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什曼當然不會答應(yīng)老管家這種荒唐的事情。
那女公爵明顯對以前自己被玷污,有著嚴重的心理陰影,老管家這要是進去搞出什么事情來,這是希什曼不愿意看到的。
更何況女公爵對自己還有用處,雖然她現(xiàn)在是任人宰割,但還是不要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
“別想那么多了?!?p> 希什曼丟出一袋金幣去,說道:“多去幾趟妓院敗敗火吧,另外,把妮娜帶到至高堡來?!?p> “不敢,不敢!”
老管家接住金幣慌忙道:“伯爵大人,妮娜小姐可是您的,我哪里敢染指啊?!?p> 希什曼被這小老頭氣樂了:“老子沒讓你動她,是讓你把她請過來,請到至高堡來你懂嗎?”
“哦,懂,懂?!?p> 老管家暗道一聲可惜,妮娜小姐自己可是意淫已久了,只是笑瞇瞇地將金幣收了起來,有些為難道:“可是,伯爵大人,您以前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才把妮娜修女帶到至高堡來,我就這么去叫……怕是叫不過來……”
希什曼搖頭道:“你告訴妮娜小姐,至高堡有人命懸一線,讓她帶著藥物趕過來,她不會拒絕的?!?p> “行,行,我老頭現(xiàn)在就去,嘿嘿嘿……”
老管家離開之前,眼睛還貪婪地望了一眼地牢,看來他對那個女公爵,是還沒有死心了。
希什曼轉(zhuǎn)身走向二樓,尤朵拉的房間門口,艾米正扶著門框,悄悄地望房間里面,探著小腦袋。
艾米兩眼放光看著房間里面,正好奇著,可愛的小鼻子突然抽了抽,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就地蹲在門口,雙手捂著小腦袋道:“嗚嗚嗚……希什曼哥哥,艾米沒有不聽話……嗚嗚嗚……”
“好了好了,我不敲你腦袋了?!?p> 希什曼這幾天經(jīng)歷了如此險惡的事情,此時看著單純的艾米,覺得愈發(fā)喜愛,走到門口牽起艾米的手說道:“想見尤朵拉姐姐嗎,哥哥帶你去?!?p> “嗯!”
艾米聽到這句話,一下站起來抱著希什曼的胳膊,連連點頭。
希什曼一臉溺愛地看著艾米,牽著她走進房間,來到了尤朵拉的床前。
“哦……”
艾米雙手攀在了床沿上,看著尤朵拉蒼白的俏臉,回頭道:“希什曼哥哥,尤朵拉姐姐好漂亮啊?!?p> 艾米說完,又湊到尤朵拉的身邊聞了聞,確認了那氣味跟她以前聞到的一模一樣,于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希什曼看著尤朵拉的臉,想著艾米還挺喜歡你的,你可千萬別面都沒見著就這么死了啊……
“希什曼哥哥?!?p> 艾米又抱著希什曼的胳膊說道:“尤朵拉姐姐是受傷了嗎?”
“對啊?!?p> 希什曼半蹲下來,對著艾米說道:“所以姐姐昏迷了,需要休息,艾米這段時間就不要來打擾尤朵拉姐姐,等姐姐醒了之后,再和艾米一起玩,好不好?”
“誒?”
艾米把自己的小手指含在嘴里,說道:“可是姐姐剛剛不是醒了嗎?”
“醒了?!”
希什曼驚訝地看著艾米道:“醒了?什么時候?”
“就在哥哥進來之前?!?p> 艾米皺著小眉頭說道:“尤朵拉姐姐眼睛睜開了,但是又閉上了?!?p> “?。俊?p> 希什曼轉(zhuǎn)頭看著尤朵拉的蒼白的臉,端詳了半天,忽然叫道:“別裝死!醒了就別裝死?。 ?p> “噗……哈哈哈……哎喲……咳咳咳……”
本來安靜睡著的尤朵拉,聽到希什曼這句話后,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又牽動了腹部的傷口,一陣疼痛,牽動了嗓子,又大聲咳了起來,紫黑色的血塊從尤朵拉的嘴中一塊塊地咳了出來。
希什曼連忙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尤朵拉擦拭著臉上的淤血。
“你要嚇死我??!裝死很好玩嗎!”
希什曼一邊擦,一邊罵著,但那聲音中只有驚喜,聽不出一絲的責(zé)備。
“哈哈哈……哎喲……”
尤朵拉又沒忍住了笑意,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我沒有死真是抱歉了……不然您就可以跟鮑西婭和安娜……那兩個媚狐子去鬼混了……”
希什曼拿著毛巾的手停滯了一下,他看到了尤朵拉的瞳孔,已經(jīng)微微泛出了紅光,看來女公爵說的是對的。
“那我還真是失望了?!?p> 希什曼擦干了尤朵拉臉上的淤血,將毛巾丟在一旁道:“不過也還行,你又有機會替我守寡了?!?p> “失望?”
尤朵拉忍住笑意道:“不知道誰在馬車上抱著人家一個勁地哭,那眼淚滴在臉上,嘖嘖嘖……連我的心都要化了……”
希什曼大窘,臉紅成了猴屁股,怒道:“你那時候就醒了,非要裝死裝到現(xiàn)在!很好玩嗎!”
