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看來你很乖嘛!”白玉嬌撲上去,開心的摟住蕭臨楓脖子,在他臉上輕輕啄了一下,“這是獎勵你的?!?p> 蕭臨楓豈是吃虧的人,一把攬住白玉嬌,將她按在身下,用同樣的方式吻了回去,只不過要比白玉嬌來的更加猛烈。
蕭臨楓得意的大笑出來,“這也是我獎勵你的?!?p> 白玉嬌被他霸道征服,臉上潮紅一片,渾然忘記了之前強勢壁咚蕭臨楓時所說過的話。
其實倒不是蕭臨楓乖巧,只是他剛剛提升修為,身體酸痛,無心去偷看。
兩個人鬧了一會,各自回去休息。一夜過去,蕭臨楓早起,做好了飯菜,叫白玉嬌起床,一同用餐。
蕭臨楓想起清夜,便說道:“陸兄這個人平時怎樣?”
白玉嬌想了想,說:“陸師兄溫潤如玉,卻又十分嚴(yán)肅,跟我父親差不多,看到他就看到了我父親了。”
“那他有沒有心上人?”
“心上人?你關(guān)心這個干嘛?”白玉嬌異樣的看著蕭臨楓,猜測他為何問這個問題。
“這不是昨天我們?nèi)ビ屑揖茦锹铩碑?dāng)下,蕭臨楓把昨天在有家酒樓發(fā)生的事都告訴白玉嬌了,包括后來劉闖的事。
白玉嬌聽了,氣憤不已,“這個禽獸,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拔了血狼寨,鏟除這顆毒瘤!”
“這件事還要慢慢來。我會幫你的,”蕭臨楓把主題引回來,“我們還是先說說陸兄的事吧。”
白玉嬌瞥了一眼,“你倒是挺上心的,陸師兄有什么事都埋在心里,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心上人,不過憑我多年的了解,應(yīng)該是沒有的?!?p> “那你愿不愿意成全他們?”蕭臨楓急切地問道。
“自從父親走后,麒麟寨一直由陸師兄打理,我也沒幫過他什么,如果有個人陪他,也是一件好事。可是……”白玉嬌思忖一會,“這件事畢竟是陸師兄自己的事情,還是要他自己同意才行,況且我們也不知清夜姑娘的意思,冒然行動,只怕不妥。”
蕭臨楓同意的點了點頭,如果兩個當(dāng)事人不同意,誰也沒有辦法,“這樣吧,找個時間你去和陸兄聊聊,探探他的口風(fēng),如果可以,我們再去找清夜姑娘?!?p> “我可以試試?!眱扇顺酝觑?,蕭臨楓收了碗筷,離開忘憂水榭,來到麒麟寨。
一眾強盜見到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舉止親密,有說有笑,不由得黯然傷神。
白玉嬌在麒麟寨不僅僅是大當(dāng)家,她如女神一般存在于所有強盜心里,只是大家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兩人并肩來到逸星齋,陸心月正抱著一本書,細細品味,見到白玉嬌到來,忙上前施禮,“見過大當(dāng)家!”
白玉嬌擺擺手,“陸師兄,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就不要大當(dāng)家大當(dāng)家的叫了,誰不知道,麒麟寨里,你才是真正的大當(dāng)家!”
“不敢!”陸心月恭謙地說道。
白玉嬌無奈,她知道她這個師兄是個無趣的人,也不再與他糾纏這個問題。
“我去看看昨天那個姑娘,你們先聊?!笔捙R楓怕自己在場,陸心月抹不開面子,找借口離開。
蕭臨楓找到賣花少女,這時陳空正在教授她武功,一同的還要十多個同齡的少女,她們在烈日下整齊的扎著馬步,汗水打濕衣衫。少女在人群中看到蕭臨楓到來,卻沒有上前說話,只是穩(wěn)穩(wěn)的扎著馬步。
陳空見是蕭臨楓,知他與大當(dāng)家關(guān)系非常,于是上前打招呼,笑呵呵地說:“林公子,不知此來,所謂何事?”
“我來看看她?!笔捙R楓指著正在扎馬步的少女說道。
陳空點了點頭,“余秀,來見過林公子?!?p> 蕭臨楓此刻才得知,這個少女的名字,余秀收了馬步,擦了擦額頭的汗,走出人群,叫了一聲“林大哥?!?p> 相比昨天,余秀的聲音變得冰冷了,面上也不再有稚氣,她的身子筆直挺立,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劍。
蕭臨楓暗暗嘆息一聲,心里清楚,昨日那個單純執(zhí)拗的賣花少女,再也回不來了,開口問道:“你怎么樣,還好嗎?”
“謝林大哥關(guān)心,我很好?!庇嘈忝鏌o表情的說。
“好吧,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說,我會盡力幫你的。”蕭臨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慰,才能讓她忘記昨夜的噩夢。
“多謝林大哥好意,我暫時不需要?!?p> 蕭臨楓見多說無益,只好道:“那你先去練功吧?!鄙倥氐皆唬俅卧瘃R步,目光無比堅定。
“陳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公子客氣了?!眱蓚€人走到一旁的樹蔭下,蕭臨楓低聲說道:“想必余秀的情況,陳爺已經(jīng)知曉,所以在下想請陳爺多多照拂。”
“林公子費心了,今早二當(dāng)家就已經(jīng)吩咐過了,我自當(dāng)照拂?!标惪者@個人很有城府,做事嚴(yán)肅狠歷,但心腸并不壞。
逸星齋內(nèi),白玉嬌想了許久,都不知該怎么開口。陸心月見她奇怪的打量自己,“大當(dāng)家,有什么事嗎?我可以吩咐人去辦?”
“陸師兄,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就別大當(dāng)家大當(dāng)家的叫了?!?p> 陸心月?lián)u了搖頭,“那怎么行,師父仙逝,我答應(yīng)替他照顧你,我既然奉你為大當(dāng)家,你就是大當(dāng)家?!?p> 其實當(dāng)初白玉嬌父親去世之時,明言麒麟寨由陸心月處理,可陸心月堅持只做二當(dāng)家,白玉嬌拗不過他,只好答應(yīng)下來。
“陸師兄,你這般無趣,會有女孩子喜歡嗎?”白玉嬌找準(zhǔn)機會,開始進入主題,發(fā)起攻勢。
“我不需要女孩子喜歡?!标懶脑屡踔鴷屓丝床磺迳裆?。
白玉嬌走過去,伸手把書搶過來,好奇的問:“那陸師兄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咳!”陸心月面色一紅,十分尷尬,“你問這個干嘛?”
“沒干嘛,就是隨便問問。”白玉嬌仔細觀察陸心月的神色,“那你到底有沒有心上人?”
“沒有?!标懶脑?lián)u頭,矢口否認,臉龐的緋紅轉(zhuǎn)移到耳朵上。
“陸師兄,你說謊?!卑子駤梢桓毙赜谐芍竦臉幼?,盯著陸心月,“你看你,耳朵都紅了?!?p> “?。 标懶脑乱魂囆奶?,“有……有嗎?”陸心月伸手去摸,果然耳朵已是一片滾熱。
“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撒謊耳朵就紅,告訴我,你的心上人是誰?師妹替你做主!”白玉嬌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表示這件事包在她身上。
“胡說,我哪來的心上人,小白,你不要鬧了?!标懶脑轮幌肟禳c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長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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