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十座大山處,陸少機追擊方遠出了石洞,再遇四角獸。因天空中的山外之山慢慢消失,四角獸暴怒,引領著部分獸類與中年修士陸少機再次大戰(zhàn),陸少機連連叫苦,四角獸更是戰(zhàn)意澎發(fā),身形突然暴漲,如一座大山般,一腳向陸少機踏來,陸少機拼死抵抗。
最后,陸少機拼死之下,擊中了四角獸的軟肋腋下,四角獸不敵受傷,才帶著群獸而開。而陸少機也好不得那去。
“哈哈哈!”玉清門的老修士看著陸少機狠狽的回到石室中,不由大笑起來。
“該死的。他竟然背走了本尊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洞天府寶,那可是洞天府寶啊。”
接著,石洞內響起了暴怒的吼聲。
“哈哈哈這小子很不錯,很是不錯。只是不知此人是我玉清門何人之弟子,像這種弟子,就應該重點培養(yǎng)。只是可惜,老夫已時日不多……?!?p> 老者并不知道方遠已是玉清門掌門,若是知道,不知他又會怎樣想,又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在遺忘之地的荒漠之地,聶秋寒滿臉疲憊,身籍狼狽,沾滿的鮮血,他咬牙切齒,喘著重重的粗氣,眼帶憤然的盯著最后一頭如狼似虎的兇獸。
他提起黑旋劍,拼盡最后的修為,凝出一把氣形大劍,這一出手,便是他的最厲害的術法:黑風斬。
氣形大劍如風,卷起萬千沙塵,竟是第四重黑風斬,直接斬向最后一頭兇獸。
兇獸不畏死,用頭向大劍撲去。
一擊之下,轟然巨響。
任憑這兇獸頭顱皮甲之厚,防御之強,還是被聶秋寒一劍斬成了大半。
最后一只兇獸被他斬殺后,聶秋寒才拖著更是疲憊的身軀向遠處逃離而去。
荒漠之地的其他獸類,及掉隊的獸類,因失去了那強大生機的氣息,都暴怒起來,似要食人般,露出兇像,它們三五成群,四散開來,分別尋找。
這與原來的獸潮卻是完全一樣了。三五成群的獸類雖然規(guī)模小了許多,可它們只要遇到人類修士,便不顧死活,暴怒著沖上去與人類修士大戰(zhàn),以發(fā)泄它們的怒氣。
在草原上,有三五成群正搜捕玉清門弟子的小家族修士,突然與兇獸遭遇,這些修士驚異,瞬間奔逃,可兇獸的速度極快,這幾人很快被追上,不由分說,只得一戰(zhàn)。
獸類太過強大,使得他們不敵,又再次奔逃。
這一幕都出現在遺忘之地的各處。
在戈壁的宋家,也遭遇到了獸類,好在這只獸類只是兇獸極別的,肉身很強,還沒有到妖獸級別,他們又有兩名筑基修士,所以,他們很快的擊殺了這三只兇獸。
“這是怎么了?獸群不是在追逐方遠嗎?怎么會突然出現這里?!?p> “難道方遠已死?”
“不像,若是方遠已死,這些獸群肯定不會這樣暴怒?!?p> 以對戰(zhàn)之時,他們明顯感覺到了兇獸極是暴怒的向他們攻擊。
“這不可能,方遠怎么可能在獸群的追逐下逃脫?!?p> “這方遠太過詭異,難保不會逃脫。”
“傳送玉簡,一定是傳送玉簡,這個該死的方遠,一定是用了傳送玉簡。”宋大公子恍然,很是不甘的道。
懸賞閣所在之處,也出現了獸類的身影,它們暴怒著四處尋著,看到懸賞閣的五名修士,沖了過來,瞬間便暴發(fā)戰(zhàn)斗。
“這個方遠真是會惹事,他到底干了什么,讓這些獸類如此狂暴?!?p> 閣主出手擊殺了這兩只兇獸后,心中也是不解的道。
“閣主,我們要不要先避開狂暴的獸群?!?p> “避?為何要避,若是獸群或四角獸前來,本閣主倒有些畏懼,可這些散亂的兇獸,本閣主又有何懼?!?p> 縣賞閣閣主又道:“去把這些獸類的尸體收好,這些可是煉制丹藥或法寶的好東西。”
“是!閣主?!?p> 是時,遺忘之地因獸群尋找生機之晶不得,而狂暴起來,狂暴之下,各處都有戰(zhàn)斗暴發(fā),可謂一片混亂。
就連遺忘之地的迷霧之中,紫園弟子所在之處,也遭遇到了一只獸類,紫嵬出手,才擊殺這只狂暴的兇獸。
在遺忘之地草原深處,便是丘陵地帶,因緊依無名大河,故此處山丘蔥萃,草木桀然,毫無荒敗之像,只有前面獸潮所過之處,才滿地狼籍,一片混亂。
而此時,有七道人影在天空中疾馳,拉近一看,看他們的衣著,其中四人竟是穿著龍云弟子的服飾,為首之人,雖是同樣服飾,與其他三個龍云門弟子不同,此人卻帶著一個衣帽,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他的真容。
若是感受此人所露之氣息,赫然會發(fā)現,他竟是筑基修士。
這七人的后面三位,是依附龍云門的家族子弟,他們中的最后兩人卻是各自環(huán)抱著兩位修士,這兩名修士穿著黑袍,修為被禁錮,昏迷著,傷痕累累,氣息也很是微弱。
這兩人正是玉清門被擒的范春華與七夜。
七人正往戈壁之處疾行。
突然間,下方卻想起了狂吼之聲,不多時,山丘震動,三只巨大的犀牛獸從山丘轉角處奔處,出現在下方。
這三只巨大的犀牛獸狂暴著看向天空后,速度極快的狂奔著追了上來。
“是獸群!”
