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匆匆趕來就看到曼珠和離悠互相攙扶著靠著樹,嘴角的血明晃晃的照人眼。在離悠對上姬桁的時候,他們就想出來了,卻不知對上姬桁的人,若不是離悠這面停止,他們今晚怕是也難逃一劫。
今日一番對戰(zhàn),文夫人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還有她身邊的這個姑娘和她一樣,眾人自然沒有錯過這場精彩的對決,他們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女子能夠站在主子的身邊,憑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能力,連他們對上都吃力的鬼魅閣,他們的閣主竟然被這個女子傷了。
文夫人一過來,慕離悠就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看來他們也是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慕離悠掏出幾瓶丹藥,遞給文夫人開口道:“文夫人,這是上好的療傷丹藥。是北澤冥給我的?!蔽姆蛉私舆^丹藥,觸碰到瓷瓶的那一瞬間就被醇厚的藥力震驚,這藥肯定不是王爺給她的,難道是她自己練的,那她,這樣的她,若有一日暴露在眾人面前,怕是會引起很多人的瘋搶吧。
慕離悠感覺迷迷糊糊之間好像有人來到了她的身旁,她努力抬了抬眼皮,沉重的眼皮耷拉著,微微有些顫動。慕離悠嘗試著動動身子,只覺得身體累的很,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樣,動不了。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撩撥著她的碎發(fā),觸碰到她的臉龐,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可是身子怎么都動不了。溫柔似水的聲音流進耳朵,“我才走了幾日,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這以后,我是不是走哪都要帶著你?。 边@無奈又寵溺的的口吻,慕離悠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北澤冥,他回來了!慕離悠像一瞬間被抽空了力氣,沉沉的睡了過去。
北澤冥看著躺在床上的慕離悠,心口微微抽痛,這丫頭多大的膽子啊,竟敢對上鬼魅閣的姬桁,若不是姬桁放水,后果不敢想象。但姬桁是什么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只希望他別把心思打到悠兒的身上,不然到時候不管是誰的情面他都不會留。思及此,北澤冥的眼神狠了狠。
有些人一旦入了心,那便是他的逆鱗,誰也動不得。
霞落滿天,風拂落葉。慕離悠睜開惺忪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四周,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抬了抬胳膊,動了動腿,鉆心的痛楚傳來,低頭看著幾處傷痕,扯了扯唇。
“醒了?!睈偠穆曇魝鱽?,慕離悠猛地一轉(zhuǎn)頭,剎那間就撞進了北澤冥的眼神里,他的眼里沒有星辰大海,有的是似水的柔情,如風的寵溺。
北澤冥抬步上前,揉了揉慕離悠的頭,笑道:“看呆了?!蹦诫x悠回神低下了頭,一抹紅暈悄悄地爬上耳朵。北澤冥看著那抹紅暈,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端過一旁的粥,邊攪拌著,邊說:“我算著時間,你也該醒了,這是讓膳房熬的粥,吃一點。”
慕離悠聞言,抬手想接過碗,道:“我自己吃就行?!北睗哨ざ酥?,看著慕離悠的動作,道:“你受傷了,胳膊不疼?”慕離悠一愣,看了看被包著的手臂,剛想說,這點小傷不算什么,她以前受的傷比這個還嚴重,照樣能自理,可對上北澤冥的眼神,慕離悠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乖乖的就著北澤冥遞過來的勺子吃了一口粥。
溫暖的落日余暉,穿過落葉,透過窗戶撒入屋內(nèi),在地上落下斑斑點點的蹤跡。點點余光照在北澤冥身上,慕離悠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在一點點的融化,來到這里,她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眼前這個人吧。
北澤冥見慕離悠一直盯著自己看,終是忍不住的開口道:“悠兒這是在看什么呢?”慕離悠沒有移開眼神,反而是勾唇一笑,道:“我看自己的男人,你也要管!”北澤冥看著笑靨如花的慕離悠,“我的男人”四字不斷在耳邊回蕩。
慕離悠看著愣了神的北澤冥,笑得更開心了。北澤冥摟住慕離悠,開口道:“有什么好笑的?!蹦诫x悠聽著北澤冥低沉的聲音,抬頭對上他炙熱的眼神,攥了攥衣角。剛想回答,北澤冥忽地低下頭,趴在她的耳畔,道:“若不是時機不對,再加上悠兒受了傷,我今日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再過來。”
說完,北澤冥就松開了慕離悠,站起身離開,起身的瞬間自然沒有錯過慕離悠通紅的臉,嘴角含笑。慕離悠只覺得臉燒的難受,耳邊還有著北澤冥的氣息,慕離悠扯過被子蒙住頭,過了一會才漏出一雙明亮的眼睛眨啊眨的。
慕離悠抱著被子,心內(nèi)嘆道:“美色誤人美色誤人。也不對啊,二十一世紀的她,什么樣的人沒見過,竟然被,被北澤冥撩到了,啊啊啊~~”
慕離悠忘了,她喜歡韓君漠的時候,從未有過這樣的失態(tài),曼珠也曾經(jīng)說過,她對韓君漠的感情可能不是喜歡,只是感恩。
PS:喜歡是,我面對你時的小鹿亂撞,是紅了臉的嬌羞;喜歡是,我愿用盡所有運氣,換與你相愛;喜歡是,你的出現(xiàn),就像寒涼夜里的火光,溫暖了我的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