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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啊怎么又要這么活一次

表姐弟(下)

蒼天啊怎么又要這么活一次 武溫郭 4456 2019-05-18 19:02:07

  瑤筠看了一眼底下的太守和大漢子。

  太守依舊跪在地上,但是不磕頭了,把腰挺直,但是腰上面沒有挺直,估計是駝背了,可這也沒多大吧,怎么這么快就駝背了,也不像老是做了什么高負壓工作所導(dǎo)致的。大漢子就不用說了,挺得特別直,不過肉太多,也就沒有那么明顯。

  有點兒吃不下去,但是畢竟也是何宇的一番心意不吃的話多來這里的人也不好,在那里硬著頭皮低下頭吃,場面一度尷尬,閆明月就是半吃半不吃,原本以為來這里還會再放松一下可是越來越緊張,底下的兩個人在地上癡癡地看著估計也想吃,這讓閆明月很不爽。

  何宇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在打仗的時候“環(huán)境”比這兒還惡劣多了,那都是死人堆里吃飯,反觀瑤筠和閆明月兩個人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有點后悔了,明明是想要讓大家來這里好好聚聚,聊聊??墒瞧x軌道了,以后不能在別人面前做這些事。何宇也沒有辦法開一個頭,他們也不想說話。

  馬上就要天黑了,不用擔心看不見,有燈籠,不過在外面吃還有點冷,這也有點不符合初心。

  寂靜無聲馬上就被打破了,一個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來。

  “女官,女官,是我?!?p>  瑤筠見有聲音傳來了,立刻把頭抬起來,總算是可以解脫了,不用再裝了。

  有一個男的在外面,好像是師文舉,他想要沖破外面的士兵的阻攔,可是何宇有話說沒有命令誰也不可以進,于是一直被阻攔,這時何宇朝著外面大喊道:“怎么了,是誰?”也有點不高興,何宇就是這樣不喜歡有人打斷自己或者和別人做某些事之中,這回還算是比較好,像以前那都是直接爆發(fā)了。

  瑤筠站起來往外面走過去想要再仔細看一看,有一個士兵跑了過來把瑤筠攔住說這外面的人連頭發(fā)都沒有多少肯定是一個有問題的人,所以盡量不要出去,外面的人都會解決的。

  沒有搭理那個士兵,直接推了他一下過去,繼續(xù)往前走。

  果真是師文舉,猛虎王。

  瑤筠讓外面的士兵不要阻攔,放這個人進來,可是士兵們不聽。

  何宇看瑤筠好像認識外面的人就直接喝了一小杯然后說:“放他進來,快點聽見沒。”好像越來越無奈了。

  師文舉剛才還被幾十個人簇擁著,當聽到命令的時候馬上就讓出來了一條路,整理了一下衣服進去,以前都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在倉塔斯山谷的時候,他那一句話就是王法,也沒辦法,只能回來。

  其實師文舉來這里純粹是個巧合,原本來這里是為了找在旁邊的府邸,也就是找司北的府邸,可是剛到這里的時候看到這個府邸門口圍的都是士兵,便想看看到底是誰竟然直接讓士兵來守自己家的府邸,走到這些士兵的后面抬起頭點了點腳尖就看到了里面,原來里面的是一些人在吃飯,都不認識,可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認識就是瑤筠。

  既然瑤筠在這里那就不用再去找司北了,這個其實是要交給瑤筠刺史的,便想進去,給外面的人說了不少好話,屁用不起,便直接大喊瑤筠,要沖進去。

  師文舉進來了,看到地上跪著的人,太守當時聽出來這是自己外甥,不想要外甥看見自己這副狼狽樣,便用一只手擋住半邊臉,往下駝了駝腰。

  畢竟也是親人師文舉剛進來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舅舅,但是走進了之后,還是認出來了,蹲下對自己舅舅說:“你不是太守嗎?怎么變成了這樣?!?p>  太守不想要讓何宇知道師文舉也跟自己有關(guān)系,這要一戴上那就沒有辦法了,自己就算死了那也沒有關(guān)系,雖然沒有孩子,但師文舉就像是自己兒子一樣,一塊死了太不值。

  所以一直避免和師文舉正面對話,一直否認,這時師文舉站了起來沖著瑤筠吼:“你們想干什么對我的舅舅?!?p>  何宇一拍桌子拿起桌上的酒壺一口干完了,又一下子砸到地上,走到師文舉的前面把胳膊肘抬起來用手指指著師文舉的頭說:“這就是剛才你那個舅舅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你說我要干什么。”

