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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嫁到之世子請接轎

第46章奪權(quán)

毒妻嫁到之世子請接轎 君子九九 3021 2019-09-20 23:59:05

  平陽侯厲聲一喝,錢掌柜自然是嚇得半死,可越是這時候,他越是不能夠承認(rèn),癟著嘴喊冤道:“侯爺冤枉,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侯爺若是不相信,盡管讓人去查,精心米鋪里面施粥用的米糧全部都是上佳的好米?!?p>  錢掌柜或許是認(rèn)為他的馬腳還沒有露出來,到這關(guān)頭,還想要掙扎一會兒。

  只是,死到臨頭都還敢辯解,真的是如那秋后的螞蚱,不想蹦達(dá)幾天了。

  言殊身體動了動,換了個更好的看戲姿勢。

  果不其然,錢掌柜的辯解讓平陽侯更是勃然大怒,手上重重的一揚(yáng),吳姨娘帶來的那一碗霉粥,兜頭淋下。

  “你說你冤枉,那這是什么?”

  這么長的時間,霉粥早就涼了,可錢掌柜還是感覺到自己被兜頭淋了一把熱油,喉嚨燙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錢掌柜支支吾吾。

  顧老夫人見狀對吳姨娘道:“吳氏,你之前說的那個伙計在哪?”

  吳姨娘低眉順眼的回答:“那個伙計早就等在府外面,奴婢這就派人去叫他進(jìn)來?!?p>  顧老夫人頷首。

  伙計?什么伙計?

  錢掌柜和魏氏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灰色短衫的伙計走了進(jìn)來。

  這伙計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多的貴人,心里面緊張,腳下自己絆了自己一下,差點來個五體投地。

  “小的見過老夫人,侯爺,夫人,三小姐?!被镉嬤B忙的跪下,磕了個響頭。

  “你是精心米鋪的伙計。”平陽侯滿臉威嚴(yán)的問。

  伙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頭:“小的是,小的在精心米鋪已經(jīng)干了五年了。”

  聞言,平陽侯肅目問:“看你也是個老實人,你來說說最近對災(zāi)民施粥所用的米糧究竟是什么米?”

  伙計聽了,有些小心翼翼,也很顧忌的看了眼跪在他身邊不遠(yuǎn)處的錢掌柜。

  “不必有所顧忌,本侯在這兒,要聽的是實話?!逼疥柡钛凵癖涞穆湓谖菏虾湾X掌柜身上。

  見狀,伙計低聲的回答:“小的不敢欺瞞侯爺,對災(zāi)民施粥用的米糧,只有最開始的一兩天是用的好米,后來掌柜的覺得浪費(fèi),又說那些個災(zāi)民都是賤人賤骨頭,好東西給他們吃了,還不如喂狗,就干脆用了陳年的霉米代替?!?p>  “你這么說有何證據(jù)?”

  “小的曾無意中看見,掌柜的把那些霉米放在米鋪最下層的地窖里,然后把原本該用的好米私底下賣給了一個姓王的商人?!边@個伙計之前看起來膽子不算大,整個人猥瑣膽怯,這時候倒是露出了一兩分機(jī)靈樣,說起來有頭有尾的。

  錢掌柜瞪圓了眼睛,目呲欲裂:“大俊,你居然敢在這里污蔑我,我要掐死你?!?p>  錢掌柜撲騰的站起來,企圖去掐伙計的脖子。

  伙計人年輕身強(qiáng)力壯,錢掌柜怎么說也上了年紀(jì),外強(qiáng)中干,這時候,錢掌柜非但沒有掐住伙計的脖子,反而被推了一把,四腳朝天,像一只被翻了面的王八烏龜。

  “掌柜的,不是小的污蔑你,是你做的太過分了?!被镉嫷椭^,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那些災(zāi)民遭了難,已經(jīng)夠可憐了,明明是侯爺老夫人仁慈,你卻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把那些災(zāi)民當(dāng)人看,還辜負(fù)了侯爺老夫人的一片慈心,小的雖然在你手底下做事,但實在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為。”

  “你,你……”前掌柜臉紅脖子粗,眼珠子泛白,砰的一聲撅了過去。

  根據(jù)伙計提供的消息,平陽侯立馬派人去找那些霉米,還有那位姓王的商人。

  但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其他被叫來的掌柜聽到這里大概已經(jīng)弄懂了發(fā)生什么事情,頓時也有些人人自危。

  “管家,立馬把這個人拉去送官,府衙那邊叮囑一聲,這個人的罪名是吞沒公家財產(chǎn)?!逼疥柡羁谖潜涞臎_著侯府的管家吩咐道。

  侯府的管家是平陽侯的心腹,府里外院的大事小事都是由他一手操持,由管家親自把人送去了府衙,罪名又是吞沒公家財產(chǎn),可以說錢有富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這下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的錢掌柜,雙腿一蹬,徹底的撅了過去。

  錢掌柜被人拉了下去,送進(jìn)了府衙的大牢,以后是死是活就沒人知道了。

  屋子里少了一個人,和之前也沒有多大區(qū)別,就和地上被碾死了一只螻蟻一樣,正上方坐在主位上的平陽侯府的主子們有誰會在乎?

  下面的那些個管事掌柜心里面七上八下,更為忐忑不安。

  平陽侯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你們都是為我侯府辦事,本侯不會虧待你們,但施粥賑濟(jì)災(zāi)民,本是響應(yīng)陛下號召,也是侯府上下的一片善舉,如今精心米鋪的掌柜錢有富為了一己私欲,做出違背良心,天理不容的蠢事,本侯相信在座的各位,絕不是錢有富之輩,但各位也是參與了施粥的人,這段時間里你們當(dāng)中就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施粥的米糧被替換過嗎?”

