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石公子原本打算,簡單地?fù)糁袟钍媪蝗湍軕?zhàn)勝,卻不曾想,楊舒柳的身法異常靈敏,普通的拳腳全被他躲開。
無奈之下,石公子決定施展技能。他知道楊舒柳能夠運用技能,但不過是半透明的光芒,連一級都沒到,而他擁有兩個技能,一個一級,一個二級,擊敗楊舒柳輕而易舉。
眼下沒有時間和楊舒柳糾纏,石公子一個二級技能就打了過去。
楊舒柳正等著石公子使用技能。
若是單純的戰(zhàn)斗,楊舒柳想要找到石公子的破綻可不容易,直接發(fā)技能又怕打空,這下好了,石公子施展技能,也給了他發(fā)技能的機(jī)會。
一記出形拳無聲無息,撞在了石公子的技能上。
兩股技能對撞,石公子的技能一瞬間被穿透,那個透明的小拳頭,毫無阻滯地沖向了石公子,石公子反應(yīng)也不慢,看到他的技能被擊潰,他驚駭之余,立刻側(cè)身避讓,小拳頭從他的身側(cè)飛開,擊中了后面的石頭,在石頭上留下了一個小洞。
石公子盡管避開了被出形拳直接打中,卻被拳風(fēng)掃到,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遠(yuǎn)處傳來了大笑聲。
石公子抬頭一看,已經(jīng)有幾個獵人過來了,他們顯然不是石族的子弟。
“石公子,技能的強(qiáng)弱,可不能單憑顏色來判斷。而且,說不定你是色盲呢?!?p> 楊舒柳擋在石公子面前,那些獵人順利將花交給了小葵。石公子想要上前阻攔,那些獵人也圍了過來。
這些獵人或許力量微薄,未必能給石公子造成什么傷害,但如果他們拖住石公子,再由楊舒柳補(bǔ)一拳,石公子必定躲不開。
石公子回頭看了看石頭上的拳頭坑,看著來來回回的小葵,明知這10分何其重要,卻偏偏無法行動。
石族子弟數(shù)量有限,終究攔不住所有獵人。天亮之際,小葵的花瓣數(shù)量以上百瓣的優(yōu)勢,反超石公子,獲得了第四場比賽的勝利。
第四場比賽,小葵花瓣數(shù)量最多,得10分,石公子花瓣數(shù)量次之,得5分,其余眾人各得1分。
剩下兩場考試,滿分20分,此前未超過20分的獵人,也就失去了參加下兩場考試的意義。在場的上千獵人,超過20分的寥寥無幾,多數(shù)都將離去,其中也包括石公子。
石族眾人圍在石公子身邊,垂頭喪氣。
一眾獵人看著小葵,神情卻十分輕松。正如李約風(fēng)所言,在這場他們必敗的考試?yán)铮麄儧]有贏,卻也沒有輸。
女考官說道:“分?jǐn)?shù)不足20的獵人,不必立刻退出考試。聽我把第五場考試的內(nèi)容說完。”
女考官這番話,倒是燃起了不少獵人的希望,他們紛紛看向她,忽然發(fā)覺她看起來居然那么溫柔可親。
“第五場考試,到夕陽落山時截止。考試內(nèi)容為,搶奪牌子。”
幾個人獵人蹭得竄了起來,其中有分?jǐn)?shù)很凄慘的獵人,也有楊舒柳這樣分?jǐn)?shù)還不錯的獵人。
“可以搶奪任何人的牌子,不過,只有超過20分的牌子,才能上交。上交超過一個牌子,得10分。”
聽到詳細(xì)內(nèi)容,獵人們心中有些躊躇,在場20分以上的牌子,相當(dāng)少。這就意味著,能成功復(fù)活的人,少之又少。
“得分超過20的人先出發(fā)。分?jǐn)?shù)最高的人,第一個出發(fā)。10分鐘后,分?jǐn)?shù)和他相差在10以內(nèi)的人出發(fā),以此類推?!?p> 有獵人問:“也就是說,這是一場捉迷藏了?那他們要是先跑到很遠(yuǎn)的地方怎么辦?”
