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千多顆丹藥,秦俊杰累死累活終于背回了軍營。
高陽木很快就將丹藥跟高陽元培交割完畢,然后海量的骨幣又送回了丹堂。
手里有了錢,他的心思又開始跳動:“必須買一個房子了,最好離軍營近一點?!?p> 大筆的錢財流入流出不說,就是丹爐都沒有地方擺放,軍營里固然安全,但是卻不是自己的地盤,哪里能夠隨心所欲?
不過他還來不及將自己的想法實現(xiàn),第二天就被高陽山叫去。
“你的龍馬來了!”高陽山一開口就是個大驚喜,當(dāng)初他的承諾還沒有忘記。
高陽木早就對龍馬神往已久,無論是上輩子的情節(jié),還是這輩子的神魔世界,和龍扯上關(guān)系的都不簡單,哪怕只是一只龍馬。
“在哪?”高陽木驚喜的詢問。
“就在后面的馬廄,”高陽山有點肉疼,但是很快他就將這點小傷心給忘記了:“不過你沒有多少時間來馴服它了,今天去把你們什補全,后天我們就要出發(fā)了?!?p> 平靜的生活剛剛持續(xù)沒幾天,突然又被打破了,剛剛得到龍馬的驚喜還沒有褪去,高陽木的心情很復(fù)雜。
“出發(fā)去哪?又有練氣士作亂嗎?”
如今最大的動亂之源當(dāng)然就是練氣士,淇水軍偶爾有一些任務(wù),都是對付練氣士。
高陽木理所當(dāng)然認為這一次還是一樣,只是他想不通淇水城附近還有大股的練氣士嗎?
可惜這一次他猜錯了,高陽山看了他一眼,眼神奇怪:“說起來跟你也有關(guān)系,還記得那兩個巨靈道的大巫級練氣士嗎?”
高陽木當(dāng)然還記得,那一次是自己穿越以來的重大轉(zhuǎn)折點,正是因為積累了第一筆氪金值,他才有今天的一切。
他還記得,當(dāng)初兩個練氣士一死一逃,所以他試探著詢問:“莫非是逃走的那個練氣士?”
想到當(dāng)天的那個練氣士,高陽木就一頭冷汗,別看高陽巨虎大巫一拳頭一個錘的挺爽,但那是人家本身就厲害。
那兩個練氣士別的不說,手中的那些金甲神將,隨便一個面前的高陽山千夫長都要小心對付,真的憑借淇水軍這些人去對付這種級別的練氣士,怕是要死掉一半。
高陽山聽了高陽木說話翻了個白眼,對付那種級別的練氣士,你小子想什么呢?
“別亂想了,那種級別的練氣士不歸我們管,我們是去找死掉的那個練氣士的洞府?!备哧柹街苯訉⒆约旱哪繕?biāo)說了出來。
死掉的練氣士跟逃走的那個不一樣,那是一個潛修的練氣士,很少參與其他事情。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種人以后都隱患,恐怕沒有人愿意搭理他們,畢竟這種隱修士的威脅相當(dāng)小。
當(dāng)時為了追逃走的那個練氣士,高陽侯衛(wèi)隊的大巫沒有處理后續(xù)手尾,看來現(xiàn)在是交給高陽山千夫長了處理了。
高陽木想到這就松了一口氣,笑著說:“千夫長,聽說這種練氣士的洞府都有些好東西,甚至連洞府本身也是坐落在靈脈之上,是不是都歸我們了?”
畢竟是在淇水城附近,高陽侯那邊想要伸手也夠不到。
理所當(dāng)然,淇水軍作為處理者,又是最近的官方勢力,當(dāng)然順勢就接手了。
不過高陽山的表情卻是不怎么愉快,他看到高陽木開心的樣子,暗道你小子是高興早了。
“別想多了,這一次的東西我們拿走,洞府卻被人預(yù)訂了?!?p> “怎么回事?我們淇水城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有人盯上?”高陽木不信,別看淇水城似模似樣,但是確實是偏僻的很,否則也輪不到高陽山這個大頭兵來統(tǒng)領(lǐng)一方。
是的,別看高陽氏離大巫只有一步之遙,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底層軍官,比大頭兵也好不了多少。
這些高陽木知道,高陽山自己也很清楚,按理來說確實不可能有人盯上一座小小的偏遠洞府。
可是這一次……高陽山苦笑一聲:“這一次是三十五公子要出來自立門戶,一座洞府而已,估計只是一處低級靈地,所以統(tǒng)領(lǐng)也沒有反對?!?p> 三十五公子?高陽木皺起眉頭,怎么聽起來這么low?
“高陽侯的公子?”
“是的!”
“排行三十五?”
“沒錯!”
“我能問問高陽侯有多少兒子嗎?”
“一百多吧?”
提起高陽侯的兒子,高陽山也不確定,實際上除了幾個有出息的,高陽侯的子嗣也不一定能夠占多少便宜。
不過很顯然,再怎么不受寵的孩子,只要有點實力,高陽巨虎也不好駁了人家面子。
“瑪?shù)?!這群二代!”高陽木頭一次如此痛恨二代這種生物,哪怕靈地最后肯定落不到他手里,自己身為淇水軍的一員也能占點好處啊。
高陽山看著高陽木不爽的樣子,實際上他直接就又何嘗痛快?本來洞府他都預(yù)訂了,但是煮熟的鴨子卻飛了。
不過作為領(lǐng)頭羊,他不能將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甚至還主動安慰道:“你也不要太灰心,三十五公子這次準(zhǔn)備來建立一個練氣士宗門,據(jù)說他手里還有幾個煉器師和一批高深道統(tǒng),到時候肯定少不了我們的好處?!?p> 作為高陽侯的親兒子,既然選擇出來自立門戶,肯定有著別人沒有的資源的。
以前那些公子們自立門戶無非就是占據(jù)一塊地盤,成功了就能成為一名小貴族,失敗了可能也就泯然眾人,幾代之后甚至可能淪落到普通人的地步。
但是這位三十五公子就很有想法了,他沒有選擇以往的前輩經(jīng)驗,竟然準(zhǔn)備建立一方道統(tǒng)。
說實話,這很有風(fēng)險,但是一旦成功也收獲巨大。
高陽木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位公子,但是很顯然接下來免不了打交道的時候。
“但愿吧!希望不是一個跟高陽祝一樣的家伙!”高陽木嘆了口氣,突然他想到了高陽祝:“這個家伙最近在干什么?我怎么沒有看到?”
想到他,高陽木又警覺起來,這位可不是什么吃了虧夾著尾巴溜走的人,莫不是在暗地里謀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