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閣主戴著面具,寧衍直覺她的臉僵住了,雖然嘴角仍然在努力地上揚(yáng)。
黑馬終于嘶鳴一聲,表達(dá)了自己被嫌棄了這么久的委屈。
追影也跟著叫了一聲,表明自己性取向正常。
只是主子太蠢,分不清公母。
洛云生的確語塞了,她不過說著玩玩兒,就被揪出錯來。
無言以對。
她只好維持著高深莫測的微笑,表示,哦?是嗎?
聽說閣主很高冷,寧衍沒得到回答也不失落,兩人一路無言地行進(jìn)著,快到一條小溪邊上時,寧衍眼睛亮了。
一早上就出發(fā),早飯還未來得及吃,自己早就又饑又渴,眼前這條小溪無異于是救命稻草,就算閣主不在乎他渴不渴餓不餓,她的馬總要喝水的吧。
寧衍毫不覺得馬命大于人命的想法哪里不合理。
畢竟這可是閣主呢。
耳邊突然陰魂不散般的響起聲音,“真的是母的?”
寧衍像是餓昏了頭,不經(jīng)過大腦地脫口而出,“不信你摸摸就知道了。”
“……”
洛云生被震到了。
沒想到小少年居然如此奔放。
她看到奔放的小少年整個人突然像是僵住了,慢動作般緩緩抬起頭看向她,臉上是被雷劈到的不敢置信。
“你是在,嗯,”洛云生沉吟了一下,深思熟慮地說道,“耍流氓嗎?”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寧衍欲哭無淚,只能在心里咆哮。
好在閣主大人沒有太計(jì)較,主動在小溪邊停了下來,說道,“先休息一下吧?!?p> 說著便把追影拉到一旁飲水去了。
寧衍默默地在一旁看著。
果然是馬渴了。
待到人影走遠(yuǎn)了,他才走到水邊,捧了一點(diǎn)水洗了把臉。冰涼的溪水落在臉上時,整個人精神都為之一振。
好舒服。
寧衍拿出隨身帶的水囊,準(zhǔn)備灌點(diǎn)水進(jìn)去。他蹲下身子,水面被擾的蕩出了一層層的波紋。灌滿了水囊,寧衍卻沒站起來,他蹲在那里,臉上的表情逐漸沉了下來,眉間擰起了一道褶皺。
耳邊是風(fēng)聲颯颯,但仍能聽清有人正在靠近。
寧衍不動聲色地盯著水面,一道暗影漸漸覆了上來。
果然有人。
他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卻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將水囊中灌滿的水狠狠甩了出去。猝不及防的水簾一下子擊在來者的眼睛上,一時間只能直直地往后退去。
寧衍毫不猶豫,甩出腕間短匕,直指來者面目。
那黑衣人有點(diǎn)功夫底子,眼前一時看不見,耳朵卻聽見了破空的聲音,頭下意識一偏。寧衍刺出的匕首落了個空,手腕卻順勢一彎轉(zhuǎn),意欲抵上頸間。
來人眼睛終于睜開,身子敏捷地向后一彎,同時手中的短劍與那把匕首相接,發(fā)出重重的金屬錚鳴聲。
寧衍虎口一麻,動作便微微滯了一下,不過一瞬間的事,那人的短劍就直向他心口而來。
好歹毒,動作直取性命。
但殺閣十七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寧衍匕首鋒刃沿著劍身一路前滑,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同時身子借力,向上翻起,雙腳重重踢中來人后背,那人遭受如此大力,猛地一個踉蹌往前一撲,回過神后頸間已經(jīng)被抵上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皮膚被刀刃劃開,一道血悄無聲息地流下來。
視微
閣主大人: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jù)~ 小十七否認(rèn)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