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
夏初停止了哭泣,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很尷尬。
思來想起的,我問夏初:“你渴了么?”
夏初說:“嗯?!?p> 我趕緊的跑到學(xué)校小賣部買了一排的哇哈哈給夏初,看著夏初喝完一排的哇哈哈,暗想,女人真不虧是水做的,看著夏初滴在地上的淚水,又看了看夏初手里的一排哇哈哈瓶子,我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樣顯得更尷尬了。
夏初突然說:“我餓了?!?p> 我急忙反應(yīng)過來說:“要吃什么?”
夏初說:“我要吃泡面加火腿腸。”
我說好,我又去了一趟小賣部,向老板買了桶泡面和兩根火腿腸,再向小賣部老板要了些開水,放入調(diào)料包和兩根火腿腸之后,捧著泡面就來到了大樹下,我把泡面遞給夏初說:“坐下來吃吧”,我拿出褲兜里的紙巾給夏初墊上,夏初也很樂意的就坐下了。
我問夏初:“還要什么么?”
夏初說:“不用了?!?p> 看著夏初眼角的淚痕,不知道為什么,就想著做點什么事情去補償她,哪怕一點小事也好,畢竟她三次哭鼻子都是我造成的。
看著夏初吃泡面的樣子,我竟然想起了兩次吃泡面時的場景,記得一次是華年,一次是我,我們?nèi)齻€吃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都是一桶泡面家火腿腸,或許是想著有點奇怪,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夏初問我:“想什么呢,笑得那么惡心。”
我說:“沒什么,就以前的事情?!?p> 夏初說:“好吧?!?p> 說完,夏初就繼續(xù)吃著她手里的泡面,看著夏初囫圇吞棗的模樣,我想她應(yīng)該餓壞了,就問:“夠不夠?不夠我去買?!?p> 夏初說::“不用了,一桶就夠了,你以為每個女的都那么能吃啊?!?p> 夏初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了華年,華年特喜歡吃東西,可她卻從來不長胖,問過好幾次華年為什么光吃不胖,華年每次都笑著說:“因為啊,老天爺爺看我可愛唄?!?p> 看著夏初吃完最后一口泡面,我問夏初:“為什么你會畫畫給我?”
夏初揚了揚手腕上的紅繩說:“因為它。”
我說:“可我說過了,它在我眼里只代表著平安,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就只有平安?!?p> 夏初說:“那我問你,那你接受我么?”
我說:“你知道么?是,我之前是喜歡過你,在下雨的那天晚上我就喜歡你,但,現(xiàn)在,你知道么,我對你完全沒有有關(guān)這方面的想法,所以,夏初,不鬧了,好么?”
夏初說:“你以為我是在鬧?難道你要我去學(xué)校的廣播室,用大喇叭對著全校的師生大聲的說么?”
我說:“夏初,我是真的不喜歡你?!?p> 夏初說:“好,那我問你,你之前有喜歡過我么?”
“有”
夏初說:“好,那你討厭我么?”
“不討厭”
夏初說:“還記得有一次你給華年五顆大白兔換了三個問題么?”
我想了一下,這件事我記得,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沒問,我說:“記得。”
夏初說:“是不是之后你的桌子上又多了五顆?”
我驚訝了,夏初是怎么知道的,這事情我沒對任何人說過,就問夏初:“你怎么知道?”
夏初說:“因為那是我給你的,你用五顆大白兔問華年三個問題,好,我現(xiàn)在就用那五顆大白兔只問你一個問題。”
我說:“這算什么邏輯,不行?!?p> 夏初說:“那你用五顆大白兔換了華年又是什么邏輯?”
我被夏初問的語塞,想了一下也確實沒什么邏輯,既然我可以拿大白兔換問題,那為什么別人不可以?我就說:“那你問吧?!?p> 夏初說:“那你以后還會喜歡我么?”
我聽夏初這么問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真的很怕再一次的傷害到夏初,但我又不想違背自己那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夏初的問題讓我難以抉擇。
但我轉(zhuǎn)念又一想,如果不給夏初一個明確的答復(fù),我怕又會重蹈覆轍今天的局面,長痛不如短痛,這事情總得有個了結(jié)。
我說:“夏初,你聽好了,我,燁磊從今以后再也不會喜歡你,也不會再和你說話,所以,夏初,我們就這么的散了吧,還有,你給我的大白兔還剩一顆,還給你,至于我給你的紅繩你是要扔了還是怎么樣,隨你,再見”,說完之后,我起身把口袋里放了有點久的變了形狀的大白兔奶糖還給了夏初,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為我知道,她現(xiàn)在的眼睛里再一次的都是淚水,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當(dāng)我離夏初有十米的時候,月光照射在大樹下夏初身子上,那充滿委屈和絕望的樣子,我想我會久久不能忘記。
回到宿舍的下一刻,天空下起了微微細(xì)雨,不大,但在這三月份的天空下,這場雨,顯得格外的刺骨,看著窗外的那朦朧的雨色,心情微微的有些煩躁,略微用力的關(guān)起門窗,而再宿舍正在打之前從家里搬過來退休的五寸小電視紅白機小霸王的林致遠(yuǎn)和郭躍問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沒說,就只是大被蒙過頭,帶著心煩意亂的心情睡著了。
……
第二天早上
當(dāng)我,林致遠(yuǎn),郭躍來到中文系(1)班的時候可以說是踩著上課鈴聲進來的,老師也來了,說了句’“下次早點”,就讓我們?nèi)净氐搅俗簧希铱戳艘幌?,可以說是全班到齊了,瞄了一眼夏初,看到她的位置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我很好奇,難道是夏初睡過頭了?不對嗎,夏初以前但現(xiàn)在,可你說是從來不遲到,雖然我想問問老師,但想著早上第一節(jié)課給老師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就沒問出口。
下課的時候,夏初的位置依舊是空空如也,我想可能是夏初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吧,出于好奇我打算去問班主任程老師。
來到辦公室,我問程老師:“夏初同學(xué)為什么今天沒來?”,程老師說:“夏初同學(xué)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發(fā)高燒了,現(xiàn)在在醫(yī)務(wù)室里,怎么?”
我說:“沒什么”,之后就離開了辦公室,路上我在想,是不是昨天的雨讓夏初感冒了。
來到醫(yī)務(wù)室門口之后,我想進去看看夏初怎么樣了,但是我又想起昨天的話,我和夏初說,再也不和你說話了,而敲門的手也隨之放下,剛好從里面出來一位醫(yī)務(wù)老師,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事,走錯了”,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