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脫了罪名,我們就回吳縣當(dāng)我們的土財主,一年一個,生他個七八個小孩,到時候幾個娃子站在一塊,那個頭就跟臺階似的一階一階的?!?p> 俞長安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仿佛眼前的煩腦都成了一堆小事。
林霜晚擰了一下俞長安腰間的軟肉,卻又舍不得用力,在俞長安感覺來仿佛是小手輕撩過了腰間。
抓住這柔軟的小手,嬉笑地問道,“怎么,不想這么早生孩子?”
林霜晚潮紅著臉搖了搖頭覺得又趕緊點了點頭,“我想...只是哪有這么夸張啊。”
“別亂動,不知道我也是帶刀侍衛(wèi)嗎
“我其實好羨慕施妍姐的?!?p> “嗯?為什么這么說。”
突然提起了施妍,讓俞長安有些措手不及,兩人雖然都在吳縣,但是還沒有見過面。施妍也曾不經(jīng)意的提起過林霜晚,然后他的腰就給掐紫了一大塊,想著有點心慌慌,霜晚老婆不會也突然吃醋吧,再給另一邊的腰子也補(bǔ)上一記重?fù)簟?p> 女人羨慕=嫉妒?
林霜晚咬了咬嘴唇,目光中真的帶著一絲的羨慕,“我覺得她好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憑自己的能力管理幸福山的幾十個人,親自動手養(yǎng)蠶,還養(yǎng)了十幾個孤兒,教他們讀書......她也是朝廷的通緝犯,但是她卻過得很瀟灑。”
“你也很棒啊,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滾得了大床,有什么好妄自菲薄的?!?p> 林霜晚本來是正兒八經(jīng)的說話,一聽俞長安的渾話終于是忍不住暗啐了一口,輕打了一下他。
“我是說真的我很羨慕施妍姐?!?p> 俞長安看著她,認(rèn)真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片樹葉是相同的,也沒有一個人是相同的?!?p> “施妍是特別的,你也是特別的?!?p> 俞長安自然也是美滋滋,這施妍和林霜晚還沒有正式見過面,就開始互相吹捧了,那見面了豈不是感情好到要睡一張床?
是時候把兩女的見面安排一下了。
笑嘿嘿說道:“等回了吳縣,我就帶你去幸福山和施妍見上一面吧?!?p> 雖然有些羞怯,但是林霜晚想了想這個肯定是要見的,遂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俞長安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說道:“對了,施妍說幸福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張大床了,就等著你一起去睡了。”
“什...什么?”林霜晚吃驚的能塞下一個鵝蛋,目瞪口呆地看著俞長安。
“這床怎么睡?”
“當(dāng)然是我們?nèi)齻€一塊睡?!?p> 林霜震驚地呢喃道:“施妍姐...她怎么會說這種...這種話?!?p> “這有什么好驚訝地?!?p> 林霜晚見俞長安篤定地眼神,想想施妍還真有可能是個不在乎世俗觀念的人,要不然怎么一個女人會成為匪首呢,這在以前的林霜晚看來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如果施妍姐姐不在乎,俞郎也不在乎,我一個人這么抗拒......是不是太見外了,林霜晚羞恥地想到,她自然不會相信俞長安是騙她地,因為她便是那一種陷入愛情最蠢最蠢的傻妞。
蚊吶般的聲音傳到了俞長安的耳旁。
“施妍姐沒意見的話......我也沒意見?!?p> ......
已經(jīng)不知道在這個房間里守了多久,一日清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
忽然一直緊縮的門大開,兩個身披金甲的衛(wèi)兵打開了大門。
目光肅穆、秋末清晨昏藍(lán)的天光照在金色的盔甲上反射出光澤的冷色,衛(wèi)士緩緩開口。
“準(zhǔn)備上朝受審?!?p> “這不是就來了嗎?”俞長安會心一笑,終于是等到了召見。
幾人跨過了高高的門檻,文武百官已經(jīng)佇立在朝堂的兩邊,雙目直視了緩緩走來的幾人。
臺階之上,龍椅兩側(cè),擺放著兩張椅子,雕龍刻鳳,金碧輝煌。
分別坐著兩人,一人俞長安印象深刻——趙安,齊朝的大皇子。
而另一位,自然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