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這么快就回來了?
李瑜這么以為著,轉(zhuǎn)身就去開門。
結(jié)果門外站著的并不是秋桐,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長相,與剛剛才被李瑜教訓過的沈公子極為相似,都是一樣的腎虛臉。
“你不會是那個沈公子的什么親戚吧?這會兒跑來找我,就是為了給他報仇?”李瑜對著這個新來的腎虛男問道。
“放肆!竟敢這么對公子說話!”腎虛男身后的跟班厲聲呵斥。
然而,腎虛男二號擺了擺手,示意跟班保持安靜,然后才氣定神閑的看著李瑜。
“李瑜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清朗。你剛剛揍過的那個沈公子,是我三弟,而我,是他二哥?!鄙蚯謇室桓奔澥磕樱坪醪]有一上來就開懟的打算。
“二哥?有多二?”李瑜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沈清朗笑容微微一僵,心想:這廝能不能好好交流?
“我覺得,李瑜先生一定是對我有什么誤會。首先,我可以澄清的是,我這次來,并不是為了三弟的事情來找李瑜先生麻煩的?!鄙蚯謇式又f道。
他這話說的是實話。
論境界、實力,他這個二哥和三弟之間并沒有太大的差距。
既然李瑜可以把他三弟按在地上摩擦,那么把他這個二哥按在地上摩擦肯定也沒問題。
他沈清朗就算再怎么失智,也不會主動來觸這個霉頭。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訴衷心的么?”李瑜冷笑。
不管這個沈清朗是來做什么的,李瑜都沒有答應的打算。
沈清朗往門里看了一眼,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進屋去說,可不可以?”
“你一個大男人,我當然是不可以啦!”李瑜斷然拒絕。
開什么玩笑,許喬可還在屋里洗澡呢,哪能讓這孫子隨便闖進去。
沈清朗也沒有想到李瑜會拒絕得怎么干脆,神色不禁有些難看。
但他并沒有就此和李瑜撕破臉,而是做了個手勢,讓幾個跟班四下警戒,防止有人偷聽。
“既然李瑜先生信不過我,那么在走廊上說也無妨?!鄙蚯謇室荒樧孕诺恼f道:“我派人調(diào)查過了,李先生是作為金老板的親信上的珍寶號,沒錯吧?!?p> “有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李瑜不耐煩道。
“行,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李瑜先生能中止和金老板的合作,投入我的麾下,如何?”沈清朗說著,寫滿腎虛的臉上隱隱透出倨傲來。
他不等李瑜給出答復,就接著說道:“金老板不過是個最近兩年才發(fā)跡的小暴發(fā)戶,既沒有家族底蘊,也沒有任何內(nèi)涵,像李先生這樣有才華的人,應該懂得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
“說白了,你是想要收我做小弟?”李瑜眉頭一挑,說道。
“正是此意?!鄙蚯謇室桓弊孕艥M滿的樣子,接著又說:“我知道李瑜先生并不是個普通麻瓜。你打得我三弟全無還手之力,連狂暴兇獅仇老二都吃了大虧,要么就是隱藏了真實實力,要么就是身邊有高人相助。我說得對嗎?”
“猜得還挺對的。”李瑜點頭。
他的肉體實力早已達到不懼境七品大圓滿境界,奈何沒人看得出來,倒不是他有意隱藏。
至于高人的話?天上來的小仙女算高人嗎?
沈清朗見到李瑜承認他的猜測,更加得意了,忍不住提高音量,道:“不過,李瑜先生不要得意得太早?,F(xiàn)在在珍寶號上,我三弟確實掀不起什么風浪,但珍寶號總有靠岸的一天,回到天海市,他動用沈家的勢力,有一萬種辦法對付你?!?p>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當你小弟,然后你就可以幫我遮風擋雨,讓你那個傻嗶三弟沒辦法來找我的麻煩,對嗎?”李瑜冷笑著問道。
開玩笑!他堂堂天道之子,萬界寶物兌換機的擁有者,怎么可能給一個紈绔子弟當小弟?
這沈家二公子和他家老三一樣,從來不過植樹節(jié),所以心里才會這樣沒有嗶樹嗎!
更重要的是,李瑜一直都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斷然沒有半途舍棄金胖子的道理。
“我要是跟你合作,不就是背叛了金胖子嗎?做人,終究還是要講誠信的吧!”李瑜冷冷回絕道。
沈清朗鍥而不舍,說道:“誠信算個什么?在權勢、金錢和力量面前,誠信這種東西根本毫無意義!來吧,李瑜先生,加入我的麾下,保證你不會后悔!”
李瑜仍舊冷笑,道:“呵,省省吧,這種中二爆發(fā)的臺詞是沒辦法拉攏我的。而且,對于一個連誠信都不講的人,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還是早點回家洗洗睡吧?!?p>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沈清朗身后的一名侍從突然爆發(fā),一拳砸向李瑜的臉。
這一次,沈清朗并沒有阻攔身后的侍從。
然后,他就看著這名擁有不破境七品實力的侍從,被李瑜一巴掌摁在了墻上,直接就給摁暈了。
“看好你的狗啊?!崩铊χ蚯謇食谅曊f道。
他現(xiàn)在越來越?jīng)]有耐心和沈清朗糾纏了,因為屋里浴室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很明顯是許喬洗澡結(jié)束了。
如果不趕緊把這位沈二公子打發(fā)走的話,他就要錯過美人出浴的特寫鏡頭了!
沈二公子在目睹了李瑜出手之后,眼睛卻把李瑜盯得更緊了。
他剛才故意縱容手下,就是想要試探李瑜手段的深淺。
想不到,這個平平無奇的李瑜,只是平平無奇的一伸手,就平平無奇地把一名不破境七品的修士摁到了墻上,就和成年人摁小孩一樣自然且平平無奇。
這足以說明,李瑜確實不是普通人,很有拉攏的必要。
但看到李瑜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沈清朗也知道自己不能一味逼迫,否則今晚無功而返不說,還會徹底把李瑜得罪。
“是我沒有教訓好下人,李瑜先生還請見諒?!鄙蚯謇蔬@么說著,腦筋轉(zhuǎn)得飛快,開始打歪主意。
“不如這樣吧,李瑜先生,我們打一個賭。如果我輸了,我從此以后就給李瑜先生你當小弟,怎么樣?”沈清朗大聲說道。
他有絕對的自信,在這艘珍寶號上,論打賭,沒有人能贏得過他沈清朗。
“哦?打賭嗎?終于有點新鮮玩意了啊。”李瑜側(cè)目看著沈清朗,對于這個提議有了一點興趣。
這些天遇到的家伙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偶爾換個新玩法,似乎也不錯。
沈清朗見到李瑜沒有拒絕,喜出望外,說道:“如果輸?shù)娜耸抢铊は壬?,那我希望,李瑜先生能加入我的麾下,成為我的左膀右臂。相信到時候,就算是金老板,也會無話可說?!?
五月炎
求收藏這三個字,臣妾已經(jīng)說倦了,但還要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