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瀞瞪大了眼睛,蕭沛俞說的什么話?
顧少東以為,那日。他和蕭沛俞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瞧著蕭沛俞認(rèn)真的表情,她真的沒聽錯,她緩了許久,才接受這樣的事實。
“哈哈哈……”韶瀞大笑起來,肚子都要笑痛了。
她終于明白,顧少東為什么心情不好了。
像他這么氣宇軒昂的男人,竟然將好兄弟蕭沛俞給睡了,這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蕭沛俞沒想到韶瀞會笑成這樣,他在這一刻,很想告訴韶瀞,不是她誤以為的那種關(guān)系。
可是,他是女兒身,不能輕易暴露。
韶瀞瞧著蕭沛俞一臉苦澀表情,想著自己這個時候笑成這樣,確實有些不妥。
韶瀞克制著笑意,還是忍不住地捂住嘴笑一下說一下:“沛俞,真是難為你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p> 蕭沛俞笑不出來,也不知曉要如何接她的話,只見,韶瀞跑向了顧少東。
他站在原地,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顧少東和韶瀞在談話,韶瀞的臉上笑意不見,顧少東卻黑沉著臉病用手戳了戳韶瀞的額際。
顧少東,從來不會如此對任何人,韶瀞,真的是個意外。
此時,前廳里,韶瀞用手扇了扇清風(fēng),顧少東身上的淡薄氣息,竄入了她的鼻中。
韶瀞癟了癟嘴,有些困惑:“你身上,怎么有宗煜安一樣的藥香?”
宗煜安身上有藥香,是因了燒傷,聽說疤很多,這么多年一直在用藥。
久而久之,形成了特有的藥草香。
顧少東看都不看她,云淡風(fēng)輕地回道:“我身上有傷,擦了點藥膏,怕留疤?!?p> 韶瀞聽到顧少東這么回應(yīng),一下子,又想起了他折騰她的時候,她一邊喊疼一邊抓撓他的背脊。
天知曉,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多少痕跡。
只是,那點小傷,也怕留疤?
不過,韶瀞想到蕭沛俞的話,她倒是覺著顧少東不是怕留疤,而是心里那道坎過不去。
韶瀞不想笑,可是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笑出了眼淚。
顧少東一臉困惑,她今兒個,笑點為何如此低?
真想將這沒規(guī)矩的人兒,綁在椅子上,好好教訓(xùn)。
……
時至傍晚,顧少東從調(diào)香坊回來,隨行的人還有蕭沛俞。
顧少東想起白日蕭沛俞和韶瀞說完話,韶瀞就一直笑個不停。
他的語氣,聽起來隨意:“你和韶瀞說了什么,她如今,都不正常?!?p> 蕭沛俞從不騙顧少東,如實將白日說的話,一字不落地告訴了顧少東。
顧少東的臉,頓時間就沉了下去:“你告訴了她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了?”
他像是難以置信,明明得到了答案,還是問了一遍。
蕭沛俞沒有作答,只是點點頭。
顧少東無法責(zé)怪蕭沛俞,可那死丫頭一直以為蕭沛俞是個男的,如今,聽說他和蕭沛俞發(fā)生了關(guān)系,難怪會笑成那樣。
蕭沛俞瞧著顧少東忽地加快步伐,忙叫他:“少東家!”
“你這是要去和她解釋嗎?”蕭沛俞的問話,讓顧少東止住腳步。
解釋?
如何解釋呢,難不成去和那丫頭說,他和蕭沛俞確實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不過蕭沛俞不是男的是女的?
如此一來,不是更糟心!
顧少東深鎖眉頭,心中五味雜陳,再邁步,步伐邁地又慢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