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弟(上)
瑤筠想要掙脫了這個人,可是身上的贅肉也不是白長的,壓的瑤筠喘不過氣來,這時東憐惜還在一旁耍酒瘋,忽然有一個男的走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后面,力拔山兮就把那個人翻倒在一旁,把剛要倒下的瑤筠用另一只手扶住,瑤筠看清了這個人就是何宇。
何宇還沒有給瑤筠說的機(jī)會就直接沖著地上的壯漢說:“小心點兒,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那個人立馬站起來提了提褲子沖著何宇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太守的朋友,你們算老幾?!?p> “我們不算老幾,倒是你是太守的什么人?”
“官府士兵,而且還可以說是太守的哥哥。”
何宇笑了笑,就說:“就這副德行還是太守的哥哥,自己裝的吧,明天估計你那太守弟弟就喝西北風(fēng)了?!彪S后就又把身上的令牌“北江南軍政副總司”還有“羽化軍將軍”的令牌拿了出來。
雖然說看的像沒文化的人,但是還是認(rèn)識字和令牌的,馬上跪下來,其他的人也馬上都跪下來,把頭的前額一直碰在地上不敢抬頭,何宇走到了那個人的前面,用腳踹了踹他的頭說:“就你這樣,回去以死謝罪吧!不過要記得給你那個太守‘弟弟’說?!?p> 在場的基本上都跪下了,一瞬間鴉雀無聲,只有一個女子還站在桌子上跳著很奇怪的舞,估計是喝的太醉了,何宇走到瑤筠的身邊問這個女的是誰?要怎么處理。不過也不像剛才那樣剛硬,估計是怕這個姐姐。
瑤筠沒有回答直接就也上到桌子上面,抓住她的一只手,然后要將她帶下來,這時她掙脫了,何宇走了上去用手直接將她打暈,然后慢慢的躺到了桌子上,瑤筠看沒事了就下來,然后就又對何宇說:“你自己想辦法把這個人弄回你家里,讓她好好休息一下?!?p> 何宇臉變的有些紅就說:“真的?那你看,我一個大男人背著一個女人多不好看?!?p> 底下那個跪著的人把頭抬起來恭敬的對何宇說:“你看需不需要我們哥兒幾個的幫助?!庇钟袔讉€人抬起頭來。
何宇走下去拍了他一下說:“誰叫你說話了,繼續(xù)跪著?!?p> 又馬上跪到地上。
瑤筠對何宇說這就不夠了昂。
何宇有點不高興了,其實并不是不想做這事,只不過是想要和瑤筠多絮叨一會兒,好久沒有見了,在京城的時候就沒有怎么見過面,那一到了別的地方就更少了,好不容易見到還是需要好好的聊聊。
這時何宇又馬上跑出去,這時里面的人見何宇走了就馬上站了起來,這時又回來了里面的人又立馬跪下來,何宇留了一句話“我沒回來之前都不準(zhǔn)起來。”
何宇加緊幾步總算是追上來瑤筠叫住她說:“我看你還是別走了,咱們幾個人好好聚聚?!?p> 不止是何宇一個人,還有閆明月,不過這回何宇還加上了一個人,好想看一看這個太守是什么樣的人,怎么會變成這樣,不過也不敢給瑤筠說,這要說了那就泡湯了。
緊接著又說了一下,瑤筠還是同意了,畢竟這之間好久都沒有這些人好好聚聚了,也覺得有些空蕩。
何宇讓瑤筠先等一下,自己馬上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還把那個大漢子帶過來,那個大漢子扶著東憐惜回來準(zhǔn)備讓這個人把東憐惜送回自己(何宇)的府邸。
瑤筠把這個女人的身份告訴了何宇,東憐惜其實論起來和何宇是有一星半點兒的聯(lián)系,大博教當(dāng)時還有何宇,那個時候的何宇還是比較瘦小,比里面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矮,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得壯實了,東憐惜小的時候還是比較不起眼的但是和瑤筠認(rèn)識,那么可以說里面的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識了,女大十八變,東憐惜小的時候女還和瑤筠不像,可是后來越來越像。