女考官道:“有范圍限制,已經(jīng)有許多獵人出發(fā)了,圍出了范圍很大的圈。一旦離開這個圈,就失去比賽資格?!?p> 獵人們擦擦手掌,躍躍欲試。
楊舒柳看了看四周,有些緊張地說:“為什么我感覺很多人都在看我?”
李約風(fēng)笑道:“因為你比較顯眼,說到分?jǐn)?shù)超過20分的,恐怕最先想到你。”
“你們都有份??!”楊舒柳無奈,然后看向了小葵,“小葵,你的牌子交給我保管吧。”
小葵點點頭,便將牌子交給了楊舒柳。以她的實力,實在沒有拿牌子的意義,偏偏她還擁有全場最高的31分。
“現(xiàn)在,分?jǐn)?shù)超過20的獵人出來吧?!?p> 楊舒柳和李約風(fēng)走向前去,小葵和李思喬在后面目送。得分越高,危險系數(shù)越高,楊舒柳和李約風(fēng),要替他們承擔(dān)這份風(fēng)險。
楊舒柳和李約風(fēng)坦然承受眾人的視線,然后還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石佳然。
楊舒柳對石佳然的印象,僅限于第一場比賽的石榴花叢一見。余下三場,再沒有印象??墒强吹绞讶慌谱由系姆枺?6分,楊舒柳一驚。
第四場比賽,除了小葵和石公子,所有人都是1分。也就是說,石佳然在前三場拿到了25分。第三場比賽,只有石公子一人拿到了10分,那石佳然第一、二場都是10分,第三場又拿了5分。
楊舒柳不由看了看李約風(fēng),見李約風(fēng)也在看石佳然,笑道:“棋逢對手啊?!?p> 李約風(fēng)淡淡一笑。
余下的獵人當(dāng)然不僅石佳然一個。石佳然還有幾個隊友,兩男兩女,五人小隊。他們和石佳然一樣是26分。幾人似乎是以石佳然為中心,石佳然無論如何也都會引人注目。
除了石佳然的小隊,剩下的就是熊、楊、李三族,各有幾人,分?jǐn)?shù)是21分。第一場5分,第二場10分,第三場5分,第四場1分。散族中也有幾人,便是第二場比賽中,跟蹤楊舒柳一行的那群,他們也以獨特的生存方式,戰(zhàn)到了最后。
“現(xiàn)在,來核對你們的分?jǐn)?shù),決定上山時機(jī)。
楊舒柳拿出牌子,他的22分,加上小葵的31分,共計53分。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女考官笑道:“這位公子,你現(xiàn)在的成績已經(jīng)可以獲得獵人資格了,你是否還要繼續(xù)考試?”
“當(dāng)然要,這些分?jǐn)?shù)一大半都是小葵的,我只是幫她保管。所以你們都給我聽著,要搶牌子沖我來!”
楊舒柳大聲道,說話的口氣就像個英雄,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引得眾人喝彩。
其次便是李約風(fēng),他的22分加上他弟弟的22分,總共44分。
之后是石佳然5人小隊,各26分。
再之后的獵人,都是21分,有近20人。
“老風(fēng),這場考試有什么玄機(jī)嗎?”
楊舒柳出發(fā)前問道。
李約風(fēng)一笑:“楊兄心思通透,何須問我。”
楊舒柳笑道:“我替他們問的。”然后看了看旁邊的幾位獵人,還有外群的眾多獵人。
李約風(fēng)無奈嘆了口氣,說道:“這場比賽很簡單,只是考獵人的個人能力。畢竟,沒有優(yōu)秀的個人能力,想要當(dāng)一個好獵人,也是很難的。”
“沒了?沒有逃脫追殺的技巧嗎?”
“有?!?p> “什么?”楊舒柳激動問道,余下獵人也緊張地看著李約風(fēng)。
“放棄牌子?!?p> “好主意。等我走投無路的時候,考慮一下?!?p> 楊舒柳擺擺手,第一個走了出去。
沒用多久,分?jǐn)?shù)超過20的獵人全都出發(fā)了。再等10分鐘,獵人們一瞬間都沖了出去,大叫著,歡呼著,像一群野獸。
這是他們最后的機(jī)會,或許也是這六場考試中,最好的機(jī)會。
最后場地上只剩下了李思喬和小葵二人。
“小葵,上次你問我怎么編花籃,現(xiàn)在我們來嘗試一下吧?!?p> “好呀!”