“伯爵大人,您可不能這么説。”
尤朵拉面帶笑意看著希什曼道:“那時候我確實意識模糊說不出話來,而且……不是您讓我別說話,直接睡的嗎?”
希什曼臊紅了臉,啞然失語。
“我昏了多久了,伯爵大人?”
尤朵拉不再逗他,問道:“我記得當時被女大公刺穿了小腹,沒想到上帝留了我一條小命,我應(yīng)該睡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希什曼沉默著,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尤朵拉說這件事情,下山駐扎,到返回康斯坦察,僅僅用了兩天多的時間。
那么重的傷,兩天時間尤朵拉就已經(jīng)意識清醒能夠說話了,這自愈的速度,自己怎么圓也圓不回來的。
尤朵拉看著希什曼奇怪的表情,問道:“怎么了?我昏迷了很久嗎?也不會超過一年吧?”
不久,問題是實在太短了。
希什曼嘆了口氣,既然瞞不住,那就不要欲蓋彌彰了,說道:“我跟你說個事,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才行?!?p> “婆婆媽媽?!?p> 尤朵拉白了希什曼一眼道:“說?!?p> “你……只昏迷了兩天……”
希什曼深呼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關(guān)于先祖,關(guān)于女公爵,關(guān)于怪物,關(guān)于渴血癥的事情都告訴了尤朵拉。
尤朵拉聽完后,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情緒卻異常穩(wěn)定,嫣然笑道:“所以……我是染上了渴血癥是吧?”
希什曼點點頭。
“那……”
尤朵拉的語氣中透露著擔(dān)憂,問道:“我會變成怪物嗎?”
“不會。”
希什曼說道:“只要你別亂被一些東西咬,就不會變成怪物?!?p> 尤朵拉釋然,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的落寞,轉(zhuǎn)而笑道:“那也是一件好事?!?p> “那得恭喜你了?!?p> 希什曼也艱難笑道:“以后你任何時候都得穿長衫,防止蚊蟲叮咬,晚上還得掛著蚊帳睡覺了?!?p> 兩人雖然都笑著,但氣氛有些沉重。
尤朵拉看了一眼艾米,說道:“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哦?!?p> 希什曼摸著艾米的小腦袋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艾米。”
尤朵拉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說道:“你女兒管你叫哥哥?。磕阌描F鏈鎖自己女兒?。克啻罅??你生她的時候幾歲?”
這幾個問題希什曼一個都回答不了。
艾米則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拉著希什曼的衣袖問道:“希什曼哥哥,艾米是你的女兒嗎?”
“開玩笑,開玩笑,活躍下氣氛?!?p> 希什曼干咳了兩聲說道:“艾米跟我那個狗日的先祖有關(guān)系,回頭把故事講給你聽?!?p> 尤朵拉知道了那些超自然怪物的存在,關(guān)于艾米的事情,希什曼也好解釋得多了,不會像以前面對妮娜修女的追問時,只能用無可奉告來回答。
尤朵拉笑道:“看來你還有不少秘密啊。”
“我的秘密一向都很多。”
希什曼微微掀開了尤朵拉的被子,輕輕摸了摸她小腹上的止血布,點頭道:“已經(jīng)結(jié)痂了,看來上帝真沒打算收你進天堂了?!?p> “流氓。”
感受著希什曼摸著自己小腹的手,尤朵拉嬌嗔道:“就知道乘人之危占我便宜?!?p> “占便宜?”
希什曼笑道:“我這回占你便宜占得可大了,你就沒感覺到什么不對嗎?”
尤朵拉黛眉微皺,本來毫無血色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紅霞,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是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
“啊!你做了什么!”
全身冰冷的尤朵拉居然感覺自己俏臉發(fā)燙,想要拉著被子擋住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了,只能面對著希什曼那邪惡的眼神。
裝了這么多年的御姐,終于在此刻變回了當年那個害羞的小女仆了。
“還不僅如此呢?!?p> 希什曼搖頭晃腦地,像是在回憶什么,說道:“軍隊里都是大老爺們兒,我哪里舍得把你交給他們,所以你這兩天的吃喝拉撒,都是我來照顧的,嘖嘖,想起那時的場景,真是……”
“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尤朵拉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公開處刑,偏偏還不無可避,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喲,發(fā)都發(fā)生了有什么關(guān)系嘛?!?p> 希什曼抓住了尤朵拉的虛弱期,哪里會放過她,只見希什曼伸出手,隔著被子在尤朵拉的胸前比劃著,說道:“嘖嘖,看看這鼓起來的兩大坨,真想好好摸摸,過過手癮啊……”
“??!別說了!別說了!哎喲……”
尤朵拉尖叫著,又觸動了身上的傷口。
此時一旁的艾米突然拉著希什曼的手,挺起小胸脯,開心道:“希什曼哥哥!艾米也要!艾米也要!”
“???”
希什曼看著艾米胸前的一馬平川,面對著尤朵拉鄙夷的眼神,干咳了一聲道:“艾米別鬧……”
哎,要是沒有艾米,今天從尤朵拉身上,非得把以前吃過的所有虧都占回來不可。
耳東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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