歐,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得看的時候還有點兒親切,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不過當(dāng)年想起來東憐惜就覺得臉紅,那個時候多好看,可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這樣了,沒有自己獨特的長相。
何宇又看了看那個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東憐惜。
到了何宇的府邸,府邸前面還牽著一匹馬。誒呦,這不是又來到了司北的府邸旁邊,好巧啊,當(dāng)時在給府邸的時候,何宇沒有直接要了而是先去了羽化軍在外面的軍營,剛到這里士兵難免會有些水土不服,思念家人,曄朝有規(guī)定這些外出的士兵(專指那些小兵炮灰)不可以帶家人老婆孩子更是不可以,這是為了防止士兵叛逃。
將軍也算是這樣吧,但是還有這樣朝夕相處的士兵陪伴,何宇還沒有成家所以就沒有帶什么人。
有的將軍其實根本就不會打仗,連大字都不認(rèn)識更別提看兵書了,但是那些人都會有些共同點,一是都為名門將相之后,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會振奮人心,有的時候即使你的兵法再厲害那也抵不過萬眾一心,就算是這樣平民百姓也是出不來將軍的。
名門將相之后都有威懾力,平民百姓之后沒有威懾力。
所以名門將相之后振奮一下那是兵法,平民百姓振奮一下那是胡鬧。
何宇當(dāng)上這個將軍就是被分配的,其實說實話雖然也到過西北練兵營可是并沒有學(xué)會什么兵法,認(rèn)識了一下字,就啥也沒有了,但是畢竟也當(dāng)上了這個將軍,也需要好好干下去。
振奮人心就是學(xué)過來的。
別人大喝幾聲,而他就是和底下的士兵打成一片。
何宇這時才回來,瑤筠看到這和司北的府邸挨得很近就直接把臉扭過去,一眼也不看,何宇倒是看了幾眼,就又扭過頭問瑤筠要不要叫上司北,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這府邸也好久沒有人了,來的人越多越可以將這個房子的冷清越早去除掉。
瑤筠一口回絕了,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
何宇把大門打開了,滿面撲來的不是花香而是灰塵,都咳嗽了幾聲,然后捂住口鼻。
那個大漢子把東憐惜直接放開,她倒在地上,隨后就捂住嘴巴和鼻子說:“將軍,你看這地方好久沒來了,要不要我派幾個兄弟過來打掃?!?p> 何宇立馬過去打了那個人一拳說:“不好好干自己活兒,我一句話叫上來千軍萬馬。”然后就和瑤筠說了一聲自己有點事然后就騎著馬走了。
瑤筠看散完了灰塵就把手拿了下來,這個大漢子還挺能裝的,用腳踢了踢他的身子說:“別裝了,走了?!?p> 那踢的肉還在顫抖,睜開了左眼掃視了一下周圍然后才扶著地站起來。
瑤筠走到了這個府邸里面。
他也馬上扶著東憐惜進(jìn)去了。
院子還不錯,里面還有些花朵,不過也快凋謝了,可惜了這滿園的好花,不過司北的那個府邸為什么沒有,大概不是因為越高的官職東西就會越好,而是你的家族有多大背景就會有多好的東西,不過我怎么又想到了司北,瑤筠晃了晃腦袋,盡力不想司北。
何宇其實去了寧海城外的羽化軍營里,帶了兩百人出來,然后就又去了官府里,找的是太守,那是直接進(jìn)去,那些地方的官兵想攔都攔不住,何宇的身后可是有不少的士兵,那些羽化軍的人直接把抵抗的官兵斬首,后來的就不敢了,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太守就問其他的官兵太守到哪里了。
“自己府邸唄?!?p> 然后直接騎馬帶著人往太守那里,找了半天才找到,當(dāng)時忘記問太守的府邸在哪里?不過還是找到了說實話也沒花費(fèi)多少的工夫,馬上就找到了,就在官府的附近。
這搞得像是去抄誰家一樣,士兵把門直接踹開,騎著馬進(jìn)去把在屋里的太守直接拖了出來,還在迷糊著,拖出來的時候衣服還沒有穿上,還被人摁著跪倒在地上,何宇讓司北直接從里面隨便挑了一件衣服拿出來給自己。
士兵把衣服拿出來遞給看何宇拿著衣服的他,不屑的將衣服又扔到在地上跪著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的太守面前。
“穿好衣服趕緊跟我走。”
“你是誰?。课铱墒浅妹?,而且還是東冥王府的人,你們是要造反嗎?”
