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客房,她沒有鎖門,門輕輕地就推開了,只見她躺在床的邊緣上閉著眼睛,床頭柜上的飯依然沒有吃。
陳瑾瑜眉頭微蹙,知道她沒睡,聲音柔和了許多,說:“就算跟我賭氣,也不能不吃飯,沒力氣以后怎么跟我斗?”
戴芳菲睜開眼睛坐起來,白白嫩嫩的小腳丫踩在地板上,看都沒看陳瑾瑜,沒有任何情緒的說:“你是誠心的,我怎么斗?”
陳瑾瑜向戴芳菲靠近,戴芳菲猛地站起身,指著陳瑾瑜,情緒激動地說:“我還是處女,你…….你離我遠點兒?!?p> 她知道,像陳瑾瑜這種搞個情人,玩兒個一夜情的男人,最頭疼遇到處女,因為處女是要負責任的。
聞言,陳瑾瑜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愕,戴芳菲將這微妙的眼神變化看的清清楚楚,她猜中了……她應該安全了。
陳瑾瑜向后退了一步,本來只是想哄她吃飯,結(jié)果卻退避三舍,留下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走了。
戴芳菲瞧了一眼自己的行李,心里一陣陣發(fā)笑,自己最終還是住了進來,不管是不是她的選擇。
既來之則安之,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甘也不能把自己身體折騰壞了。
她吃了晚飯,將自己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分別放在衣櫥和浴室里,把化妝品規(guī)規(guī)矩矩的擺在梳妝臺上。然后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鉆進了被窩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之后的三天她一天也沒見過陳瑾瑜。雖然陳瑾瑜強迫她住進了他的別墅,但是卻沒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于是她又繼續(xù)著她的規(guī)劃,每天都出去玩兒,她出去的時候都會跟保姆說一聲,免得陳瑾瑜回家看不到她又要打口水仗。
戴芳菲來到美國第二周的一天,王助理替陳瑾瑜回家拿文件,突然停住腳步,站的恭恭敬敬的說:“保姆阿姨突然病了,說是得了重感冒,請了三天假,等感冒好了才能回來上班。那個,戴小姐,陳總說這三天麻煩您照看這個家了!”
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戴芳抬眼瞄了一眼王助理又看了一眼書房的位置,又對著王助理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彼_定他在整她,她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她的腦袋里迅速的搜索著保姆阿姨每天的工作,無非就是早餐和晚餐,陳瑾瑜在公司吃午餐,所以午餐可以省略。再就是打掃衛(wèi)生,她四處看了看很干凈,沒什么需要打掃的,只要掃掃灰塵就可以。然后就是洗衣服,交給洗衣機就好啊。衛(wèi)生間也很干凈,也就三天而已,很輕松的。
戴芳菲擔任臨時保姆的第一天:
她早早的起床,她想著保姆阿姨做的早餐太復雜了,她做不來,就做了老媽戴婉儀經(jīng)常做的早餐,吐司面包夾上一層薄薄的雞胸肉,西紅柿片,厚厚的沙拉醬,雖然不比某炸雞店但卻是戴芳菲最愛吃的。然后她又煎了一個雞蛋,熱了一杯牛奶。
當然每一樣她都做了三份,第三份是給王助理,雖然她不怎么待見王助理,可是瞧著他也確實不容易,只要起的稍微晚一點兒,就連早飯都吃不了。
陳瑾瑜下樓看見這似曾相識的早餐,不禁問道:“你確定你這些比戴阿姨做的好吃?”
王助理偷偷瞄了一眼,心里疑問,他們以前認識嗎?
陳瑾瑜的印象中戴阿姨做的飯比酒店做的都香,他甚至一度覺得那就是媽媽的味道。
戴芳菲攤了攤手,“嘗嘗不就知道嘍?”
陳瑾瑜猶猶豫豫的拿起不知道那該叫漢堡還是三明治的東西咬下了第一口,然后那食物停留在嘴中沒有再咬第二口,他看著戴芳菲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又艱難的咬下了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