  “怎么就這樣你就把他弄成這樣,你多厲害啊,我告訴你我舅舅那可是北冥王府掌門人的親叔叔,你們算老幾,今天你們要不放了他,我就鬧鬧這里?!?p>  何宇把手放下,走了過去坐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站在一旁,讓進來的一些士兵把門關(guān)上,還有出事了不要出手,他自己解決。

  瑤筠見何宇過去了以為氣消了,就小碎步走到師文舉的旁邊勸還是消消氣,沒事會保住他舅舅的命。

  閆明月看不下去了把筷子放到一旁,趕緊走到了瑤筠的旁邊拉了拉她的衣角靠近瑤筠的耳朵說:“趕緊遠離這里,怕一會兒的場面你受不了?!?p>  瑤筠一臉癡呆的看了閆明月幾眼,趕緊拉著閆明月走到一旁悄悄的問這到底是要發(fā)生什么。

  何宇的暴脾氣遠近聞名,只不過從來不會對自己的親人和特別好的朋友爆發(fā)出來,所以就會有些人不知道,當有人做了什么對自己不開心的事,或者看的不順眼就直接·······但并不會先動手,而是先勸一下對方,那要是在不行,就那脾氣爆發(fā)出來地都給她震碎,誰也阻撓不了。

  何宇或許有心里的疾病,基本上以前所有和自己在一起度過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打過,不管是大還是小,反正都算是動過手,這種狀態(tài)發(fā)生都會有因果關(guān)系,原因其實很小吧,但是對于很多人來說卻相當于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小的時候自己比較瘦下,不像某些的人如此“高大”,那個時候小孩兒嘛,從來不會顧及會影響什么事情,所以何宇幾次受到傷害,沒有肉體的攻擊,但是是心靈,心靈是個脆弱的東西,不像是肉體可以恢復(fù),心靈的創(chuàng)傷是一輩子的創(chuàng)傷,有的時候連愈合的機會都沒有,被別人欺負是常態(tài),從來沒有告訴過一個人,可是還會有的小孩子喜歡自己,可隨之而來的就是十二歲那年父親對他的傷害。恨鐵不成鋼,拳頭打出來。

  這樣的成長伴隨著。

  隨之而來的便是心靈的大轉(zhuǎn)變,十二歲之后學(xué)會了反擊,但也變得有點自私,因為他覺的只有這樣才可以控制住別的人,自己不會出事,剛看到一個人對自己打招呼,小時候打過自己,馬上一拳上去,兩個人開始打開,何宇贏了,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沒有人愿意和他在一起,覺的他是個瘋子,孤立他又是常事,再次看“透”了這個世界,所有在大博教欺負過他的人都留下了他動手的痕跡。

  就是這么一個“瘋子”。

  瑤筠覺的事情可能不妙了,趕緊想要跑的何宇那里阻攔一下,可是事情已經(jīng)要發(fā)生了。

  何宇拿起來了桌子上的一個盤子,把上面的飯菜往下倒了倒就往師文舉那里走過去,瑤筠抓住他的一只胳膊一直說著不要去,何宇扭過頭給了閆明月一個眼色,閆明月馬上就過去把瑤筠拽了回去。

  這是要鬧大啊,不行,絕對不能再讓何宇這樣做,這只會害了他,附近沒有一個幫自己的人,攔也攔不住了,便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可以攔住他。

  片擦,一聲傳來過來,瑤筠馬上看了看。

  原來當時何宇拿著東西準備過去的大的時候,結(jié)果剛要砸過去的時候,師文舉立馬用手抓住那個盤子的一角然后一使勁兒奪了過來,然后就砸到了何宇的頭上。

  何宇更加氣憤了,自己從來就沒有這么狼狽過,然后看見旁邊的一個椅子直接用一只手抓住舉了起來,在空中畫了一個弧形,就要砸到師文舉的頭上,師文舉畢竟也練過,和一個打架練的功夫的人不一樣,打架練出來的那不是真本領(lǐng),就算是有一身的蠻力。

  師文舉雙手拿起了自己前面的一個椅子,馬上就朝何宇砸的椅子打過去。

  椅子腿兒打折了。

  太守把頭抬了起來,不想讓自己的外甥繼續(xù)打,這樣下去即使贏了,那也就沒有意義了,站起來沖著那個還跪著的大漢子喊道:“趕緊起來,把師文舉拽開不要讓他們再打?!?p>  大漢子站起來跑到師文舉的后面,用兩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往后走,師文舉像一頭猛虎一樣控制不住,想要沖上去和另一只猛虎對抗一下。

  何宇見真好有個機會,立馬又掄起來手上的椅子,馬上就要打過去了。

  師文舉閉上了眼睛,這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太守跑了過去用后背擋住何宇的攻擊,椅子腿兒又折了,同時太守給睜開眼睛的師文舉留下了一個笑臉,自己則就閉上了眼睛,倒在地上,頭上流出來血,馬上就染紅了地面,師文舉把大漢子甩到一邊看著舅舅不斷流血。

