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后世絕大部分光大男性一樣,對于李建成李世民這兄弟兩男孩,敖傾白也只是好奇一下,并沒有什么興趣。
盡管日后可能都是統(tǒng)率萬軍的大將,得登寶位的九五之尊。
不過敖傾白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較之先前已經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同時稍微觀察了一些,雖然還不過是兩個稚童,但是二人已經有了些許不同。
老大李建成似乎懂事得多,看著敖傾白也一副謹慎的模樣;而李二則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跟誰都敢游戲一下。
“兩個熊孩子。”
敖傾白給他們下了定論,反而是軟糯軟糯的小姑娘李秀寧,在母親懷抱里一直掙扎來掙扎去的,看的敖傾白很是喜歡,從竇漣衣懷中接了過來。
看著白白凈凈的小姑娘,敖傾白就慶幸,還好不是自己的親閨女,不然想著軟糯可愛的小姑娘,以后要嫁給別人……
那是個多么恐怖的故事。
逗弄了一會兒小姑娘,敖傾白突然想起來了,自己袖袋里還有些東西,掏出了一把珍珠。
“這次過來我也沒帶什么禮物,這些珍珠品質都是很不錯的,找個人給小姑娘串幾串首飾吧?!?p> “這,白叔,不用了,不用了,秀寧還小呢?!?p> 竇漣衣出身高貴世家,自幼見慣了寶貝,一眼便能看出這些珍珠的不凡,云英未嫁時,見過無數(shù)珠寶無之能與之媲美,可見其珍貴。
再者李家早就過慣了清貧,自然不好接受。
敖傾白那些珍珠在李秀寧眼前晃來晃去,逗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拿著吧,你看秀寧多喜歡,這些東西對人你們人來說不好得,我在下面找起來很輕松的,沒必要留著。”
當然了,雖然敖傾白手上積攢的珍珠不少,不過若不是這個小姑娘確實看著討喜,敖傾白才不會將珍珠送出去呢。
之前在秦嶺中,與孫思邈學習的時候,孫思邈曾說過珍珠的藥用。每一粒珍珠都是一只蚌數(shù)十年的精華積累,將珍珠碾碎生服最是滋養(yǎng),長久服用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雖然敖傾白對延年益壽沒什么需求,但是強身健體還是很不錯的,敖傾白一直不滿自己的妖身為什么沒有傳說中的妖族肉體強橫、刀槍不入。
因此這些珍珠他一直是堅持服用的,只求日積月累能起到一些作用。
跟大家見了一面之后,侍女奉上了茶,李淵將敖傾白請進了書房,準備好好探討一下,該如何行事。
李淵兩眼巴巴的看著敖傾白,畢竟造反呀…他從沒干過的事。
相對于老實淳樸的李淵,敖傾白對這些事就熟悉多了,不說前世也曾遍讀史書,就說重生后,也目睹了一些蠅營狗茍的破事。
大楚興,陳勝王,不過是陳勝以奴隸性命為祭,溝通的狐妖,讓狐妖為其造勢。
不然依照大秦律法,因大雨滯期,也不過仗責或者罰奉而已,哪有什么所謂了“逾期,法皆斬”。
還有那個什么斬白蛇起義的劉邦…想造反就造反,斬白蛇干嘛!
……
更關鍵的是:
好死不死的當時敖傾白正好在泗水那邊游玩,突然想起了這一茬以事,一直以為劉邦要斬的就是自己,嚇了一跳…
很是沒有面子!
