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還打算早點去星心的,但由于江墨的到來她不得不把事情推到了下午。
江墨是她在那邊的人,也是她的私人醫(yī)生,她身體的毛病,離了他根本不行。
“你的身體被你糟蹋成什么樣了!”江墨皺著眉頭,俊秀的臉上滿是怒意,完全沒有了剛剛那種悠然自得的儒雅氣質(zhì)。
他氣得看都不想看她,只是收拾著剛剛給她做檢查的東西,然后單膝蹲在敞開放在地上的滿是藥物的行李里找著什么。
后容與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那頭烏黑的頭發(fā)早被她放了下來,零零散散地垂在肩頭。
肖楚帶著南笙出去了,后容與就把江墨帶到了客臥,誰知他放好行李,直接就進了她房間。
后容與嘆了口氣,她覺得自己身邊真是圍繞著無數(shù)老媽子。
“老墨我感覺我好多了,而且我身體也沒那么差吧,就是那點小毛病而已?!焙笕菖c毫不在意地往身后地大床上一躺。
江墨看都沒看她一眼,冷哼了聲,說:“后容與,我是醫(yī)生,你的身體狀況,我比你要清楚?!?p> 她無奈的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嘆息道:“要不你和肖楚拜個把子得了,你倆真是我造孽撿到的娘??!”
他沒理她,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箱子里的一堆醫(yī)藥用品依次擺好,然后配好藥,拿出了針。
后容與坐起來看到他手里面尖銳的東西,像是習(xí)慣了一般把黑色T恤的袖子往上擼。
當(dāng)江墨向她一步步靠近,她忍不住哀怨道:“唉,在那個鬼地方受你擺布,到這里來了還是沒能逃出你的魔爪?!?p> 江墨知道她說的不是他,是他手里的針。
這人老是奇奇怪怪的,他也已經(jīng)對這些迷惑行為釋然了。
尖銳的枕頭扎進手臂的一瞬間,后容與哼都沒哼一聲,面不改色地還和江墨聊著天。
“那邊還好吧?龍茗一那小子沒有整天念叨我吧?”
藥物輸入完,江墨淡然地拔出針頭,后容與自然地接過他口袋里的棉簽隨意往針孔處擦了擦,看了一眼沒出血才將袖子放下來。
龍茗一就是上次打電話,在電話里叫她既叫她“姐姐”又叫她“主人”的那個少年。
江墨沒直接回答她,而是走回行李箱前,他沒把廢棄的針頭和藥物瓶扔在垃圾桶里,而是裝在了他帶來的塑料袋里。
整理好這些他才答道:“不止他,他們都很想你?!?p> 后容與哈哈笑了笑,自豪的說:“我就知道,唉,沒辦法,人格魅力啊……”
江墨看了她一眼,補刀道:“你不在,由會長管理的他們快要瘋了?!?p> 后容與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有他在,我放心!”
江墨看了她一眼,沉默地關(guān)好了藥箱。
“你的身體在惡化了,所以,藥不能停了?!苯谅暤馈?p> 后容與看著他嚴(yán)肅冷峻地臉,愣了愣,笑著點點頭:“知道了,看來是我高估自己了?!?p> 之前她執(zhí)意停藥半年,說是想要自己調(diào)整,可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江墨眸色沉了下去,看著她說:“別想太多,有我在,保你下半生健健康康?!?p> 后容與忍不住笑出了聲,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知道了,那就靠你啦,江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