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慕府的慕海,腦海里亂成一團(tuán),這件事若是敗露了,那他們慕家就是真的完了,現(xiàn)在太子對他也有些微辭,再這樣下去,怕是不保了。
另一邊,太子一臉陰沉的走進(jìn)書房,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得書房內(nèi)傳來一陣陣的怒罵聲,以及砸東西的響聲。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生怕一不小心撞到太子爺?shù)臉尶谏?。剛剛一個丫鬟不過擦東西時弄出了一點聲響,就被路過的太子爺下令杖斃了,那丫鬟被拖出去的慘叫聲一直在她們耳邊環(huán)繞著,在涼涼的黑夜里顯得格外陰森。
北澤城坐在椅子上,怒氣不減絲毫,道:“欺人太甚,這鬼魅閣當(dāng)真以為自己無人能敵了。慕海這個老東西辦事也不靠譜了,本太子何時如此狼狽過!”厲風(fēng)站在一旁,看著短暫冷靜下來的北澤城,拱手道:“太子,您稍安毋躁,且不說今日是否有人認(rèn)出您,就算有,這前前后后的聯(lián)絡(luò)都是慕將軍在打點,到時候全推在他一人身上,也不難。”
北澤城抬頭看了眼厲風(fēng),開口道:“今天的來人,你可看清楚了?”厲風(fēng)搖了搖頭,他沒能跟在太子身后,準(zhǔn)確的說,他被人攔在了一邊,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北澤城看著厲風(fēng)的反應(yīng),沉默了。
第二日,一大早,北澤城就叫來厲風(fēng),吩咐道:“備馬,去將軍府!”“是。”厲風(fēng)應(yīng)到,轉(zhuǎn)頭出了書房。
慕海還在懊惱的不知所措時,下人突然來報,太子來了。慕海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匆匆忙忙就要往外走,剛到門邊,就見太子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慕海抬頭對上北澤城的眼神,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道:“太子請坐?!?p> 北澤城冷哼了一聲,甩袖坐了下來,慕海使了個眼色,要下人退了出去,將書房的門關(guān)上。慕??粗鴲琅谋睗沙牵罅税押?,站在一旁,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說話。北澤城斜瞪了慕海一眼,悠悠地開口道:“慕大將軍,這就你跟本太子說的萬無一失,嗯?”
慕海嚇的,一層層冷汗往外冒,急忙開口道:“殿下,還請殿下責(zé)罰,是下臣考慮不周?!北睗沙堑难凵袼频蹲影愣⒅胶?,道:“責(zé)罰?責(zé)罰你有什么用?慕將軍,這件事你不處理好,本太子有的是辦法讓慕家消失?!蹦胶Lь^看了眼北澤城,顫抖著開口道:“殿,殿下,您先息怒。下臣定會竭盡全力辦好此事的,不會,不會讓人查到的。”
北澤城瞥了眼,道:“今日的話,本太子希望你記住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錯,本太子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說完,陰險的一笑。慕海連忙點了點頭。
北澤城起身欲離開,剛到門口,突然開口道:“慕將軍,可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蚱螞,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蹦胶8谏砗螅睦镱澚祟?,回道:“下臣明白?!北睗沙强戳搜圻h(yuǎn)處緩緩而來的慕雪兒,眼眸冷了冷,徑直離開。慕雪兒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愣了愣,她一聽說太子來了,就趕忙梳妝打扮了一番,怎么還沒見到,他就走了呢。慕雪兒想著剛才北澤城看他的那一眼,抿了抿唇,絞了絞手中的帕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慕海望著太子離去的身影,一改剛才的驚慌,眼神閃過一絲狠戾,若不是為了大計,我豈會助你,抬手摸了把胡子,暗暗思量著。慕?;氐綍浚跁狼?,猶豫了半響,終是執(zhí)起筆,寫了封書信,四國賽要開始了,她該回來了。慕海深邃的眼神望向窗外,希望你的回來,可以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