司徒納言擦著汗,說:“哎呦,臣上了年紀,體力不支,而且,臣也不會騎馬射箭。陛下還是您來吧”
“既然司徒老哥不給朕面子,這樣吧,你和朕一起玩,朕一人玩多沒意思啊!”
司徒納言迷惑道:“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陳安驅散場中的士兵,脫下自己的外衣,由宮女幫忙穿上手腕護甲,他來到場中間,司徒納言跟在他后面。
沈浪遞給陳安一個箭靶,上面畫著白色圈圈和中心紅點。
陳安把箭靶交給司徒納言,揮揮手示意他一直向后面走。
直到走到一排箭靶的中間位置后,司徒納言才明白自己的處境多么艱難。
陳安這是讓他做活靶子!
陳安大喊道:“司徒老哥放心吧,朕當年在校場上可是威風凜凜,百步穿楊不在話下?!?p> 司徒納言掛著箭靶,眼淚從布滿皺紋的眼角流出來,雙腿戰(zhàn)栗不已,內心害怕到了極點。
“不過,那是少年時代,朕好些年沒活動過了,箭法應該沒有當年那么準了。”
陳安拉著弓,搭好箭,瞄準司徒納言的腦袋,他可沒什么力氣,那弓實在太費勁了。
嗖……
一箭飛出,如同疾風之刃,司徒納言頭皮發(fā)麻。
飛道半路,啪,掉在地上。
“呼……”司徒納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道:“還好這蠢皇帝力氣不夠,不然老夫就慘了。”
陳安擦擦自己的手,訕訕一笑說道:“手滑,手滑,再來一次?!?p> 第二次司徒納言就不放在心上了,也不緊張了,反正他也沒力氣拉弓,那就不用擔心自己被他誤傷了。
“陛下,您盡管來吧,微臣不會動的。”司徒納言舔著臉喊道。
陳安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將弓交給了沈浪。
陳安留下司徒納言給沈浪他們當靶子,自己獨自回到乾元宮。
司徒納言對著陳安大喊:“陛下,別走啊陛下,嗚嗚嗚……陛下”
司徒納言絕望了!
乾元宮有妃子正在玩耍,是陳安交給她們的狼人殺。
麗妃說:“臣妾是個好人。”
淑妃說:“我是預言家,我昨晚驗證了麗妃,她絕對是個狼,請女巫毒死她。”
蕭妃說:“首先,我是個好人,這才第一局,淑妃就跳出來說自己是預言家,我覺得不太合理,她可能是反串,女巫請不要輕易信她?!?p> 陳安哈哈笑道:“愛妃們玩什么呢?”
妃子們一聽陛下來了,馬上起身去迎接,圍繞在陳安周圍,嘰嘰喳喳的。
“陛下,臣妾們在玩陛下交給的游戲呢,真有意思!”
“一點也沒意思,為什么女巫剛開始就毒死我,臣妾明明是個好人哪?!丙愬苊黠@是游戲體驗賊差。
陳安左擁右抱,坐下來,聽她們說完,便道:“最近宮里是不是缺錢了,怎么連你們吃的糕點和果品數(shù)量都少了。”
“是啊,最近宮里確實沒什么錢了,聽說國庫都空了?!?p> 陳安一瞪眼,哼道:“什么,朕的小金庫都空了!”
“陛下干脆再征點賦稅吧?!?p> 陳安搖搖頭說道:“橫征暴斂的話,大陳百姓豈不是要罵朕是昏君了嗎?朕可是一代明君,朕要不走尋常路,不就是錢嗎,朕自有辦法解決?!?p> “來人吶,給朕準備文房四寶”
殿內太監(jiān)宮女撤掉雜物,搬來書桌,擺上上好的筆墨紙硯。
淑妃在一旁研磨,其余人圍在桌子前看著陛下寫字。
陳元秀之前寫過一首《玉樹后庭花》,流傳天下,文筆是極好的
陳安決定抄點后世的詩詞,做成詩集販賣,剛好現(xiàn)在做什么事情都缺錢,所以作為后來者,抄點什么也不過分吧!
以前的那個皇帝寫淫詞是一把好手,自己也不能突然就改變風格了,還是選擇一些傷春悲秋,春花秋月的詞來,以免引起懷疑。
陳安蘸沾墨水,提起狼毫制成的毛筆,在紙上寫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
還是那天晚上陳安唱給沈容阮的歌詞,一筆一劃地寫上去,妃子們輕聲跟著吟誦。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p> 她們陷入沉思,抬頭望著陳安的時候,無不深情款款。
“陛下,好詞。能否將這首詞送給臣妾?”
陳安搖搖頭:“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是不是想拿朕的墨寶去賣,朕是不會給你的?!?p> 陳安命人將這張紙撤下裝裱起來,又繼續(xù)寫下一首。
“蝶戀花,春景”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p> “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這是蘇大家的一首詞,陳安很喜歡。
幾個妃子念著念著,便都記下來。
麗妃問道:“陛下,您準備賣多少錢?”
陳安道:“怎么也得幾千兩!”
“那這兩首也賣不了多少呀?!?p> 陳安笑道:“愛妃不用擔心,朕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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