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若櫻和鈕九天回長草草原的當(dāng)天晚上,戴本鐘和這兩個發(fā)了一大筆橫財?shù)幕视H國戚成等邊三角形坐在一堆篝火邊上,火上的烤全羊吱吱冒著油……
經(jīng)過討伐大班國這一戰(zhàn),鐘若櫻和鈕九天的關(guān)系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在戰(zhàn)利品的分配上,兩個人并沒有過多的斤斤計較。五億兩的戰(zhàn)爭賠款二一添作五,戰(zhàn)場繳獲歸各自所有,大班國割讓的兩個大壘,靠近挈馳國邊境的壘歸挈馳,毗鄰耀琊國的歸耀琊。
鈕九天割下一根羊排,放在鐘若櫻前面的盤子里,把粘上羊油的手指頭放進(jìn)嘴里很響地擼了一下……
“兩位,我的理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你們倒是說呀,三天后正式比賽到底行不行?”戴本鐘催促道。
“鐘公主,您說呢?”
鈕九天在戰(zhàn)場上見識到挈馳軍威力巨大的火彈后,對鐘若櫻的態(tài)度明顯恭敬了許多。
“你們耀琊國都準(zhǔn)備好了嗎?”
鐘若櫻掃了鈕九天一眼,淡淡地說道。
“差不多了,大主裁擔(dān)心天氣變涼,要不我們就依了大主裁的意思?”鈕九天首先表明了態(tài)度。
“行,那就三天后,八月十八號,正式舉行鳧水比賽?!?p> 鐘若櫻心里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姬大狗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已經(jīng)征召到位,經(jīng)過秘密測試,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大狗的孩子像海狗。這讓鐘若櫻多少有了點底氣。
“好,比賽日期我們總算敲定下來了,下面我們?nèi)齻€明確一下賽事紀(jì)律,組織形式,運作方案以及細(xì)節(jié)把控等九項有關(guān)賽事的事項……”
鐘若櫻和鈕九天全都停止了咀嚼,他們是沒有想到舉辦一場鳧水比賽復(fù)雜程度居然不亞于一場戰(zhàn)爭,他們兩個人只用三分鐘就決定了對一個擁有五千萬人口的大班國發(fā)動戰(zhàn)爭。
“你們不會認(rèn)為我摳細(xì)節(jié)摳得太細(xì)了吧?”戴本鐘有些氣惱了,鐘若櫻和鈕九天居然都點了點頭。
“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事關(guān)你們兩國的長治久安,我覺得這樣做還是很有必要的……”
戴本鐘正要闡述一下儀式感的重要性,鐘若櫻很爽快地表了態(tài):“既然是我們請您來主裁天鵝湖之爭,我代表挈馳國首先表個態(tài),一切行動聽您指揮?!?p> “我十分理解大主裁的一片良苦用心,只要大主裁說個章程出來,我們耀琊國一定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到底?!?p> 鈕九天說得十分堅決,噴濺的口水很好地表達(dá)了他此刻的心情。
“好,有了你們兩個的大力支持,鳧水比賽就成功了一大半,那我就逐項和你們兩位溝通一下,內(nèi)容比較多,你們也別擔(dān)心記不住,我這里謄寫了二份,你們有什么補充的,盡管說出來……”
戴本鐘拿出別在皮帶上兩份策劃方案,分別遞給了鐘若櫻和鈕九天。
三個人圍著篝火,一直討論到了深夜,戴本鐘在確定鐘若櫻和鈕九天都有了單獨組織比賽的能力后,方才合上了他的那份策劃方案。
