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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太子妃

第十二章 放花燈3

我成了太子妃 蔓草 2192 2019-03-01 20:54:47

  東陵國風(fēng)氣算是很開放了,男女之間的防線也不似鄰國那般嚴(yán)格,一路走下來,男男女女走在一起的,也有不少是未成婚的,我當(dāng)下放心了,心中原有的一絲不好意思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云淇說我自打來了京城就拘謹(jǐn)了很多,其實我也不想啊,誰不知道外面好玩?誰又喜歡整日趴在行宮那個小院落里?記得當(dāng)時我義正言辭的告誡云淇,我是未來的太子妃啊,言行舉止都被人盯著呢,自然要謹(jǐn)言慎行,彰顯云家風(fēng)范!

  云淇被我哄得一愣一愣的,心疼的眼睛都紅了,立馬就保證會給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人身自由限制了,但飲食絕不讓我委屈一分一毫,后來的日子她確實也是這么做的,看著她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煲湯,我也內(nèi)疚的緊,哪里是我在意別人怎么看,分明是我沒靠山啊!在綿城的時候,我爹是鎮(zhèn)國將軍,也是城主,說句大不敬的話,那就是綿城的土皇帝啊,只要不鬧出人命,小打小鬧的也沒人敢去我爹面前告狀,即便告狀了,以我這么多年和我爹的斗爭經(jīng)驗,游刃有余的應(yīng)對已經(jīng)完全不成問題了,再說我即便胡鬧了些,也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一想到這,我就恨不得仰天長嘆,尤其舍不得我在綿城混混堆里打出的名號,白白便宜二丫那個馬后炮了。

  雖然有遺憾,但朝歌無疑是最大的驚喜,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也沒什么紅顏知己留給我添堵的,二丫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了,不管以后如何,眼下我還是很滿意的。

  既如此,我也想和這個人繼續(xù)保持這種友好的關(guān)系下去,不過這個人也是怪,云淇她們是他支走的,眼下不說話的也是他,不說就不說吧,反正咱倆也沒那么多話,可你時不時的偷瞄,又時不時的偷笑,這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你不是說要告訴我護城河的傳說嗎?”既然他不開口,那還是我先來吧。

  “哦!這個啊,這傳說有兩個,信哪一個的都有,先說第一個,”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相傳很久很久以前,京城外群山連綿,有位將軍在送糧的途中被山匪襲擊,損失慘重,只有他一人僥幸逃脫至此,他翻了一座大山,耗盡了所有體力,暈倒在路旁,山腳下有位農(nóng)戶的女兒發(fā)現(xiàn)了他,給了他水還喂了吃食,將軍體力恢復(fù)后就急忙進京回稟皇上,后又帶領(lǐng)一千人馬滅了山匪的老窩,一戰(zhàn)成名,后來,他特意去感謝那位救他的姑娘,姑娘漂亮又善良,將軍就這樣喜歡上了,兩人情意綿綿,度過了很美好的一段時光,再后來邊疆戰(zhàn)亂,將軍與姑娘約好,等他凱旋歸來,便是他們成親之日,可惜將軍回來了,那姑娘卻不在了……”

  “死了?”我問道。

  他點點頭,道:“剿匪那天山匪頭目的弟弟恰巧出門辦事,躲過了那場圍剿,為了替父兄報仇,他一直找機會靠近將軍,處處碰壁,偶然間讓他發(fā)現(xiàn)了將軍和那姑娘的事,后來將軍外出打仗,他便綁架了那姑娘,生生勒死了,又把尸體從山頂懸掛在將軍進山的必經(jīng)之路,自己跳崖死了……”

  “所以,那將軍回來以后,痛苦不已,哭出了一條護城河?”我問道。

  “噗……”他忍不住笑了,道:“怎么這么悲傷的故事到你這里就變得這么不正經(jīng)起來?”

  “哪有?”我反駁道:“這算什么啊,那順城的護城河還說是一個土財主八十歲得了一個兒子,那孩子一出生便能說會道,還能作畫吟詩,是個神童,后來順城三年大旱,顆粒無收,那神童去外祖母家的路上路過順城,便在城外撒了泡尿成了那護城河,隨即便天降大雨,從此順城也就如它名字一般順?biāo)熘两?!城門口至今還有那個神童的雕像呢!”

  看吧,比我能扯的多著呢!

  他被我說的哭笑不得,神情頗是無奈,道:“這個不是,那山匪勒死姑娘的繩子是用他鮮血做祭,國師說此人怨念頗深,又是以血為祭,這姑娘永世不得輪回,魂魄也難以回歸大地,以后只能做那孤魂野鬼了!將軍聽聞后,爬了九十九座山,拜了九百九十九座廟,磕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頭,才遇到一位隱士高人,求得一個法子,那姑娘生于山下長于山下,山神便是她的守護神,若想那姑娘早日投胎,只要他以自己鮮血繞山一周,心中默念那女子的名字便可感動山神,助那女子投胎??赡巧侥敲创螅粋€人的血才有多少?不到三天那個將軍就因流血太多去世了,山神被他倆的愛情感動,便幫那女子投胎轉(zhuǎn)世不必再做孤魂野鬼,受世間之苦,可山神也因此犯戒,被上帝打入凡間,沒了山神也就沒了那座山,只留下將軍繞山時的血跡,將軍執(zhí)念太深,血跡腐蝕了大地,起初只是一道裂縫,后來越來越寬、越來越深,就成了現(xiàn)在的護城河,將軍死的時候是九月,你若是九月來河邊,看到的這河水都是紅色的呢?!?p>  “紅色?”我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

  他點點頭,道,“眼下都六月了,九月初九那日國師會在河邊舉行祭祀,祈禱風(fēng)調(diào)雨順,到時候我?guī)闳タ矗俊?p>  “好啊好?。 蔽亿s緊點頭,道:“我們綿城的水是黃色的,越往西來水越清,還沒見過紅色的水呢,不過這水是怎么變紅的?到了九月一夜之間就變紅了嗎?這也太神奇了吧!”

  “嗯……”他故意延長了聲調(diào),點了點我的鼻子,道:“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氣鬼……”我小聲嘟囔著。

  “不過先說好,你不許問別人,到時候我?guī)銇砜?!好嗎??p>  他緩緩俯下身子,聲音帶著魅惑,耳邊暖風(fēng)一過,最后兩個字簡直是砸到我心里的,我也曾好奇去過青樓,那些男人說起情話來,露骨的,文雅的,風(fēng)趣的,我都聽過,只覺得惡寒的緊,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讓人無法拒絕的聲音。

  對,我答應(yīng)他了,最后還傻乎乎的答應(yīng)和他拉勾了。

  看著自己的小拇指,還感受的到他方才余留下的手溫,心想道,是他傻還是我傻?

  “快走吧!前面放燈的地方人多,晚了就沒有好位置了!”趁我還沒從方才的不可思議中回過神來,他大手一抓,拉著我就往人群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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