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被滅可城中傷亡慘重,“你們看就是這姑娘救了我們?!蔽彝搴舆M(jìn)了城百姓們淚眼朦朧,失去了親人很多人一夜之間變成了孤家寡人。
城外百姓紛紛下跪?yàn)閷?shí)嚇著我了?!澳銈儎e這樣快起來我受不起?!薄翱炱饋戆?!趕緊去找找你們失散的家人快去吧!”
誰人不希望自己活在一個(gè)沒有紛爭的世界?“有人說有個(gè)姑娘救下了一城百姓我倒要來看看是誰。”
熟悉的聲音時(shí)隔多年在耳邊回蕩起竟有些讓我不知所措,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就被他一把抱?。骸八姥绢^這些年去哪里了?真不讓人省心。”
我竟然沒出息的流了淚,穿上盔甲的南燭更顯得穩(wěn)重原本虛弱的身體在這厚重的盔甲之下竟有幾分魁梧。我推開南燭抹了抹淚:“你怎么來這里了?可有受傷?就你帶兵嗎?”心里有些失落說不清道不明,或許我還是有所期盼。
“盔甲厚著,我,對是我?!蹦蠣T瞧了瞧我身后的洛河:“他是何人?”
“朋友,洛大哥既然這里有六王爺在你就不必再送我了。”
洛河嚴(yán)謹(jǐn)?shù)目戳艘谎勰蠣T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末了道:“姑娘的這招可是公子教的?”
“是,替我告訴他他教的那些兵法我并不是全然忘記了?!?p> “好?!?p> 我看著洛河騎著馬很快消失在了城門之外。
城中濃煙還未消散一片狼藉,南燭左手很隨意的搭著我的肩膀就像許久未見的老友:“你這幾年去了哪里?過得可好?”
我仰著頭看著他:“為什么要告訴你?你先去忙你的得空再來尋我也不遲。”
南燭想了想道:“你莫在跑了,還不知等會去哪里找你?要不你同我回驛站???”
“不去。那我去找你好了我還沒安頓下來?!斌A站全是他們的人大多數(shù)皆是男子我去終歸是不方便。
南燭道:“對了你若得空可以去醫(yī)館搭把手?!?p> “嗯?!?p> 戰(zhàn)場之中對于百姓而言從無勝負(fù)之分,無論成敗他們都是受傷的那一方完全的弱勢力群體。
忙到了深夜才得空喝口水,:“姑娘時(shí)辰不早了你可是先回去休息了?”醫(yī)館的館主是位年紀(jì)稍大的長者,今日來醫(yī)者他均為收取半分錢財(cái)如此宅心仁厚倒是難能可貴。
“李叔我不累,你這有沒有多余的被褥等會給我一套就行?!爆F(xiàn)在這里還有這么多傷著就留給他們二人不知何時(shí)才能弄清。
“欸,那為難姑娘了?!?p> 聽到了雞鳴聲我收拾完東西在大堂尋了處靠墻的地方歇下了,這一躺下去就睡了。迷糊中我聽到有人呢喃我想努力睜開眼可絲毫力氣也用不上?!澳銥槭裁匆獊磉@里這不該是你來的地方,阿籬你可有想我……”我想要努力的睜開眼去抓住可徒勞無力分不清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
“姑娘,姑娘醒醒起來吃早餐了?!毙褋碇畷r(shí)日頭已經(jīng)出來了。
“李叔早,對了李叔昨晚可還有其他人來過?”
“不曾,來先起來吃個(gè)早餐?!?p> 忍不住自我嘲笑,想來真是若有所思夜有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