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如此說了,風(fēng)歇當(dāng)然......是不會相信的了。
他一路幫一日端回房里,他邊走邊偷偷將端盤放低,手并不老實,乘其不備地打了一日的手肘一下,一般的擦傷都會在手肘或者膝蓋之類的地方。
“嘶——”誰知他一擊即中,一日狠狠地倒吸了口涼氣。
風(fēng)歇見狀,立馬將端盤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放下,一只手抓住一日的手腕,一只手一點一點擼起她的衣袖,隨著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那些血肉模糊的傷口也暴露出來。
她是天生的皮薄,加上她們花一類又一向嬌弱,所以傷口便有些大,加上她不知道如何處理,既沒有包扎,也沒有涂藥,昨天沐浴的時候還沾了水,現(xiàn)在有些感染了,估計會留疤。
風(fēng)歇現(xiàn)在覺得自己簡直是高看了她的智商。
這樣想著,把袖口又?jǐn)]上去了一點,她胳臂上的疤露出了一小塊,可也就是那一小塊,他渾身為之顫抖了一下,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居然會覺得眼熟。
“這也能叫擦傷?”他的聲音有些冷峻,整個人氣壓簡直低到了極點。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自己沒有感覺到他有任何的內(nèi)力,也不見他有什么身手,可還是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要反抗,一日想。
“對,對啊,擦出來的傷,可不就擦傷嗎?”她弱弱的反抗道。
話音未落,她便被風(fēng)歇狠狠的瞪了一眼。
“過來,坐下?!彼蓺w瞪,人還是要管的。
一日隨他乖乖坐下,看著他拿出一瓶膏藥,任由他給自己涂上。
“你這藥是?”
“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還不準(zhǔn)別人隨身帶個藥了?”阿歇語氣并不好。
一聽這話,她馬上老老實實閉上嘴。
“你不要這么兇嘛,對女孩子說話要溫柔一點?!彼谧约鹤彀屠锬钸赌钸叮緵]想過風(fēng)歇會聽進去。
阿歇看了她聞聲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不停歇,接著涂藥,可也就是看了這么一眼——
“嘶——”少女疼了一時沒忍住,縮了縮肩。
還是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