經歷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對于這其中的手段早就清清楚楚,再加上前世李淵是如何崛起的,史書上更是大寫特寫。
“此次一去,你的第一要務便是握住兵權,掌握軍隊,你很慶幸,上天已經給你備好了借口?!?p> 李淵疑惑的看著敖傾白,不知道敖傾白所指何意,敖傾白手指了指西方,李淵頓時大悟。
亂華的蠻夷尚未走遠,太原那邊的匈奴部落依舊猖獗,李淵身為隋朝貴胄,完全可以以匡復中原,驅除匈奴為借口,跟楊廣換取帶兵的權利。
只是,就怕楊廣只會給一張空頭支票,基本兵呀糧呀基本是別想了,更別提什么騎兵了。
匈奴世代在馬背上長大,最擅長馬上作戰(zhàn)。
據(jù)說匈奴中最強大的戰(zhàn)士阿魯,曾駕馭烈馬追逐雄鷹的步伐!
匈奴騎兵來去自如,若是沒有足夠的騎兵軍隊,只怕驅逐不了匈奴。
李家當年好歹也是柱國家族,如今雖然潛伏低調,金銀不顯,但是真正的財產也絕對是不少的。
更何況李家祖地晉陽,李家畢竟是傳承數(shù)百年的世家,絕不可能沒有后手留下。
只是大戰(zhàn)一起,便是個燒錢的買賣,就憑李家的底子,只怕是還未舉起義旗,就要被太原戰(zhàn)事給活活拖垮,許了楊廣稱心如意。
李淵將擔憂講給了敖傾白聽,沒得到什么勸慰,反而被鄙夷了一下。
“兵者,詭道也!誰讓你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匈奴戰(zhàn)力無雙,但是軍陣兵法卻并不擅長,你李淵熟讀兵法,還怕抵不過那群野人?”
看著李淵慚愧的低下頭,敖傾白露出一絲壞笑,算是忽悠下去了。
真論起來,他確實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但是他對李淵有信心,畢竟他是隋唐時期的主角之一,應該有些氣運吧。
就算不能像電視劇中那般,王霸之氣一漏,頓時三山五岳開路,諸天神佛跪迎。
怎么著,也能引來一些奇人異士相助。
當然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李靖,這位日后的大唐軍神!
敖傾白將始皇陪葬的兵家兵書都交給了他學習,以李靖之才,應當無恙。
兵法之力,萬夫莫敵!
李淵沒有敖傾白那般自負,他更擔心的是,太原匈奴戰(zhàn)事兇險,李家一點家底,會不會被完全拖垮。
他必須得為李家嫡系,乃至晉陽老家那邊一群人考慮清楚。
“去吧,在你驅除匈奴之前,我會一直跟隨你,有什么問題我也能指點一二?!?p> 李淵猛然抬頭,興奮的問道:“白叔也會一起去嗎?那就沒什么好擔憂的啦,以白叔之才,區(qū)區(qū)匈奴,定然不在話下。”
在李淵心中,這位不可估量的白叔,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從小在后院湖中,便得了他不少教導,有時候隨便一句戲言,便足夠引人沉思。
若是白叔能全力相助,大事可成呀!
李淵興沖沖的開始磨墨,書寫奏折,準備上呈楊廣。
………
“湖中怎么還養(yǎng)起了魚來?”敖傾白很是好奇,他記得當年自己住在湖中的時候,里面可沒什么生靈,畢竟這湖都是李淵老子祖父他們以一個小池開劈出來的,這是給敖傾白的私地。
有些小魚小蝦…也成了敖傾白的腹中之物。
雖然當時李家也時常弄些烤肉來,但是變成白蛇以后,敖傾白的個人愛好似乎也有些改變,小魚小蝦的鮮味以及淡淡的腥味,讓他很是喜歡。
聽敖傾白問話,一旁的竇漣衣連忙解釋道:“白叔見諒,白叔走后是我慫著夫君在這養(yǎng)些小玩意,本想著白叔回來了,也多些玩耍之物…”
說著竇漣衣還有些臉紅跟擔憂,畢竟這般做法,有點將敖傾白當寵物的意思……
敖傾白則好,并不怎么瞎想,只覺得荷葉下,游著金魚,卻是比空蕩蕩的蓮池,要美麗多了。
“好了,你們去忙你們自己的吧,我?guī)е⌒銓幫婢秃昧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