  低下的人誠惶誠恐,額頭上冷汗淋漓。

  平陽侯一派威嚴(yán),雙目炯炯有神,叫這些人面上的心虛,心里面的惶恐,流露的一絲不剩。

  到底有人堅持不下去了,不安站了出來:“侯爺饒命,不是我等與錢有福狼狽為奸,而是我等根本不敢揭發(fā)他?!?p>  “有何不敢?”

  按常理來說,錢有富是一個米鋪的掌柜,底下站著的其他人也是各大商鋪的掌柜,從身份上來講他們和錢有富都是平級。

  第一個開口的人支支吾吾,其他的人也面面相覷,低著頭,絕口不言,明顯是顧及著什么?

  平陽侯一拍桌子,臉上露出一抹怒色:“爾等還不從實招來?”

  平陽侯的威嚴(yán)讓底下這些人畏懼,膽子小的還下意識的退了兩步,最先開口的那人似乎也是怕了,壓低了聲音說道:“回稟侯爺,我等一早便發(fā)現(xiàn)了施粥的米糧被替換成了陳年的霉米,有心想要找錢有福討個說法,但卻被他擋了回來,而且還暗示我們,他這么做是受了上面的人指示,并且拿出了一樣信物?!?p>  上面的人?

  平陽侯和顧老夫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魏氏,魏氏面上竭力的維持鎮(zhèn)靜,但她過于蒼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自己內(nèi)心的恐慌。

  “什么信物?”

  一樣?xùn)|西從開口的人手上交了上來,一塊牌子,上面有一個魏字。

  這塊牌子是侯夫人魏氏的令牌,其他的人仿造不得,也擅用不得。

  看到這塊牌子,平陽侯休了魏氏的心都有了。

  面對平陽侯恐怖的神色,魏氏面白如紙:“侯爺,你聽我解釋,是這些人沆瀣一氣,串通好了來污蔑妾身,妾身絕沒有用這塊牌子當(dāng)信物?!?p>  “魏氏,到了這時候你還敢狡辯,難怪不得一個區(qū)區(qū)錢有富也敢把侯府的賑災(zāi)米糧換成霉米,原來是有你這個毒婦在上面指使。”

  毒婦二字一出,魏氏花容失色,臉盤子白的難看,嘴角發(fā)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平陽侯怒火未息,半響,面帶愧色的看向顧老夫人:“母親,魏氏犯下大錯,這段時間就讓她在昭和院內(nèi)閉門思過,至于管家的權(quán)力只好勞煩母親暫代?!?p>  顧老夫人平靜的點點頭:“事關(guān)重大,魏氏這段時間就讓她在昭和院內(nèi)好好休息,至于管家的權(quán)利,有我一直替著也不是長久的事,我看瑜兒年紀(jì)也大了,可以為府里面分憂,這段時間就讓她跟在我身邊吧?!?p>  平陽侯自是應(yīng)允。

  言殊從位置上站起身,服了服:“父親和祖母一片厚愛,瑜兒莫敢不從,并盡心竭力,協(xié)助祖母。”

  說完,言殊平靜的坐回了位子上,但是她越是平靜,魏氏心里面就越是氣不過,甚至就連言殊那邊看過來的目光,魏氏都覺得里面充斥著對她的嘲諷和鄙視。

  魏氏目呲盡裂,爬起來,指著言殊,歇斯底里的喊:“她顧昕瑜有什么資格奪得掌家之權(quán),今日這一切就是她這個賤人算計我的,侯爺難道眼睛是瞎了嗎?這么明顯也看不出來。”

  平陽侯臉上冰冷的表情凝固,面對街頭巷尾罵街的瘋子一般的魏氏,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魏氏,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堂堂一品侯爵夫人,不是街頭巷尾的潑婦,瑜兒是侯府的小姐,有何不得掌管家之權(quán)?你若是看不明白,就回你的昭和院,多待一段時間,想想清楚?!?p>  平陽侯不是一個溫情的男人,即使平日里看起來再溫和儒雅,骨子里也有冷酷的一面。

  魏氏這時候的叫囂相當(dāng)于是對平陽侯一家之主威嚴(yán)的挑釁,平陽侯本就不滿魏氏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差一點為侯府帶來巨大的麻煩,現(xiàn)在魏氏非但不悔過,還敢指著他的鼻子叫罵他是不是瞎了眼,平陽侯又怎的還會對她有任何的溫情可言。

  若魏氏這時候沒有被憤怒蒙蔽頭腦,還有一絲理智,就當(dāng)知道這時候她該做的不是瘋狂叫囂,而是退一步示弱。

  畢竟左相府還沒有倒,宮里面身為她親生女兒的昭儀娘娘還在,她的位置穩(wěn)如泰山,一時的失利,接下來不是沒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

  可惜,魏氏順風(fēng)順?biāo)舜蟀胼呑?,在她一直看不上的言殊手上吃了個大虧,哪里冷靜的下來,僅剩的一絲理智也被她內(nèi)心屬于憤怒的巨獸給吞噬掉了。

  魏氏最后是被人拉了下去的,狼狽至極的被送回了昭和院。

  今日過后,平陽侯府上下恐怕都不會忘記魏氏這位侯夫人狼狽的姿態(tài)是個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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