看到李思喬安安靜靜地采花,小葵問道:“你不擔(dān)心李公子嗎?”
李思喬笑著搖了搖頭:“哥哥他無論面對什么樣的狀況,都不會有問題?!?p> 小葵想到了楊舒柳。
李思喬道:“楊公子也給人這樣的感覺,他不是青木族的英雄嗎?”
小葵輕輕笑起來。李思喬將編好的花環(huán)遞給小葵,小葵驚訝:“你好厲害,這么快就編好了?”
“這個很簡單的,你肯定能學(xué)會?!?p> 楊舒柳不知道,李思喬不僅看上去像女孩子,心靈手巧的程度,也勝過很多女孩子。所以,自然就能成為做什么事都笨手笨腳的小葵的好朋友。
此刻的楊舒柳,正躲在樹上,盯著一個人。
他盯著的人是李約風(fēng)。
“我才不信,這一場比賽肯定有技巧!”抱著這樣的想法,楊舒柳就決定跟蹤李約風(fēng)了。只要李約風(fēng)安全,他就安全。
只是他不解的是,李約風(fēng)似乎也有跟蹤別人的打算。
他正藏在一個樹叢里,盯著遠(yuǎn)處的路。
沒過多久,從遠(yuǎn)方路上走過來一個人,石佳然。她和她的同伴在路口分別了,她選擇了一個方向前行。這場考試,必須要一個人面對,分頭行動才是更好的選擇。
李約風(fēng)悄悄潛了過去,楊舒柳則悄悄跟上李約風(fēng)。
身為石族的優(yōu)秀子弟,石佳然對石族附近的山顯然十分熟悉,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就來到了十分偏僻的地方。樹木遮天蔽日,怪石叢生,石佳然一個閃身,差點就不見了。
經(jīng)過一段安靜的追逐,石佳然來到了一個石縫中,挪動了幾塊石頭,就形成了一個天然屏障,從外面完全看不到石佳然的藏身所在。石佳然從外面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正準(zhǔn)備進(jìn)去。
就在此時,耐心十足的李約風(fēng)驟然出手,石佳然反應(yīng)不慢,揮掌一拍。看到襲擊人的樣子,微微一頓。
就是這一頓,李約風(fēng)掠過石佳然,也順走了她腰間的牌子。站在石頭上的李約風(fēng),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笑容如春風(fēng)般和煦。
楊舒柳呆呆地看著遠(yuǎn)處的李約風(fēng),咽了口唾沫。雖然他知道李約風(fēng)跟蹤石佳然絕對會有所動作,雖然他也知道,在石佳然準(zhǔn)備躲藏起來的時候,也是攻擊她的最佳時機(jī)。但是他沒想到,李約風(fēng)居然真的去搶石佳然的牌子!
“這是什么操作,我還真是看不懂啊?!?p> 楊舒柳還在心中嘆息,就聽石佳然說道:“我確實沒料到,你會在這個時候進(jìn)攻?!?p> “要想勝過你,在最后一場比賽中做手腳,確實更合理。不過,我還是希望給你反擊的機(jī)會,然后再贏過你,不是更有趣嗎?”
楊舒柳覺得,李約風(fēng)笑得很欠揍,任何一個人肯定都會忍不住過去揍他。但是石佳然卻也笑了,一笑嫣然,沒來由的,讓楊舒柳想到了二重天遇見的那個姑娘。她們長的并不像,笑起來倒是一般動人。
兩人相視一笑后,李約風(fēng)居然又丟了一塊牌子過去。
李約風(fēng)手中一共有三塊牌子,一枚是搶來的26分,兩枚是原本的,各22分,李約風(fēng)丟出去的,當(dāng)然是22分的牌子。
楊舒柳很費解。22分和26分并沒有太大的差別,李約風(fēng)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彼此加油。”
石佳然一笑,將石頭輕輕一推,居然轉(zhuǎn)身離去了。這么好的藏身之所居然就這么放棄了?楊舒柳摸不著頭腦。
李約風(fēng)看著石佳然遠(yuǎn)去的背影,說道:“楊兄,你也加油吧?!?p> 楊舒柳不由一笑,看來自己的跟蹤,果然沒瞞住李約風(fēng)。
楊舒柳從樹梢中露出頭,說道:“老風(fēng),這局真的沒有技巧嗎?”
