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跟他廢什么話,趕緊把事辦了!”
那個叫阿鴻的家伙把姚梁推開,就向樗里蝶春動手,而那個手持巨斧的人,這個時候也突然發(fā)力,將樗里蝶春向阿鴻豁去!
“本以為你小子是來替換那什么義肢的,既然你不需要,那就別怪我們了!”
阿鴻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向樗里蝶春心窩子捅去,看這樣子,根本沒打算讓他活下!
而樗里蝶春看到那攻擊,先是在心中冷冷一笑,正準(zhǔn)備用闊刃將那持刃的手砍下,姚梁也不知從那拿出弓弩,站在阿鴻背后瞄準(zhǔn)起來!
另一個拿巨斧的也是如此,三人將樗里蝶春團(tuán)團(tuán)包圍,還有兩人雖然沒表什么態(tài),卻在那指指點點,好似接下便能將樗里蝶春大卸八塊一般!
“真以為這樣就能將我留下,看我……”
樗里蝶春正準(zhǔn)備暗暗叫喊兩聲,就見姚梁弩箭飛出,向他迎面射去,對準(zhǔn)的就是眉心,還沒一絲遲疑!
“鐺!!”
看著弩箭過來,樗里蝶春趕忙將闊刃一擺,把它磕掉,而在身后拿巨斧的那家伙,則狠狠劈砍下去!
來不及做出反擊,樗里蝶春趕忙將蛞蝓凝聚后背,準(zhǔn)備硬抗這一下,而那個阿鴻,則把匕首向他心窩刺去!
“真以為我是好欺負(fù)的!!”
看著阿鴻臉上狠厲的樣,樗里蝶春有些惱怒起來,不過是跟你們玩玩,真當(dāng)我讓著你們了!
“給我死??!”
右手一把將阿鴻手腕抓住,左手闊刃倒持,向他手臂削去!
而那個叫阿鴻的也是個狠人,面對樗里蝶春這樣攻擊,非但沒有一絲慌亂,反而雙手持握匕首,狠狠的向前捅去,根本不管闊刃是否傷得了自己!
一副為那手持巨斧的人,尋找機(jī)會動手!
看出阿鴻目的,樗里蝶春在心中冷哼一聲,全然不顧身后攻擊,左手持拿的闊刃,那力量又加大幾分,既然你這么自信,那看我怎么將你削成兩半!
只是還不等樗里蝶春得手,身后那手持巨斧的家伙,則用力揮砍下去!
“大意了??!”
只是后背剛一觸碰到巨斧,樗里蝶春心中就暗暗驚呼一聲,再也沒先前從容,隨后被巨斧劈砍到一旁,在他手中的阿鴻,也將匕首送往他心窩子里!
“咳咳咳咳?。 ?p> 被巨斧砍出四五米遠(yuǎn),樗里蝶春發(fā)出一連串咳嗽后,這才艱難地將身子翻過,看著來到身旁,并拿弩箭指著自己的姚梁!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我!”
“不是我們想殺你,而是給你做出點小改變,你一定會喜歡上的!”
把弩箭從樗里蝶春頭上挪開,放到他心窩子上,姚梁沒有一絲遲疑,將扳機(jī)猛然扣動,扎了樗里蝶春一個透心涼,狠狠定在地板上!
“你們倆過來,把這小子放到邊上,等下就輪到他了!”
看到樗里蝶春昏過去,姚梁一擺手,讓剛剛沒動彈的那倆人,把他抬到一旁!
“大人,這小子要怎么對付,就這么扔在這,還是……”
“放到那就行,麻藥等下就過去了,別忘記讓那小子冷靜下去!在那看著,別出什么事!”
示意旁邊一個空開的床位,姚梁讓那倆人把樗里蝶春扔在那!
“是,大人!我們知道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吃什么長大的,明明是個瘦子,怎么會這么重,有幾百斤重了!”
吃力的將樗里蝶春扔在床位上,其中一人講道,跟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體型一樣,怎么跟個豬似的,重達(dá)好幾百斤!
“別抱怨了!大人還在旁邊呢,你不想等下出去弄東西吧,好不容易找了個好地方,就別在嘰嘰歪歪,把這邊任務(wù)完成才是主要的!”
另一個人示意了正在忙活的姚梁,讓他講話注意些,別被針對了!
“知道了,我心里有數(shù),別在那教訓(xùn)我!”
