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不像其它行業(yè),做什么事要有個好名聲,對于軍方大佬來說,只要你能安置好自己人,讓他們退伍不至于流浪街頭,這比其它事還好說!
不像工匠,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更不是出仕,白天賓客滿堂,夜晚門雀可羅!
“行吧,暫先這樣吧!我出去看看,等看看再說,這事先在這拖著,就算不能將這幫子人收納了,也好過把他們?nèi)映鋈?!?p> 從桌子旁站起,樗里蝶春就準備出去查看一下變化,昏迷前只是大略瞧了兩眼,根本沒細看,現(xiàn)在身體沒啥事了,先出去瞧兩眼再說!
“蝶春,要不你再休息下,剛剛你還昏迷著,這么出去不是……”
蒲嚴焱剛想勸告一句,就見樗里蝶春甩門而出,根本不聽她一句!
“真是的,不就是做了回主,用得著這樣嗎!”
撅起嘴,蒲嚴焱有些不滿道,不過是替你分擔些事,用得著這樣!
“姐,姐!你在里面嗎,我進去了?。 ?p> 蒲嚴焱剛把臉收起來,蒲小殼就推門而入,看到自家老姐一臉不爽樣,他心里有些發(fā)毛!
“姐,你沒事吧!我春哥哥呢,他去那了!”
“管你春哥哥去那了!說吧,是什么事,看你急急忙忙的,到底啥事!”
重新坐回桌旁,蒲嚴焱有些耍小性子道,要是你說的事不重要,那就別怪我懲戒你!
“是這樣的,姐!外面又來了批人,他們正在那搬卸貨物,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在外面等著呢,你不過來瞅瞅!”
想到自己到底的目的,蒲小殼趕忙交代清楚,我過來有事要講,不是專程看春哥哥的!
“又有人來了,運送的什么?。∵€有,那搬卸的地方不是早就說好了,別把東西卸錯位置了!你也是的,我不是早說過,你怎么不認真聽呢!”
聽到蒲小殼講話,蒲嚴焱趕忙站起,向外面走去,也不管樗里蝶春去哪溜達!
那么大的人,誰擔心他會出事!
“姐,你聽我說??!我是安排好了,才讓他們搬卸的,這邊過來是讓你去簽字的,我弄個其它還行,計算這方面的事,不是由您出手!”
跟在蒲嚴焱身后,蒲小殼將自己到來解釋下,并不是我沒能耐,而在姐姐你的光輝下,這不是遮蓋了嗎,現(xiàn)在有事不得勞您大駕!
“算你小子嘴甜,不然非得好好修理你一頓不可!走快點,帶我去看看你弄了都有啥,別浪費我時間!”
聲音漸行漸遠,直到消失聽不見!
……
與此同時,樗里蝶春旁邊!
“嚴焱她們到底做到那種地步,我得去查看一下,不能坐以待斃!日后這些傷員都歸我管了,可得把情況了解清楚,不能出一絲差錯!”
傳送到外面,樗里蝶春在心中嘀咕一句,在沒確定關(guān)系前,這個孫子還是先裝兩天吧,免得被人刻意針對,敗壞別人名聲手段可謂數(shù)不勝數(shù),在沒完全接招前,謹慎一些沒什么錯!
“聽嚴焱說那些重傷員對自身義肢不太滿意,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以嚴焱手段,還不至于出錯,應該那里有問題才對,該教的都教給她了,真有什么問題,我也沒法子解決,看看到底是啥問題!”
心思這么一轉(zhuǎn),樗里蝶春來到之前安放重傷的位置,他們之前被暴曬的地方,這個時候變成了小廣場,上面放置了大量衣架,不少破舊衣物搭在上面烘曬!
衣物上有不少血水污漬,似乎剛剛換洗下,才晾在這的!
“奇怪,這人呢!他們都搬到什么地方去了,這地方怎么變成曬衣物的地方了,難道人都醫(yī)治好了!”
