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哥哥好厲害喲,哥哥打拳好好看哦。”妞妞毫不吝嗇她的贊美。
“嘻嘻,小郎君耍賴。”戚赟捂嘴輕笑,在她眼中,解語碟就是耍賴,說好比武,你把人家緊緊抱著干嘛,這不是耍賴是什么。
“某不是蝶哥兒對手?!碧反戎溃羰且悦嗖┑脑?,他在蝶哥兒手里走不出十合,但也僅限于近身戰(zhàn),要是拉開距離的話,那又該另當別論。
再有就是,甲板上與地面可是兩回事,這一點他也沒有解語碟控制的好。
“哥哥、哥哥,快看,七叔的船回來啦?!?p> 七叔站在甲板上,衣擺被海風(fēng)吹得呼呼飄蕩,頗有幾分儒雅公子的氣派。
兩船相接,七叔踩著跳板上了豪華大船。
“七叔,這些天過得好嗎?”
“不錯,東海國的百姓相當熱情?!彼樕l(fā)光的答道。
“是東海國的女子熱情吧?”解語碟一看他那滿臉桃花樣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咳咳,說正事,前一陣大批盜賊光顧了東海徐州等地,不料卻被一位猛士帶領(lǐng)千多戶百姓給殺地丟盔棄甲,場面異常的慘烈。”
咚,解語碟心里一跳,記得仲康兄就有過這一番作為吧,他也因此而揚名上下幾郡,后來攜威名投靠在曹阿滿麾下。
“那猛士姓甚名誰?”
“姓許,名褚,字仲康,外面?zhèn)髡f他身長八尺有余,腰大十圍,容貌雄毅,勇力更是無人能敵?!?p> 是了,是了,就是當下的頂級牛人許褚,仲康兄了。
解語碟急急追問道:“可否探知得他如今行蹤?”
“據(jù)說他帶領(lǐng)著一幫兄弟駐扎在泗水道隘口,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人物的到來?!?p> 泗水道,離這里不過五六十里地,嗯嗯,絕對要去看看,萬一一見鐘情呢,呸呸呸,相見恨晚呢,咳咳,也不太對,想想啊,對了,對了,惺惺相惜應(yīng)該要貼切一點。
“子義,我們?nèi)ャ羲咭惶恕F呤?,你看好妞妞她們。”解語碟立馬就想起身前往,哪怕多等半秒他也不愿意。
“好?!碧反却饝?yīng)一聲,隨即背上箭囊。
“哥哥,你、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妞妞眼中帶著濃濃的不舍。
“妞妞在這里等哥哥,哥哥很快就回來?!陛p輕摸了摸她頭發(fā)道。
“哦哦?!?p> 五六十里地對解語碟與太史慈來說,算不得什么,他們沒有沿官道而行,而是翻山越嶺走直線,這又減少差不多十幾里地。
山峰的陰影越拉越長,眼看就要掩蓋過幾座夯土堡壘。
濃煙被風(fēng)吹向堡壘的方向,堡壘上放哨的漢子大罵道:“生個火都不會嗎?龜兒子干脆回去帶娃算球。”
“許老四,你龜兒子有能耐,那你來呀,他媽的,這枝丫全受了潮,能點燃就不錯了?!币晃徽镏ü傻臐h子,他放下手中的吹火筒回罵。
“哈哈哈、哈哈哈……!許童,老四讓你回家?guī)?,你問他帶誰的娃,你婆娘都沒有,哪來的娃呀?!迸赃呉晃簧碜泳?,眼大鼻塌的漢子接話。
火堆左方三四米遠,一塊磨盤大的石墩子上,一位體型龐大的漢子盤膝而坐。
他披散著頭發(fā),眼神如電般看向幾十米外的山道。
“嘿嘿,子義呀,我們好像被那超級猛男發(fā)現(xiàn)了呀!”解語碟斜倚在一顆大樹干之上,手中的尖刀挑著指甲縫里的殘留物。
“那我們出去吧!”兩人來到這里已有盞茶時間。
“走吧,我們?nèi)敲湍小!?p> “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p> 太史慈大步踏出,遠遠高喊道:“許褚可敢一戰(zhàn)?”
聲音如金石碰撞般震耳欲聾。
那石墩上的大漢一點也不意外,他單手一摁,嗖,龐大的身體非常敏捷地彈起,穩(wěn)穩(wěn)當當站在了石墩之上,遂道:“來人報上姓名,某家手下不斗無名之輩?!?p> 太史慈一步步向他走去,渾厚的話語回道:“某乃青州太史慈是也,此番專程前來一戰(zhàn),可敢?”
“哈哈,有何不敢?!迸椤⑴?、砰砰砰,行走時仿佛大地都在震顫。
“好一位拔山扛鼎的漢子!”解語碟輕聲感嘆道。
霸王龍與火龍的碰撞,狂暴的展開,二人都赤手空拳。
場間一時狂風(fēng)大作,飛沙走石,兩條剛猛非凡的漢子如火星撞地球般一次次爆裂的撞擊。
眼看三十合已過,太史慈在與許褚的硬碰硬之下沒有討得半分便宜,他每次的碰撞都卸掉對方一半的力量,不然此時怕是有些后繼無力了。
百合之后必敗,這是解語碟的推測。
“哈哈,俺也來湊湊熱鬧。”解語碟聲到人到,他以肉眼難以撲捉的身法加入戰(zhàn)團。
“哈哈,哪里來的娃娃,不回家吃奶跑出來作甚?”許褚一點也不在乎解語碟的加入,雖說這娃娃身法不錯,但沒有足夠的力量也是白搭。
砰,解語碟一記肘擊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他腰肋處。
“哈哈,娃娃回去吃幾年奶再來與你褚爺爺相斗吧。”許褚相當?shù)牟瘛?p> 你大爺,這猛男渾身腱子肉太過厚實,解語碟的拳腳在他身上起不了多少作用。
“呸,你他奶奶的才吃奶呢,你要是碰到小爺衣服就算我輸?!?p> “哈哈,褚爺爺懶得理你這小猴子?!?p> 有了解語碟的加入,雙方一時也戰(zhàn)成了平手。
那堡壘上的許老四,身材僅比許褚小上一號,要是放到別處,那也是屬于超級猛男的級別。
只見他從十幾米高的堡壘上一躍而下,哈哈大笑道:“大哥,讓弟弟也來過過手癮如何?”
“停、停下?!苯庹Z碟連忙跳出戰(zhàn)圈,太史慈也隨著退了出來。
“這樣打沒意思,不打了?!苯庹Z碟說著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摸出懷里的美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一股濃烈的酒香隨風(fēng)飄蕩,一群漢子們深深吸了幾口那醇香無比的氣味。
“咦,好香的酒哇。娃娃,可否予某家喝上一口?”許褚說話時口水都差點飛濺出來。
嗖,解語碟把酒囊給他扔了過去。
咕嚕咕嚕,哎呀呀,不是說好一口的嗎,怎么像灌白開水一樣呀。
“好、好酒,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好酒,好哇!”許褚仰天大叫了起來。
杯中自有乾坤
有人說,她扛不住毒性,勸退? 毒嗎? 嘿嘿,俺一字字敲出來竟不如她或他了解。 實話說,我很希望此書含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