將手一擺,那人滿不在乎講道,你不在這扯我后腿就行,別以為我不懂!
……
聽著那嘈雜聲響,樗里蝶春再一次來到那地方,不等對方嘰歪兩句,他就從這邊走出,沒一絲遲疑停留!
“力量還是太弱?。”粍e人一個夾攻,就搞得自己狼狽不堪,如果被嚴(yán)焱她們看到,估計又該說我的不是了!”
心頭嘀咕一句,樗里蝶春將雙眼掙開,隨后陷入失神狀態(tài),包裹他的蛞蝓,則變成粘稠物,從床板上滴落,變成一條手臂長、食指粗細(xì)的多足蜈蚣!
“既然正面打不過你們,那就用陰損招,對你們這些家伙,我也不當(dāng)什么正人君子!”
咧嘴一笑,樗里蝶春剛準(zhǔn)備指揮蜈蚣行動,先前抬他的倆人,這個時候又把他搬起,扔到姚梁他們那!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們是什么人,這個事就別糾結(jié)了!不是告訴你了,我們醫(yī)者,專門給你們移植義肢的,你的這些手腳該替換了,不然會影響你活動!”
“小子,你要感謝我!就等你換上再說吧,現(xiàn)在還沒醫(yī)治,有啥事做完再說!”
姚梁一揮手,讓那手持巨斧的人上前,準(zhǔn)備給樗里蝶春動手術(shù)!
“我身體好好的!根本不用你們醫(yī)治,你們到底從那聽說這義肢!我可不知道,幫人拆掉好胳膊腿,就是幫人醫(yī)治!”
看著那拿巨斧的人上前,樗里蝶春沒一點慌亂,而是冷漠的看著姚梁,你們到底在打著什么主意,是什么來路!
“醫(yī)不醫(yī)治我們醫(yī)者說的算,你不算,如果你不想治療,那只好去死吧!”
說著,姚梁讓拿巨斧的家伙換個位置,把斧刃對準(zhǔn)樗里蝶春脖子,因為他感覺出不對,但究竟來自那里,他心里也沒譜,為了安危著想,還是將這小子殺了以絕后患!
“我生命只屬于我!誰也無法奪走,你們這些螻蟻也不成!我會……”
樗里蝶春剛準(zhǔn)備說兩句漂亮話,但姚梁根本不給他講下去機(jī)會,把巨斧一把搶過后,親自動手劈砍下!
只是剛將巨斧下去,姚梁小腿就感到一陣疼痛,還不等他去查看,就“嗖”的一下,被甩在不遠(yuǎn)處墻面,旁邊那個拿巨斧的也是如此,步了姚梁后塵!
正在阿鴻那幾人警惕是什么人動手時,匍匐在地上的蜈蚣,則是一個彈跳,落在樗里蝶春身上!
它將那柄制約行動的匕首抽離,融進(jìn)樗里蝶春身體表面!
最令人詭異的是那傷口,明明被扎個透心涼,卻沒一絲血液流出,而從那傷口,也可看到對面,樗里蝶春腹腔空蕩蕩的,根本沒那心臟造血!
“誰,是什么人!到底是誰妨礙我們做事,是誰?。 ?p> 從墻邊站起,姚梁有些惱怒叫喊句,是誰妨礙著我們,不知道我們在醫(yī)治病人嗎,這是對醫(yī)者最大的羞辱!
“什么人也沒有!只有我,只有、我!”
恢復(fù)對身體控制權(quán),樗里蝶春便向姚梁沖去,一把將他脖子擒住,舉得他雙腳離地,在他手中掙扎!
“小子,將我家大人放了!不然……”
姚梁似乎是個了不起的人,看到樗里蝶春把他抓住,阿鴻他們竟然不敢上前半步,反而在那威脅起來!
“不然怎樣,真以為我怕你們!”
伸手在姚梁胳膊上一捋,他手臂上的骨頭全被樗里蝶春崩斷,不留有一根完好!
“你不是說自己是個醫(yī)者嗎,告訴我,我弄斷了你多少根骨頭,你說它們還有沒有復(fù)原可能,要不要給你替換上那些義肢!”
說著,樗里蝶春又將他剩下的一條手臂捋順,里面骨頭也被崩斷!
“怎么樣了,你倒是開口?。‖F(xiàn)在把你雙臂弄斷了,這下肢要不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