“沒有必勝的技巧,有減輕風(fēng)險的技巧?!?p> “是什么?”
“不作為。只要你不想著搶別人的牌子,想要保護(hù)好自己的牌子,成功率還是很高?!?p> “那樣的話,我可得不到獵人資格。”
“若要出手,只可出手一次,保證一擊必中。就像獵人打獵一般,楊兄想必不陌生吧。”
說完,李約風(fēng)邁著輕盈的腳步,離開了石堆。
“我明白了,他們在此之前絕對見過!”楊舒柳說道,這樣一來,自己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也就很合理了。楊舒柳又費解了,進(jìn)入石族以來,自己幾乎每時每刻都跟李約風(fēng)待在一起。李約風(fēng)之前看到石佳然的樣子,也不像認(rèn)識。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昨天晚上,他去山上取花瓣的時候認(rèn)識的?
楊舒柳想不出緣由,決定回去問問李思喬,然后走到了石堆里,嘻嘻一笑:“石姑娘發(fā)現(xiàn)的好地方,就讓給我吧?!?p> 這個石堆實在是安穩(wěn),盡管外面的獵人找得熱火朝天,楊舒柳在里面舒舒服服地躺著,都快打呵欠了。
就在他安逸地不得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幾個聲音。
“這里是一個藏人的好地方,來找一找!”
“這里都是石頭,哪有藏人的地方?”
“我熟悉這里,我小時候在這里玩過捉迷藏,那塊石頭后面有一個躲人的洞穴。”
“那我們不應(yīng)該安靜一點兒嗎?里面有人也該讓我們嚇走了?!?p> “哈哈哈,這里面雖然可能有人,但是沒人這么傻,藏到一個沒有出路的地方吧,樹上都比這里安全?!?p> 楊舒柳摸了摸下巴,感嘆還真有人這么傻,隨即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對著遠(yuǎn)方遠(yuǎn)遠(yuǎn)一拋。
聽到石頭的撞擊聲,幾個獵人驚叫道:“有人!”
就在同一片刻,楊舒柳竄出了石堆,朝相反的地方狂奔起來。等那些獵人的視線從石頭上收回,楊舒柳已經(jīng)跑出了二三十米。
“是他!”
“快追!”
這一跑可把楊舒柳累得夠嗆,好在獵人們經(jīng)過三天的考試,已經(jīng)精疲力竭,楊舒柳則是養(yǎng)精蓄銳,終于還是甩掉了追兵。
此刻,他幾乎來到了地形邊緣,也看到了遠(yuǎn)方的地上畫了一條長長的線,看不到盡頭。不過在線外面,每個幾十米,站著一個獵人。
若是離開這條線,前幾場考試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楊舒柳正準(zhǔn)備潛回去,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連忙把身體貼在樹上。
“少爺,沒有找到?!?p> “我看到他往這邊來了的,真奇怪?!?p> “算了,先不用管他?!?p> 楊舒柳看到了石公子,心思便活絡(luò)起來。
“這場考試,有一個對我們也很不利的地方,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我們的牌子即使只有1分,被別人拿去后,也會變成10分?!笔酉衲O駱拥胤治隽似饋?。
楊舒柳不由想象起來,前幾場比賽石公子也這樣分析過,結(jié)果每次都是空手而歸,差點兒笑出聲。
“少爺,您說得有道理,可這是所有人的弱點啊?!?p> 石公子點點頭:“你說得不錯,不過我有預(yù)感,楊舒柳那家伙,肯定會沖著我來,也可能是對你們出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20多分,需要搶到一個牌子,而無論這個牌子是多少分,他都能過關(guān)。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避免牌子被他搶走?!?p> “我們待在一起,他就不敢過來了!”