圍繞小廣場溜達一圈,樗里蝶春沒找到人,在心中嘀咕一句,就算是真把瘟疫醫(yī)治,也不該從這離開啊,這人到那邊去了!
“去那邊屋子看看,人應該在那里面!”
看著旁邊一座四面通風,但被布匹遮蔽的地方,樗里蝶春向那邊走去,不是屋子在這顯得突兀,而是那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傳出!
濃郁而飄蕩樗里蝶春這邊,也只有那些重傷員引發(fā)的了!
“血腥味怎么這么重,難道沒有治愈好!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這個世界有異能存在,再加上藥物輔助,再重的傷,也不過落下個殘疾,那會掛掉!”
“除非一開始就被剁下腦袋了,怎么還有血腥味傳出!”
心頭泛著疑惑,樗里蝶春來到屋子里,只是剛一進去,他眉頭就深深皺起!
“你們是什么人,在這做什么!不知道這是那,想死不是!”
看著那幾個面色不熟的,樗里蝶春站在邊上開口,而那幾人只是看了一眼,便道:“你也是來替換胳膊腿的吧,在一邊等著,等我們把這條腿卸下來,再給你替換!”
“說什么呢!我在這問你們來路,趕緊把手給我停下!”
說著,樗里蝶春上前一步,將正準備劈下巨斧的手阻攔!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們!為什么在這動手!”
“小子,你想做啥!給我把手松開!”
那些人當中一員,看到樗里蝶春阻攔,剛想上前動手,卻被邊上那人拉住!
“阿鴻,退下!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哥,這家伙分明是來挑事的!我要……”
“退下,這里我說的算,給我退開!”
“是,大哥??!”
那個叫阿鴻的人,狠狠瞪了樗里蝶春一眼,向后退了兩步!
“小兄弟,我叫姚梁,這個人求我們將他腿卸下來,換上這個什么義肢,雖然我也感到驚悚,但醫(yī)者父母心,我也不能拒絕他人請求不是!”
“還有,他這條腿早就壞死了,給他一個期盼不行,總不能一直癱瘓著!他要有軍功還行,如果沒有軍功,將來只能成為別人的替罪羊,你應該明白我話是什么意思吧!”
沖樗里蝶春拱拱手,姚梁先將自己身份介紹下,再把這個要卸腿的家伙來歷講清,自己并不是那種胡亂動手的人!
“這么說,你是醫(yī)者了!”
“醫(yī)者談不上,只是一個看慣生死的病人罷了,現(xiàn)在能幫助別人下地行走,小兄弟還準備阻攔不是!”
咳嗽兩聲,姚梁沒有認可樗里蝶春的話,而是將自己身份表明,我也是個病人,只是相互幫襯而已!
“你也是個病人??!”
聽完姚梁講話,樗里蝶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才道:“我不信,從你骨齡來看,你這個人根本沒多大病痛,只是氣血不足引起的!還有你精氣遺失嚴重,應該是睡眠不足引起的!”
“把你來路講清,不然別怪我……”
說著,樗里蝶春手一抖,闊刃在他手中一瞬間出現(xiàn)!
“這個地方早由軍方接管,你這人我之前沒見過,是咋混進來的,真以為我會聽你胡話!還有這醫(yī)治傷患,他雙腿好好的,就這么將人腿剁掉,誰給你的權(quán)力!”
只是三言兩語,樗里蝶春便把眼前幾人身份揭露,你講的如果是真的,那為何獨自一人在這整事,而不是讓王美妮動手,她醫(yī)術(shù)可比你們高明多了!
“你小子在說什么呢!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么……”
說著,阿鴻準備沖上來給樗里蝶春好看,而那被他阻攔的人,這時候手臂也微微發(fā)力,準備把巨斧從樗里蝶春手中搶奪走!
“住手,給我住手!都給我停手,聽到?jīng)]有,都給我停手!”
看到阿鴻準備反抗,姚梁趕忙上前一步,阻礙到兩人中間,不準他們在這胡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