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你今天,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了?”她突然開口。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風(fēng)歇手上的動(dòng)作頓了頓,嘴邊掛著淺笑,說:“我什么時(shí)候?qū)δ悴缓昧恕!?p> 少女眼神里帶著點(diǎn)固執(zhí)的看他,滿臉的不相信。
“你從來不跟我笑著說話的。”她尋著阿歇的眼睛看。
他若無其事的蓋上藥盒,靠近傷處吹了吹,吹得一日心癢癢的。
“我愧疚了?!敝e話信口捻來。
“愧疚什么?”
“昨天不該那么跟你說話,不該推你那一下害你受傷?!狈駝t就不會(huì)有那么多無端的猜測了。
一日大概是信以為真了,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左看看,右看看,晃頭晃腦地,覺得眼前這個(gè)阿歇真稀奇,居然也有他內(nèi)疚的時(shí)候。
“你昨天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嚇?biāo)牢伊恕!彼恼Z氣有些嬌嗔。
“我沒事。”。
他聲音有些悶悶地,看著眼前的少女,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心里泛著酸。
“阿歇,真是難得呢?!彼兴拿謺r(shí)尾音延長,還帶著點(diǎn)感嘆。
“什么?”
“你啊,難得你這么溫柔地跟我講話。”
她的嘴角噙著笑,迎著光看他,正好對上阿歇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好像能看穿很多東西,在他面前,自己就好像一個(gè)暗室里的囚犯,而他像一束光,直接接照到她心里。
沒有任何防備,沒有任何辦法。
“那我以后都這么跟你講話?”他挑了挑眉,心里松了一口氣。
“好啊,期待溫柔的阿歇!”她笑得眉眼彎彎,那眼睛就好像一彎清泉。
兩人又多閑聊了兩句,一日便帶著早餐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