“笨蛋,他不敢過來,我們怎么去搶他的牌子?”石公子罵道,獵人們諾諾稱是。
有獵人問:“少爺,那我們該怎么辦?”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只要我們把牌子分別藏起來就可以。然后我們分頭行動,當(dāng)他來搶的時候,必然搶不到牌子。只要纏住他,其他人圍過來,抓他就很容易了。就算讓他逃走,他也是空手而歸,必須再次出手,我們還有機(jī)會。總能逮住他!”
楊舒柳默默點頭:“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這石公子的腦袋還是不好使。萬一你藏牌子的時候,被我,或者被其他人看到了呢?”
石族獵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些,約定好一會兒在這里碰面,就分頭去藏牌子了,石公子也獨自一人出發(fā)了。
楊舒柳摸摸下巴,冥思苦想。如果他真的非要對石族出手,那此刻就是最好的機(jī)會,石族獵人的實力總體還可以,但在楊舒柳面前就不堪一擊了。楊舒柳毫不猶豫,跟上了最強(qiáng)的石公子。
石公子一邊走,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防范意識十足。當(dāng)然,楊舒柳并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
石公子不知準(zhǔn)備要將牌子藏到哪里,順著山路越走越偏僻,他還越走越快,沒個頭一樣。楊舒柳意識到不對,沉思片刻,縱身一躍,搶到了石公子前面,攔住了去路。
看到楊舒柳的瞬間,石公子就迅速退后,他臉上的表情防備十足,卻沒有驚訝。
楊舒柳笑道:“我雖然不知道石公子想要引我到什么地方,但石公子,你比我認(rèn)為地聰明多了。”
石公子眉頭一皺,旋即一笑:“楊舒柳,先前的戰(zhàn)斗,雖然我的技能被你擊敗了,但你可別以為,我就贏不了你。你終究只有一個一級都不到的技能,我卻擁有二星實力?!?p> “二星實力?”楊舒柳忍俊不禁,“作為參賽獵人中實力最強(qiáng),也是四族青年中實力最強(qiáng)的人,在主場作戰(zhàn),眾多獵人幫助的情況下,只拿了17分,嗯,這個成績確實不錯。畢竟不少獵人,目前才只有4分而已。”
石公子氣得渾身顫抖,片刻后卻笑了起來:“楊舒柳,我聽說了,你幸運地?fù)斓搅艘骨灏W露,獲得了追求和桑的資格,結(jié)果被和桑拒絕了。那你知道,她為什么會拒絕你嗎?”
楊舒柳的呼吸驟然凝重了起來,內(nèi)心隱隱作痛。這種疼痛,卻又給他淡淡的安心感。
盡管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實力差別很大,但是有些東西永遠(yuǎn)無法抹去,就算是不幸,也是他獨一無二的曾經(jīng)。
看到楊舒柳陰晴不定的神情,石公子笑道:“雖然和桑因為我拒絕了你,不過你放心,我對和桑也沒什么感情,你要是喜歡她,盡管追她好了?!?p> 楊舒柳呼吸一滯,死死盯著石公子。
“怎么,你不相信?和桑確實挺漂亮,但如果和熊姑娘相比,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選擇她。你不知道熊姑娘是誰?熊姑娘當(dāng)然就是熊族的千金,雖然現(xiàn)在才只有十四歲,但是用不了幾年,就能長大了。
說起熊姑娘,石公子的眼睛發(fā)了光,完全沒有注意到楊舒柳此刻的樣子。
“熊伯伯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那個時候,就讓我們成親。所以我很快就會去楊族甩了和桑,到時候,你想追她我可沒意見,甚至可以告訴你,和桑喜歡什么……”
石公子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楊舒柳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身前。那股速度和氣勢,把石公子也嚇得愣住了。然后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驟然爆發(fā),他想要反擊已然來不及。
強(qiáng)烈的疼痛,讓他失去了意識。
如果凝聚成拳頭的出形拳,或許能直接打穿他的身體。楊舒柳在近距離發(fā)出技能,而且限制了力量,所以僅僅產(chǎn)生了巨大的沖擊力,將石公子震暈了。
“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吧?雖然不知道你在等誰?!?p> 楊舒柳取走了石公子身上的牌子,飛速逃走。
他不知道,就在他離去沒多久,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忽然包裹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