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清朗一臉信心十足的模樣,李瑜倒沒有馬上答應(yīng)這個賭約。
他又不是無知小孩,哪有這么容易就往別人給他下的套子里鉆……當(dāng)然,如果是美女手里拿著套子的話,他還是很樂意的。
“賭什么?”李瑜對著沈清朗問道。
沈清朗笑得非常邪性,似乎自己已經(jīng)贏定了。
“明天晚上,珍寶號的主人會在甲板上舉辦一場舞會,然后給容貌最出色的的女子頒發(fā)桂冠?!?p> 沈清朗說完一段話,頓了一下,不懷好意的目光朝著李瑜房間里瞟去,道:“我們不妨就賭一賭,誰的女伴能拿下桂冠如何?”
沈清朗說這話的時候之所以自信滿滿,是因為他特意調(diào)查過。
李瑜登上珍寶號的時候,確實是帶著一個女伴沒錯,但根據(jù)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來看,那只是一個身材模樣都毫不出眾的普通女人,根本拿不上舞會的臺面。
只要賭這個,他沈清朗必勝無疑。
而且,他也相信,女眷是男人的底線。
只要他再激將一下,李瑜絕對會同意。
“賭這個是吧?好啊,我同意?!崩铊c點頭,幾乎是一秒鐘都沒猶豫,立刻就同意了這場賭局。
還在費盡心思,思考著怎么使用激將法的沈清朗,險些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嗆死。
尼瑪?他怎么這么輕松就同意了?
他那個女伴容貌平平,根本不可能贏的?。∵@種時候不應(yīng)該思考一下的嗎?
難不成!他在這艘珍寶號上還有其他的女伴!
想到這個可能,沈清朗的目光再次朝著李瑜的房間里瞟了過去。
這一瞟之下,沈清朗的眼光直接就瞪直了。
只見,洗澡結(jié)束后的許喬,正穿著一件大號睡衣往門口走來。
許喬之美,就好像清雅脫俗的蘭花一般,純凈而不惹塵埃,給人的感覺美而不膩,艷而不俗。
而剛剛洗過澡的許喬,更加多了一份嬌嫩,每一寸皮膚都像是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令人忍不住想要摟進(jìn)懷里細(xì)細(xì)呵護(hù)。
沈清朗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但也被驟然出現(xiàn)的許喬吸引走了全部視線,看得入神。
“看夠了沒?再看眼珠子給你捶爆??!”李瑜擋著沈清朗的視線,無比不悅道。
李瑜這句話并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他真準(zhǔn)備這么干了。
尼瑪,就是你這個傻嗶耽誤工夫!老子連許喬出浴的大特寫都沒有看到!你還敢盯著她看!簡直忍不了!
沈清朗趕緊收回目光,同時心下一陣不安。
難怪李瑜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想不到是因為這個家伙早就換了新的女伴。
不過,這個女伴雖然頗有姿色,但到了明天的舞會上,恐怕還是不夠看的。
“李瑜先生的女伴如此美貌,看來明天的舞會的頭籌,李瑜先生是志在必得了?!鄙蚯謇蔬€是言不由衷的恭維了一句。
誰料,躲在李瑜身后的許喬刷一下就紅了臉,搖著頭就是一個否認(rèn)三連,道:“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李瑜微笑,轉(zhuǎn)身在許喬的頭發(fā)上吻了一下。
“乖,回屋里去,門口太冷了?!崩铊υS喬說道。
許喬輕輕點頭,像只受驚的小貓一般跑回屋里。
另一邊,沈清朗聽到許喬的三連否認(rèn)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在這艘珍寶號上,露水姻緣的事情還是很常見的。
“所以,剛剛那位……真的不是李瑜先生的女伴?”沈清朗再一次向李瑜確認(rèn)道。
“她說不是,那就不是吧?!崩铊の⑿χ宦柤纭?p> 這一次,他依然尊重許喬自己的意愿。
而且,就李瑜本身而言,也不愿意許喬這樣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女孩子,去站到那個色狼環(huán)伺的舞臺上。
從李瑜這里得到肯定的答復(fù),沈清朗終于是真的松了一口氣了。
看來這個李瑜沒有換女伴,這樣的話,我的勝率至少可以翻上一倍。
沈清朗這樣想著,忽然聽見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呵斥。
“放肆,你們是什么東西?也敢攔我!”這是個嬌媚無比卻略顯霸氣的女聲,似乎在哪里聽過。
沈清朗趕緊回頭,就看見一個極品美女猛的推開他的手下,波濤洶涌的大步走來。
“高、高月琦小姐!”沈清朗一瞬間甚至有點結(jié)巴了。
上京高家的大小姐高月琦,她怎么會突然到這個地方來!難道,她是專門來找我的!
沈清朗想到這個可能性,那張腎虛臉上也難得的涌起了血色。
他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把高月琦擁入懷中,好好愛撫一般……不!就算讓他跪舔,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高月琦之美,又與許喬之美的清雅脫俗所截然不同。
她的美是俗氣的,但是俗得落落大方,俗得毫不做作,就好像在盛放的牡丹一般,國色天香,富貴堂皇,引俗人所共賞,卻偏偏不為俗人所得。
俗到這種程度,高月琦的俗反而成了另外一種雅。
這一刻當(dāng)高月琦大步向著沈清朗走來的時候,沈清朗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一般,就差張開懷抱迎上去了。
然而,冰冷的現(xiàn)實卻很快敲碎了他的美夢。
“閃開!”高月琦一把推開沈清朗,徑直走向了李瑜。
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清朗甚至還能聽到高月琦粗重如牛的喘氣聲。
我的媽呀!這個高小姐竟然是來找李瑜的!而且還激動得就和發(fā)了個情的母牛一樣!
沈清朗仿佛聽見了自己三觀碎裂的聲音。
“二哥?你在這里做什么?”忽然又有人在沈清朗身后問道。
沈清朗第一次有了心臟停跳的感覺。
他艱難的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了緊追高月琦而來的沈依依。
“妹妹……怎么是你?”沈清朗艱難的開口,問道。
“哦,我就是隨便逛逛,不知不覺就過來了?!鄙蛞酪姥b作冷冰冰的樣子,目光卻不住往李瑜那邊瞟。
高月琦這時停在李瑜面前,雙腿緊繃著,喉嚨里也像是含著炭火一樣。
“李先生,你上次幫我看的傷,好像又復(fù)發(fā)了,能幫我再看一次嗎!”高月琦按著自己的心口,對李瑜嬌嗔道。
上次被李瑜以丹氣灌頂之后,她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卻深深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此刻再次見到李瑜,熟悉的雄性氣息伴隨著大海的腥味撲到臉上
“高小姐傷勢復(fù)發(fā)了,這可是大事啊。”
李瑜看著高月琦這面紅耳赤的形象,也是有意挑逗,就湊到高月琦耳邊補充了一句,道:“不過,今天不行啊?!?p> “??!”高月琦被李瑜的一口氣噴在耳垂上,耳垂紅得像是要滴出血。
“禽獸!你要對高姐姐做什么!”沈依依終于裝高冷裝不下去了,咆哮一聲沖了上去。
只留下三觀盡碎的沈清朗,愣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
五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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