  何宇還沒有停止,又拿起了一個椅子要發(fā)起再一次地進攻。

  瑤筠看這已經(jīng)有人受傷了,趕緊對閆明月說出去叫點人過來,再不來就出人命了,閆明月有點矛盾,不敢出去叫人,也是怕得罪了何宇,是這個下場,瑤筠都跳起來了,閆明月就算再不想去叫人也沒有辦法了,趕緊加快腳步出去,可這時里面的一個士兵攔住了要出去的何宇。

  “沒有命令誰也不許出去!”

  閆明月轉(zhuǎn)過身子給了瑤筠一個沒辦法的手勢。

  瑤筠看這閆明月都靠不住,還不如自己趕緊出去,跑到門那里,士兵又要過去攔,這時閆明月把士兵叫住為瑤筠拖延時間。

  打開了門,外面的士兵站的還是那么的整齊劃一,瑤筠想要出去,一直給那些看門的士兵說,連自己的令牌都亮出來了,還是沒有人同意,這時正著急左右走的時候,看到了在路上有兩個熟悉的人,司北和七七。

  他們倆出來是為了散散心。

  “快過來,司北,快點,出人命了?!边€有點哽咽,還擺著手讓司北過來。

  司北看到瑤筠著急成那樣了立刻就跑了過去,可是士兵攔著司北進不去,司北也亮出來自己的令牌,可是還和瑤筠一樣沒有什么用,這時七七走了過去,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塊兒令牌,上面寫的是“天下兵馬大元帥”,這時看守的士兵立馬跪了下來,附近有的人也跪了下來。

  就這么說吧,天下兵馬大元帥就是這些士兵中最厲害的頭兒,不管哪個士兵見了都要跪下來,還要聽從拿令牌的人的命令,不得有違背,違背者死。

  七七讓這些人挪出來一個道,然后七七對瑤筠和司北說:“都趕緊進去吧?!?p>  司北謝了一下,馬上就跑了上去,和瑤筠一起進去的。

  師文舉和何宇打的正猛烈呢,桌子上什么東西都沒有了,都是碎玻璃片之類的東西,司北看不下去了,立馬走了過去,把何宇手上拿著的一個玻璃碎片用一只手直接掰斷了,緊接著又用手攔住馬上要過來給何宇一記重擊的師文舉。

  然后又對兩個人說:“怎么了你們兩個,你們看看地上,都出人命了,還想做什么?殺死對方怎么著。”

  隨后見兩個人都有點緩和了就又沖著里面的一個士兵說:“趕緊去叫幾個人上來,把他們倆控制住。”高昂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士兵。

  這氣勢都把久經(jīng)沙場的士兵嚇著了,停頓了一下,然后說話也沒有那么底氣足了,趕緊跑出去叫了十幾個人進來,不過也是外面的七七讓,才進來的。

  司北又沖著進來的士兵說把這兩個人先都牢牢的控制住,然后再說其他的,有士兵上去了,可是是去把師文舉控制住了,但是沒有一個士兵趕上去把何宇控制住,司北看這樣就又提高嗓門沖著剩下的士兵喊:“怎么,不敢過來?來兩個人,別讓我生氣,知道嘛?!?p>  這一句話嚇的周圍的人心里一咯噔,抓著師文舉的人也都嚇的把手放開,但是又趕緊抓住。

  上來了兩個士兵輕輕的將何宇的一只胳膊抓住,然后司北讓其余的士兵搬進來幾個椅子,因為這些里面的椅子都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之后又讓人把師文舉和何宇摁坐到椅子上。

  司北這時有點累插著腰四處看了看,沒想到何宇住的離自己就這么近,一扭頭看到了閆明月,就給了他一個手勢讓他過來。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不知道?!?p>  閆明月不敢看司北的眼睛,這氣場有點嚇人,不敢說謊,還有點底氣不足,顫顫巍巍的說:“何,何宇悄悄的叫我,我,我來的,好像,像是,是,是不想打擾你?!?p>  司北不想再追根究底了,也沒有時間做這些事,直接就朝著椅子上的兩個人問:“你們兩個是有什么事兒,怎么大打出手,是不是我不來你們幾個還繼續(xù)?!?p>  閆明月趕緊走到了瑤筠身邊,認為在瑤筠身邊會更“安全”些。

  椅子上的兩個人還有些不服氣,在那里用眼神廝殺著,好像沒有聽到司北說的話,這時司北在他們倆之間拍了一下手,嚇了兩個人一跳,這時司北沒有多說什么,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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