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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聘帝妃輕狂

第四十五章燕皇很想順桿子往上爬

江山為聘帝妃輕狂 流浪的懶魚 2148 2022-04-26 21:03:09

  而這番話聽在姜霖耳朵里雖然感覺很正常,也體現(xiàn)了這位凌世子的識時務(wù),但是對于凌紫辰方才的神情,姜霖怎么想都感覺有哪里怪怪的,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自己給忽略了。

  忽略了什么?

  這問題如果被凌紫辰知道,他一定不會告訴姜霖,他只是覺得他就這么沒有任何征兆的原諒自己,也沒有任何措施,讓他覺得他這個縹緲宗少主是不是就是一個真實的斷袖?

  不然為什么他一個大男人在聽到自己那一番“真情實意的表白”之后竟然無動于衷?要知道自己當(dāng)時可是差點被刺,激的說不下去。

  也不對,不是完全的無動于衷,他方才對自己施以威壓了,雖然被人給化解了,但最后這個縹緲宗少主對自己還是沒有任何實際的行動???

  也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深深懷疑這個縹緲宗少主會不會是真的是個斷袖,只是人家看不上自己。

  想到這凌紫辰就想起了那個在家里怎么看都看不順眼的莫岐。

  哼,一個要跟自己搶妹妹的人!

  這完全是出于身為哥哥的一個警惕本能,無理由的就這么認(rèn)為!

  而想到方才縹緲宗少主的威壓,凌紫辰就覺得他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縹緲宗少主。

  剛才那股威壓可不低啊,他小小年紀(jì)竟有那樣的威壓,看來自己的努力還是不夠。

  于是,這么想著,凌紫辰看著姜霖的神色又變了。

  這次姜霖但是輕而易舉的看出了凌紫辰嚴(yán)重的情緒,那是斗志昂揚的興奮之感。

  姜霖被凌紫辰這接二連三的莫名其妙的神色弄的也是相當(dāng)莫名其妙。

  覺的這個凌世子該不會是被自己拒絕,然后引起神智錯亂了吧?

  就這樣,一場讓人難以忘懷的“賜婚”,就這么謝下了帷幕。

  雖然賜婚的事兒已經(jīng)在凌紫辰的喜好男風(fēng)中煙消云散了,但是這次賜婚所留下的影響,卻是從這天一直一直的持續(xù)著,久久不能平歇,成為各國各地的一個熱門閑談。

  畢竟凌紫辰愛慕的一見鐘情之人不是別人,而是那縹緲宗少主姜霖!

  如果凌紫辰愛慕的是別人,這個話題的熱度到還不一定會那么的高,但是偏偏這個人是那天下第一大宗的少宗主,本身就自帶話題熱度的一個人物。

  凌紫辰身為這幾年新起的新秀,加上本就為世人所指點的喜好男風(fēng),再加一個縹緲宗少主,這不是王炸組合是什么?

  不是王炸組合就對不起他們身上自帶的熱度。

  而在這天之后同時成為閑談的除了凌紫辰跟縹緲宗少主,還有賜婚的另一個當(dāng)事人:燕國三公主南月溪。

  但是南月溪的熱度在燕國之外倒是沒有那么的大,只是作為八卦事兒的一員一閃而過。

  然而,這是燕國之外。

  在燕國之內(nèi),在這天之后,三公主南月溪可是就成了上層名媛,眾多官家小姐中的一個笑柄;成了眾位朝廷命婦眼中排除媳婦候選人的姑娘;成了京城眾多男子心中或遠(yuǎn)離,或心疼的心機(jī)之人或小白花。

  這天之后,一時間燕國京城大街小巷“熱鬧非凡”。

  再說皇后想要賜婚的如意算盤失敗以后,便坐在昭陽殿的上位不在言語。

  不知是被燕皇警告了,還是心里思考著什么。

  而從頭到尾全程主要注意力不在這場賜婚風(fēng)波上的南槿,在事情的結(jié)尾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剛才還在他跟前“瞎晃悠”的太子南卿御一眼。

  雖然過程非常的出乎意料,但是結(jié)局卻在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現(xiàn)在他這位皇兄心情如何?還是否跟方才向自己炫耀一般那么的盲目自信?

  一抹極輕的諷刺弧度在南槿唇角掀起,然后消失于無形,仿佛剛才的變動只是一個錯覺。

  收回這一個眼神,南槿便不再“關(guān)心”他這個向來自負(fù)的皇兄。

  而眼下,他更為關(guān)心的則是方才縹緲宗少主出手釋放威壓時,他身旁直接對凌紫夜出手相幫的縹緲宗圣子,與站在凌紫夜身后同樣出手的那名血眸男子。

  縹緲宗少主的威壓不容小覷,相信那位圣子的實力也是非同小可。

  想到這,南槿眸孔的神色愈發(fā)幽暗,再想想他們對凌紫夜的特殊“關(guān)照”,南槿就覺得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開始翻涌,暴戾的因子漸漸聚集,手指關(guān)節(jié)在暗處慢慢緊握成拳。

  然而僅一秒的功夫南槿就將拳頭松開了,卻是在掌心留下一排深深的痕跡,同時褪去的還有他內(nèi)心想要暴起的狂亂因子。

  南槿掩下眸中復(fù)雜異樣的情緒,面上繼續(xù)保持著毫無波瀾的表情。

  唯一的變動,可能也就是當(dāng)縹緲宗圣子再次不經(jīng)意瞟到他時,他對縹緲宗圣子的突然頷首而露出的極為清淡的微笑。

  姬焱看到南槿就這么出其不意的“致敬”端著杯子且白皙分明的骨節(jié)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不易察覺。

  隨后姬焱就像沒看到南槿的頷首微笑一般,直接收回看向他的漫不經(jīng)心的目光,轉(zhuǎn)而投向此時已經(jīng)回到座位上的凌紫辰身上。

  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凌紫辰與凌紫夜有說有笑的互動,姬焱性感的薄唇劃過杯沿,一抹凌厲之色溢于瞳中,轉(zhuǎn)瞬即逝,無法捕捉。

  此時大殿中的氣氛經(jīng)過剛才事情的影響,還存在著縷縷尷尬的氣息。

  正當(dāng)燕皇打算開口繼續(xù)讓宴會進(jìn)行下去的時候,又一道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燕皇:今天是我的生辰么?我為什么要舉辦這個宴會?所以我為什么要有壽辰?

  自出生以來,燕皇第一次對自己的生辰產(chǎn)生了懷疑。

  身為一國之君,慶生慶到他這么膽戰(zhàn)心驚的份兒上,還真是世間罕有。

  令燕皇懷疑人生的姬焱大佬又發(fā)話了:“本圣子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燕皇是否同意?”

  雖然嘴上說著詢問的話,但是姬焱卻是一個眼神都沒遞給燕皇,仍舊是不緊不慢的自給自足,給酒杯里重新填滿酒。

  對于姬焱的過場話,燕皇覺得除非他自己傻了,他才會對縹緲宗圣子說: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不要說了,說了也不會同意。

  縹緲宗圣子的桿兒豈是那么簡單而又那么隨意就能往上爬的?

  所以在姬焱話落之后,燕皇立馬接過話題:“哦?是什么事值得圣子如此客氣?圣子有什么盡管說,只要在小王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能幫上忙的,朕一定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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