“別廢話了,來人他不去給我把他的腿系上繩子綁到我的馬上,把他拖過去?!?p> 剛要去系繩子的時候,突然太守又站了起來,把衣服穿上,晃了晃肩膀就和何宇走了。
何宇又浩浩蕩蕩的回到了自己府邸,順帶還叫上了閆明月,不過這回不像剛才的動靜那么大,而是悄悄的到來司北的府邸里面,又悄悄的把閆明月叫出來。
何宇和閆明月先在自己的府邸外面站著,讓羽化軍的士兵進(jìn)去打掃一下,怪不得有的士兵從軍營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掃帚之類的東西,原來是打掃的。
要不說士兵干活兒快,不一會兒就完成了打掃,瑤筠還以為是出事了,剛踏出門坎兒這些士兵就出來了。然后就又齊刷刷的站好聽后長官的命令,太守還在那抖腿一副看不起的樣子??粗@幅樣子,何宇提住他的衣領(lǐng)讓他進(jìn)到府里。
何宇讓這些士兵們在外面將這府邸包圍住,沒有自己的命令誰也不許進(jìn),誰也不許出。然后又帶了兩三個進(jìn)去怕會出事,沒有保護(hù)。
這是要發(fā)生一場小戰(zhàn)爭嗎?
或許吧。
瑤筠還在院子里站著欣賞這亮晶晶像新的一樣的府邸。
這有點兒缺什么,于是就讓一個士兵過來靠著耳朵說了幾句話:就是去搞幾張大桌子還有椅子,比較氣派的那一種,還有一些新的家具,然后再去這里最好的餐館兒讓他們送過來一些飯餐,必須要熱著,涼了就讓他們在這里消失,再去這附近找一點兒傭人,最好的那一種,多來點兒。要在這里常住了。
士兵馬上就走出去辦事。
太守又站在旁邊抖著腿,左看看又看看,眼神飄忽不定。
這時那個大漢子從其中的一個屋子里出來了,剛把東憐惜安頓好,看見了自己“弟弟”馬上就跑到太守的面前跪下來,抱著她的腿說:“大哥,救救我吧?!币粋€大漢子抱著一個小瘦子的腿,怎么這么不和諧。
何宇笑了出來,走到大漢子的身后然后就又用手揪住她的耳朵,把他直接揪了起來,那個大漢子在那喊著“呀呀呀,松下松下,大哥救救我,救救我?!?p> “那不是你弟嗎?怎么現(xiàn)在是大哥了?!毙Φ卯惓i_懷。
何宇還沒有把手松開太守就自己過去了揪著他的另一只耳朵說:“你個胖子,又這么說,以前給你的教訓(xùn)不夠?(又扭向何宇)還有一件事,你是誰?敢動我的人,還動我。”
這個大漢子以前的時候老是說自己是太守的哥哥,說謊不打草稿,臉不紅心不跳說的別人都快相信了,不過跟大官兒有關(guān)系的人,其他的人就回去查,可一查就啥也知道了,其實這個大漢子和太守是有點兒關(guān)系,但是并不大,不像那吹成了珠穆朗瑪峰,其實就是個小山丘。
大漢子是師文舉的小伙計,而師文舉和太守之間也有關(guān)系,師文舉的母親姓郝,郝氏可是東冥王府之姓,太守就是當(dāng)今郝紫衫和郝紫揚(yáng)的親叔叔,師文舉的母親是太守的表姐,算是世家大族,當(dāng)時嫁給師文舉他父親的時候算是賤賣了,但是就算這樣太守還和師文舉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所以這個大漢子就仗著這個“關(guān)系”瞎說。
后來被太守發(fā)現(xiàn)了,要不是師文舉向自己的太守舅舅求情,估計就死定了。
但是死心不改。
還變成這樣了。
這時幾個大東西進(jìn)來了,就是幾張大桌子被抬了進(jìn)來,還有一些椅子,這幾個人馬上分開,何宇讓這些人把東西就擺在院子里別往屋里面搬。
馬上就又有幾個士兵把飯菜都端了進(jìn)來放到桌子上,撲面而來了一股香味兒,還真是不錯。
太守見飯菜上來了,于是直接坐在了一個椅子上,拿起筷子直接就著米飯吃開,畢竟時間也不早了,太守看這樣子跟好幾天沒有吃過飯一樣,啥也不管了,不對應(yīng)該是吃完再管。
何宇看這個太守估計是架子太大,沒看過什么大官,這要是別的人走早就殺他好幾百遍了。
走了過去直接將他的頭摁倒他吃的米飯上,碗都碎了,抬起頭來臉上都是白米粒,還有幾個被碗的碎片割的血道子,非常的憤怒,臉上青筋都暴露了說:“你算個老幾?!备觳仓馓Ц哂檬种钢钢斡畹哪?。
“北江南軍政副總司,還有羽化軍將軍。”何宇的氣勢又壓過太守。
太守馬上就跪倒在地上,使勁磕著頭,旁邊的大漢子也馬上磕開。
何宇讓一個士兵過來把那些碎掉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后讓瑤筠和閆明月一塊兒坐下來吃。
“行了行了,別影響我們的雅興。”何宇朝著底下磕頭的人說。