“妖獸,那是只妖獸。”
“竟真是一只妖獸,它們不是在追逐方遠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七人驚懼。
“遺忘之地又要變天了?!?p> 前面的筑基修士也是驚道。
而下方,為首那只體形最大的犀牛獸足有三丈高,它鼻息間粗壯的白氣,憤怒的看向上方后,渾身靈光一閃,口中吐出一道白芒,嗖的一聲,向天空中正飛行的最后一位修士射來。
這名修士驚懼,連忙祭著一根桿面杖飛速避開。
若不是這根桿面杖乃是中品靈器,只是這一擊依他練氣七層的實力,還避不開。
龍云門為首之人,心中叫苦,他面色一冷,大吼道:“最后三人將范春華交過來,然后留下來擋著此獸,擋著這犀牛,本長老定在重賞。其余弟子不要擔閣,隨老夫迅速前往戈壁,與二長老匯合?!?p> 什么?
讓他們去擋著那妖獸?
依附于龍云門家族的三個修士一聽,心中憤然。這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下面那只巨犀可是妖獸啊。
為首犀牛再次一道白芒射來,白芒從他發(fā)髻之上射過,最后面那一位修士再次險而又險的避開。
“還不快去!”為道的龍云弟筑基修士怒道:“你等再不出手,你們家族也會因你們的行為而受到連累?!?p> 筑基修士威脅道。
最后三名弟子惶恐,面對筑基修士,他們敢怒不敢言,交出范春華與七夜后,咬著牙關,飛身下滑,各自再祭出靈器,向下犀牛奔去。
得罪了龍云門,他們及他們的家族定然會被報復,而下去擋著犀牛,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三只犀牛以極快的速度而來,瞬間便與三名修士撞在一起,接著暴發(fā)戰(zhàn)斗。
這三名修士,最強的才練氣八層,最弱的是練氣六層,怎是已經晉級到妖獸的犀牛對手。
不多時,他們便接連敗退,那個練氣六層的修士更是滿身傷痕,接連后退。
而在一處極是混亂的山丘上空,此時,一個年輕身形的修士,正背著一塊古碑,在天空中疾馳,而在這個奇特的修士后面,還跟著一個胖如小丘的黑袍弟子。
此二人正是玉清門掌門方遠及弟子商心宿。
原本,他們在靠近無名大河的丘陵之地又尋了一會后,卻沒有任何發(fā)現,可商心宿修為消耗太巨,迫不得已,只得停了下來,恢復修為。而此時,恰好又到了抽取極品凝氣丹之時,方遠也趁此機會抽極品凝氣丹,花了二十幾枚靈石后終于抽中的極品凝氣丹或補元丹。
在系統(tǒng)滿心歡喜,喋喋不休的念叨下,方遠以愛情故事及圓水晶威脅,系統(tǒng)才喪氣的閉了嘴。
這樣,方遠也才趁機開始安心的恢復修為。
直至修為恢復得差不多后,才帶著商心宿離開此地,繼續(xù)尋找。
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三只犀牛與修士戰(zhàn)斗之處。
方遠聞聲,飛奔而至,在遠處,他眼光一梭,看著不是玉清門弟子,只是一個小家族的子弟,不免有些失望的準備繞開飛行,以避開這些難緾的獸類。
下面對敵那位練氣八層的修士赫然發(fā)現了他們,看著背著古碑的方遠,頓時便認出了來人竟是玉清門掌門。
不由驚喊道:“方掌門,救我。”
方遠那會理會他們,繼續(xù)向邊緣飛行。
“我知道范春華的下落。”
方遠在空中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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