“明天早上六點鐘,我們?nèi)齻€到正式比賽場地轉(zhuǎn)一圈,這幾天我已經(jīng)帶人把比賽場地布置好了,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的話,還有時間做出整改?!?p> 回到大帳篷,戴本鐘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疲憊感,眼睛還炯炯有神。
“本鐘,你還是不想睡覺嗎?”溫盈盈關(guān)切地問道,她額頭上的傷疤已經(jīng)看不出一點痕跡,今天她特意換上了一襲超低胸的高腰長裙,整個人看上去嫵媚之極。
明玉喝了靈兒送來的藥汁后,犯困得很,早早就上了床,等了幾個小時不見戴本鐘回來,終于扛不住先睡了。
“你們先睡吧!我還要把策劃方案重新抄寫一遍,今天九公主和鈕國舅他們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議,很多地方都作了改動……”
溫盈盈有些失望,戴本鐘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的身上。替戴本鐘倒了一杯水后,她一直呆呆地坐著,直到晨曦微露。
戴本鐘忙完手里的活,伸了個懶腰,一回頭見溫盈盈直直坐在他的身后,嚇了一大跳。
“盈盈,你怎么不睡呀?我說過了,倒水這種事我自己會干,你不要總是想替我干點什么,快,趕快上床去睡吧,我等下還要去趟天鵝湖,就不睡了?!?p> 戴本鐘快速把鋪在桌子上紙收拾到一起,熄滅了馬燈。
“本鐘,你是不是開始嫌棄我和明玉姐了?”溫盈盈悠悠問了一句,鐘若櫻對戴本鐘示好給溫盈盈和明玉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說什么呢?我戴本鐘不是那種人……聽話,來,我抱你上床……”
戴本鐘剛一走近溫盈盈,盈盈一下?lián)涞搅舜鞅剧姷膽牙?,溫軟的雙唇一下把戴本鐘的嘴堵上了。
戴本鐘抱起溫盈盈往床上走去,鐘若櫻掀開門簾一步走了進(jìn)來。
“本鐘哥,正在忙呢!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我……這……”
戴本鐘放下溫盈盈,臉一下紅到了脖子,他覺得自己很無恥,一邊和鐘若櫻玩曖昧,一邊又和明玉、溫盈盈上床。
“快六點了,你昨天不是約我和鈕國舅到比賽場地看看嗎?你不會忘了吧?”
鐘若櫻看了眼溫盈盈,就算同樣是女人,她也覺得溫盈盈長得特別美,她身上那種溫婉的氣質(zhì)是自己不具備的。
“這怎么會忘了呢?不是還沒到六點嗎?我還擔(dān)心你和鈕國舅忘了呢!”
戴本鐘拿起桌上的那疊紙,開始分揀起來。
“九公主,您請用茶!”
溫盈盈端上一杯茶上來,眼睛都不敢看鐘若櫻一眼,就退了下去。
“本鐘哥,明玉的傷怎么樣了?”
鐘若櫻呷了口茶后問道。
“喝了靈兒親手熬的藥,明顯好多了。”
“九公主……”
這時明玉醒了過來,見九公主來了,趕緊從床上下來。
“明玉,你下床干嘛?趕快躺好……還行什么禮?。窟@次到大班國轉(zhuǎn)了一圈,算是長了見識了,你看,我給你帶什么好東西來了。”
鐘若櫻扶著明玉回到床上。
“九公主,使不得,我明玉不過是……”
“你替我把本鐘哥照顧得這么好,就憑這一條,我就要重重賞你,有什么使不得的?”
鐘若櫻從袖子里掏出一串海珍珠來,替明玉親手戴上了。
在這帳篷內(nèi)。只有溫盈盈知道,這種個大滾圓的海珍珠。一顆珠子的價值就低得上十頭牛,九公主這一掛,等于送給了明玉一大群牛,她心里羨慕不已。
“來,你也有份,這翡翠手串賞你啦!”
鐘若櫻褪下她手腕上的手串遞給了溫盈盈。
“多謝九公主!我何德何能……”
溫盈盈沒想到她一個耀琊國人也有份,哪里敢接。
“你能把大主裁迷得神魂顛倒的,本事大得很哪,又何必這么謙虛呢?本鐘哥,看來還得你來替你的盈盈戴上。”鐘若櫻把手串塞進(jìn)戴本鐘的手里,顧自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